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策划案通过了,舒心松了口气,提着的劲也放松下来,这一松懈不打紧,不知是中午吃坏了东西,还是连日来没有好好吃饭坏了胃,舒心竟上吐下泄起来。
一直往厕所跑,趴在那吐了嗷嗷的,不明所以的同事,还以为她怀孕了,小声的议论着,傅向楠看舒心整个人吐的都虚脱了,实在没什么给外倒的了,胆汁酸水都吐了出来,忙带着舒心去医院。
舒心还别着不肯去,说是过会就好了,一直拖到快下班时,傅向楠去请了假,硬拉着她,扶着她,才去了医院。
舒心下车时,整个人都没办法直立行走,弯腰走两步就得蹲到那吐两口,却又什么也吐不出来,干呕!
医生给查了血,说是急性阑尾炎,还在那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都这么严重了,还不当回事,再晚来回就要胃穿孔了。”
急急地,手忙脚乱的安排住院手续,这阑尾是保不住了,得赶快切,舒心躺在手术台上时,还是疼的手脚冰凉,没有知觉,额头上却渗出汗来,冷汗!
护士小姐,在那拍了拍她冰凉的手,两针下去都没有扎到血管,只好换另一只手,舒心倒是没有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痛,肚子上的阵痛麻痹着神经,其他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傅向楠直到把舒心送进手术室,才停下来,等在手术室外,拿出手机东谙已经打了两个电话,麻溜的回过去。
东谙正在和沈铭扬、一凡、傅向齐他们吃饭,傅向楠简短的说了两句,不过去了,舒心在做手术。
东谙挂了电话,说,傅向楠不过来了。
傅向齐插了话,不知道她这个妹妹最近忙什么那?他都不怎么见她。
“今天是真过不来,在医院。”东谙说。
“好好的,去医院干嘛?”傅向齐问。
“好像是她一个同事做手术。”东谙说
沈铭扬的心咯噔了一下,傅向楠的同事,谁啊?
“谁啊?”一凡却问了出来。
“好像是叫什么舒心,以前见过一次,在沈总的庄园。”
一凡瞄了眼沈铭扬,说:“哦,我前两天我还见过她,不是好好的,怎么做手术?”
“不清楚,好像很急。”
“那个医院啊?”
“三院。”
沈铭扬只一会功夫,说,有事,放下筷子,便急匆匆的走了。
一凡心知肚明,傅向齐傻傻的看不清,以为沈总真有事,东谙偶尔听傅向楠说起,猜到一二。
沈铭扬出来打了个电话,然后车子在路上飞驰,到医院时傅向楠还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赶过来,与沈铭扬握了握手,交谈几句便下去了。
舒心被推了出来,人还是昏迷的,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医生说估计到后半夜了,又嘱咐道:先不要吃东西。
舒心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白的一尘不染的病房,病房很安静,只有她一个床位,舒心看到窗户前站着的那个人,背身而立的望向漆黑的窗外,竟生出落寞来。
她还不能动弹,只是这样望着他,他站了许久,才转过头来,猝不及防的,她连眼都来不及闭上,正好对上他的眼眸,他眼中的缩小版的她躺在床上,藏在他很深很深的眼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