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看的妖魔一一艾滋病
不知不觉,一种让人惊惧,让人恐怖的怪病,降临人间。这种邪恶厉鬼般的病菌,祸害人类已经许多年!许多年!
人类的智者们,已穷其之力探研,寻找根治之法。但至今,乃是:“华佗无奈小虫可”啊!
人们,唯有预防!
曾几何时,艾滋似乎还离我们遥远!但今天,我们的身边,甚至我们相交、相处的人中,就有人中了邪魔,受了感染,得了艾滋。
更可忧的是,我们的相识故友,到底谁患了艾滋?也许,正跟你聊的甚欢,处的投机,处的亲蜜的人,却不幸患了这一一令人痛绝的怪病。
你会怎样:心一下惊跳!梦一下惊醒!
我开茶室,结处的人多,人杂。特别是我经营的地点,正处风尘地段。不少风尘人物,社会闲杂,会不时地到茶室娱乐。自然,我见识了一些不幸的人。
首先令我惊心的是,研和的一个男人。他三十多,在建筑界搞小承包,是一个能干的劳动者。有闲之余,爱打麻将,牌风良好,为人豪爽。他似乎没结婚,但他带过一个外地的,有几分姿色的同居女来打过牌。
他欠我钱款,因许久没来结帐,我打电话找他。正通话间,清晰的话语突然嘶哑,然后就沒了声音。我正好奇,第二天,他的姪子路过说起,说他死在工地,是艾滋病发了。
我真是诧异!平时,他来玩,怎么也看不出,他得此病。试想,陌生的人,又怎么能识!
另一个女人,也许,一见她的样貌,有些怀疑,有点警觉。但艾滋的传播方式,大家都受过启示,心中有数。也不足为虑!
所以,明知她是“鸡妈妈。” 她来玩牌,大伙仍跟她玩,只是在肢体结触上,稍加小心。
她为人还好,牌风也不错。所以,我还常邀请她。但出人意料的是,两个月不见,她竟然死了。当她老公告诉我时,我心又惊了一下。
其实,之前,既爱开玩笑,又爱刨根问底的我,用半是玩笑,半是探询的话语问过她,但她总是含糊其词,说:“得了肺病。”
呜呼!我说这些,我在这里,是想阐明我的观点:得艾滋的朋友,真是很不幸!让人同情!愿神护佑你们!愿我们的科技人员,早日找到根治的良药!
但千万,千万不要,向朋友们、亲人们隐瞒!
我们的有关部门,是不是特设一个空间,让这特殊的一群人,有生存,生活,安享的地方。
千万,千万不要让他们抱病为生存奔波啊!千万,千万不要让他们浪迹在广大人群中啊!至少,有个标志,或让人们知晓!
我能这样说吗?毕竟,一个人染上,会迅速传播多人啊!况且,现在是一个较开放的时代。
特别是那些外型独具引力的艾滋者,疫情传播更是猛烈!
记得,我小的时候一一七十年代,每当听大人们谈起肺结咳,麻疯病,这类当时无药可治的传染病。人们神态诡秘,样子恐慌。许多传染的故事,编的神乎其神。
人们怕,所以非常警慎防范!幸好,这类病魔已被战胜!
可是,看看今天,听听艾滋的报道:人数之多,传播之广,之快,让人不寒而憟!
但年青的人们一一今天年青的人们,性的开放,随便,真是令古人惊心!
我见识了许多人,吃一顿饭,打一局牌,偶遇,偶聚,不管是否有家有室,不管是否相知相解,很快就好上,很快就睡上。更有甚者,同时与多人好,多人睡。真是,开放的出奇!!
路上游走的狗,也许还会挑选,今天一些人,智商或不如狗,只是情商和欲望远高于狗吧!
我喜欢跟各式人侃天侃地。有女人,竟然很轻松地说:跟她上过床的各式男人,多的她已记不清。白人,黑人都有,更别说神洲五湖四海的人。人之多,就是火车皮也拉不完。
一位不到三十的男人,竟然自豪地说:他睡过的女人,他数不清,记不清。
嗨!这多么恐怖!多么的惊人而滑稽啊!这,完全颠覆了传统的道德啊!
滥情,烂交如此。值得我们的精神研究者,道德捍卫者,领导者重视啊!
你看,风尘之地,那些从村里赶来的人,堂兄堂弟,表兄表弟,一群一伙,样子猴急,像串雀一样。那些从工地上收工的师兄师弟,也是一群一伙。更有那开着轿车,西装革履者,也加入到暗道深巷,去寻渲泄处·····
惊人一幕,总是不断上演。我安坐在香樟树下,眼望着一位熟知的女艾滋站街女。她总主动,热情,果敢地拉客。
一会,老的,少的,丑的,俊的,都随她而去。我的心,总收的紧紧,一阵一阵惊惧!
喑声悲怜:“又一个不幸者!但愿,但愿!”
哎!你总不会都幸运吧!
年青的朋友,还是自律!自重吧!自爱吧!
我们这代人,青春时代,谈一场爱恋,也许二年,十年,也许爱的死去活来,也许伤的五脏即烂。但只是情,只是爱与恨!
我们甚至连手都没拉过,更别说拥抱接吻,更别说睡了!
正是如此,我们才彼此情满人生!留有无穷的回味!正是如此,才没有吓人的病魔。
朋友们,还是爱吧!不要欲!为了美好的人生,为了宝贵的生命,让我们创建一个洁净的世界,让我们生活在安全的环境里!
生命可贵,远离艾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