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腊月年二八。终于几乎又到了我们所说的年末,大街上多了很多新衣党,小城镇的地方感觉又充满了人气,但是窄窄的过道似乎并不适应如此的情景,以为还是在平常的日子里那种门可罗雀的地步,人行道上的地砖一直摇晃。
我记得我好像从2015年的12月的时候就一直开始期待着过年的时候,最近广东的反常的气候感觉更加为这个年增添冬日的色彩。然后昨天我妈说立春出太阳的话感觉一整年都会棒棒哒的传统说法,具体好像有句顺口的老话,可是我忘记了。学生时代的这个时候应该正和一些同学朋友在外面到处飞吧,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增大,感觉越发对这个年的印象很模糊,基本觉得过年就是放假,而并非存在其他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哎呀,不小心暴露了我90后的年纪。
大城市到了这个时候通常都是畅通无阻的,最多人的地方也应该是火车站和汽车站,当然少不了的还是肉菜市场,年复一年的人口大迁徙,像是一场伟大无比的长征之路,十年前老农民工带着小农民工出来广州,十年后小农民工成熟了,接棒着老一辈人精神思想,传承者以及发扬者。每当在媒体上看见春运回家的人心酸的蹲在火车站等候的时候,小时候觉得好玩,长大后才知道这是无奈却是喜庆的期待。
我所盼望和热爱的年似乎慢慢消去,身边的人慢慢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身边的人慢慢找到了自己热爱,似乎肩膀慢慢插着几根刺,不重却有点戳心。越靠近年,越没有之前的那种期待,不过中国传统的家庭团聚确实让年才是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