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芸蹑手蹑脚地洗漱完上楼进卧室时，还是把聂永胜吵醒了。
以后你再回来这么晚，就睡楼下得了。
肖芸一怔，答了声“好”就靠着床边睡下了，聂永胜来回翻腾身子，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唉声叹气。肖芸则一动不动，黑暗里泪流满面。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肖芸就把楼下卧室收拾一番，床也铺好了。
聂永胜跑步回来，两个人像往常一样吃饭上班。
直到晚上准备休息时，肖芸进了一楼卧室时，聂永胜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说过的话。
他敲敲门，里边问，“干啥？”
“你咋不上楼上睡啊？”
“昨天你不是说了吗，让我睡楼下。”
“那我不是说你要是回来晚了吗？再说我每天早上都很早就起来跑步了啊。”
“你还睡的也很早类，睡去吧，我不打扰你了。”
“关键我半夜醒了就很难再入睡了。”
“所以啊，咱俩分开不就好了吗？”
“你回来太晚了昨天。”
“我想回来晚吗？你以为我想加班吗？单位临时有事儿我啥办法？你连问一声都不问还……算了，分开睡吧，我再也不会影响你睡觉了。”
“那你，那你啥时候再上楼上睡啊？”
“不去了，就这样吧，你好好睡。”
聂永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办，上楼睡了。
听着脚步声渐渐上楼，进了卧室，躺在楼下卧室里床上的肖芸在黑暗中翻个身，摸索着找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控制不住的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