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游戏——纸飞机

2016.1.10初稿

2013年获得奥斯卡最佳动画短片提名奖的《纸人》,时长只有六分钟多,但平淡的风,平淡的纸,使男主与女主的平淡相遇,变得如此不平淡。

一个相视,一个唇印,一个微笑,就此拉开帷幕。而男主联系女主的手法又是如此平淡,是儿时都玩过的纸飞机。

幼时,只怕没有孩子不会叠纸飞机,课堂上下,即使是最听话的乖学生,也会知道纸飞机的叠法,没少撕过作业本,没少在教室扔过纸飞机。有片中最普通的叠法,也有燕子式,鹞式等等。

看着这最熟悉又遥远的游戏,又想起许多童年的游戏。虽然很害怕别人说现在已经老了,老到了只有回忆了,但依然喜欢回想最童趣的儿时游戏。

作为七零后,我们的学生时代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但幸福的是我们没有繁重的作业,没有没完没了的各种补习班,没有家长无处不在的目光。

我们只要听院里的大喇叭,每天定时定点地号声去上学,按时完成作业,按点回家吃饭睡觉,不要被老师和家长额外盯住,我们就是自由的。

可以背着老师在课桌下面做很多小动作,可以打着找同学做作业,聚在一起抄作业,然后就满院疯跑、疯玩,各种户外游戏,直到家长满世界喊:***,回家吃饭!小伙伴们说***,你妈叫你回家吃饭。现在,这句话居然在网上能成为段子,一直不明白,不能理解,当年,这是多普通,多自然的一句话。

我们的童年拥有更多的自由。

叠纸飞机,就是在课堂能背着老师做的小动作。流行玩纸飞机时,满教室的孩子们都会把作业本一张一张地撕下来,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或低头诵读时,叠着各式纸飞机,甚至趁老师不注意时,飞上一张,有时,老师转过来时,飞机还在空中盘旋,老师会恼怒一会,追问是谁扔的,教室里也只是一片沉寂,或是低声地笑着。最后不了了之,只要敢在课堂扔纸飞机,那肯定是欺负这个老师好脾气的。

课间,还会研究什么样的纸做的飞机飞的更远,作业本的封面和封底是牛皮纸,比中间的作业纸好用;做燕式的卷法,二侧的翅膀用铅笔对称的卷起来,然后柔和地,顺着劲捋出铅笔,翅膀就会自然地卷起来,二边翅膀平衡,自然飞得稳;机头怎么做成尖的,怎么做是钝的,飞前对着机头深深地哈口气,能飞的更远。自习课上,只要没老师在教室,教室的空中经常飞满了自由翱翔的纸飞机。

纸飞机也许不止是只有游戏的作用,也有和短片中一样的作用,在情窦初开的少年心中承载着某种感情,希望她或他注意到自己,甚至在飞机上写段不咸不淡的话,希望她或他能看到。

短片中的纸飞机拥有通神的力量,那印着唇印的纸飞机像将军一样率领着它的纸飞机队伍,完成着它的使命,有着最完美的结局,让男主找到女主,实现了他的梦想。

可现实中到哪里寻找那神奇的力量?我们拿起纸飞机,对着它深深地哈口气,瞄准自己的目标,使劲地扔出去,飞机会向着目标飞去,可一转弯,又偏离了目标。就像我们的生活,不知下一秒,它会拐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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