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龄二十有三,没长大,无收获,寄人篱下,不善沟通不讨喜。大概是这半生岁月的写照,像只肥大的蚂蟥,紧附不松口,仿佛不吸干血不罢休!
焦虑和无力冷不丁冒出,缠绕紧锁得令人透不过气,放眼望去,好像每个人都生活得不易,有人为梦想,有人为粥饭,生于世间,繁华万千得谁赏?亦有人碎碎念着人间不值得。
有没有在哪个夜里,闭眼入不得梦,睁眼走马灯似的过往携带着种种遗憾,沉重得让人无法安眠?有没有在哪个午后,阳光透过树叶投射在地面摇曳,斑驳光影像不像曾经心猿意马的瞬间?有没有在哪个清晨,闹铃响睁开眼,面对的是又复一日的倦意,觉得此去经年归来不会再少年? 你有没有觉得——岁月悄然爬上了——眼睑!
“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在红肥绿瘦间轮转,在夏蝉冬雪中更替,人们赋予了事物时间,把它称之为生命,但却从来弄不懂其存在的意义,是无风无雨又无晴的走过,还是逆着光阴 掀点涛浪?甚少有人明白,即使明白又有几人挣扎得开。那个年少轻狂的小孩啊,可还记得手执长剑时的雄心壮志,仗剑天涯的梦应着上班太忙没去成吗?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对现在的日子不满,可曾想过抽筋剥骨的改变,可曾有勇气重新来过,可曾像当初那般信誓旦旦。
是非成败转头空,左手空空,右手也空空?在喜欢与不得已之间总得落得一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