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想提出一个问题,你大概每天花多长时间进行学习,又花了多少时间进行娱乐?你手机上一共有多少APP?它们的分类如何?
现在我对自己暑假期间每天的时间规划做出剖析:由于准备考研的,我一天大概会有四五个小时花在学习上,另外两个小时用来做课外的阅读,一至两个小时了解社会热点,睡眠时间大概是在七到八小时,其他剩余的时间就是吃喝玩,有时看电影。手机上的APP比较少,除了基本的聊天软件,音乐、视频软件以及少量的学习软件,一共只在十个左右。
手机媒体概论老师曾经在课堂上给我们展示过她的手机APP界面,具体数量记不太清了,但至少在五十以上。她给每个软件做了分类,每个分类下面基本都有五至十个同类软件。我对老师的记忆力还是十分钦佩的,因为她能对每个软件的功能都能做出自己的区分,并且说出它们和同类软件的相同性以及各自的特性。
大学里,我曾经和一个朋友玩的还算比较好。偶尔和他一起吃饭或者学习,他是一个对手机有着高强度依赖的人,总是时不时就要拿出手机。频率很高。因为我平常不习惯朋友之间聚在一起时,对方总是看手机,让我觉得有隔阂感,或者我认为他是手足无措,不擅长聊天。前几次我以为他在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后来直到我自己打开手机,才知道他原来只是在一个群里闲聊而已。
作为一名在读新媒体的本科生,已经大概了解了一些新兴软件是如何留住用户,用大数据也好用算法也好,甚至是利用人本身的弱点和天性。
越来越多“时间黑洞”的出现,吞噬着我们零碎珍贵的片段。有些人开始毫无节制地沉溺在技术带来的愉悦感中。
当然,技术无可避免需要发展,但如果它占据了我们太多的学习和思考时间,我们的思想深度以及「自危感」就会在无声无息中被破坏。
大二的时候曾为记者站招新,有学妹聊到:我想去新媒体中心。当时可能是一时口快,说: “你不要看如今新媒体发展得这么好,它也是从传统媒体发展革新而来。脱离了基础,也只是空中楼阁。”
前几天已经读完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赫黎胥曾做出预测:
“表面温和的现代技术通过为民众提供一种政治形象、瞬间快乐和安慰疗法,能够同样有效地让历史销声匿迹,也许还更恒久,并且不会遭到任何反对。”
这让我想起一个成语“温水煮青蛙”,当我们不自觉地松懈下来时候,就可能变成那只被媒介技术控制的“青蛙”。
“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
“完全忽视了人们对于娱乐的无尽欲望”
虽然这本书以印刷时代和电视媒体为背景,但运用到新媒体时代仍能游刃有余。
回到这篇文章的标题:我们是否会娱乐至死?
我现在能做出的回答是因人而异。
我们能看到什么?
看到的大部分都是经过筛选和过滤之后的。
而最后选择看到什么,主动权仍然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