未知几时,我又在角落里拾起那灰土的毛笔,想来中国书法究竟是精粹,也不失一学,于是翻了教程,难忘的便是“描摹”和“创临”了,其不异于东坡先生与板桥先生的“画竹”一说。
而在社会生产,文字传播不免有摹描之迹,如我,仿“华圉”之迹,欲求其气,仿出来的似真似假,倒是“气绝”。盖无其气,即为规律和走向,不过是本原。本原空了,无异于摹笔的书画,到底“气”还是没有丁点。
摹描愈烈,最后还是见样描样,自己还是不能凭空想些什么。
中国公司往日本株式会社求教,看似会社和盘托出,仿佛国产丰田车也好不上去。究竟是本质,但只是学了“样子”、“表皮”,至多也是“摹”,难以“创”,因而国家鼓励“创”也是必然也。
“摹”久了究竟是要“创”的,只怕费了功夫,省了心思,到头还是玩笔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