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将近,绿园了无绿意。
成片的悬铃木,因没有树叶的点缀而更显高大与苍劲。其实,如果没有悬挂树牌,我以为是白桦树的。甚至,也符合《白杨礼赞》的描述:那是力争上游的一种树,笔直的干,笔直的枝。它的干通常是丈把高,像加过人工似的,一丈以内绝无旁枝。
园内,还有同样挺拔有力的君迁子,柿树,以及我总分不清的白桦或白杨。为这个,我去问了值勤的警卫。警卫约三十岁样子,“我也不知道呢”,警卫涨红了脸。我道谢后离开,很想轻轻地跟他说:没关系,我有时也这样。
荷花池不见残枝与败叶,一半冰冻,一半春水。一半的春水�里,两只野鸭嬉戏其间,一雄一雌。野鸭见惯了徜徉绿园里的人们,悠然过着人们过不了的慢生活,毫无惧意。
走在绿园里的人,北航学子居多,这是他们的院区,是他们休憩与热恋的地方。还有院区内居住的主人,这是他们的家。老人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孩子们在荷花池旁稚声地叫着:鸭鸭,鸭鸭!
还有,像我一样北航院外的人。有意或无意地走进了绿园。看见了悬铃木,看见了荷花池里的野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