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间博弈的爱情

图片发自简书App


一、重逢

打死我,我都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那个让我荷尔蒙飙涨的女孩叫黎沫,现在正坐在我面前津津有味地吃着一根外焦里嫩的鸭腿。

我咽了一口口水,这当然不是因为鸭腿,我等带把动物在面对美女时,必然会超凡到忘掉口腹之欲,我只是想,我若是那根鸭腿该有多好。

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决定破冰,我整了整西装的衬衫衣领,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理了理我脑袋上唯一具备发展潜力的头发,对着小镜子自信地微笑,心中早已酝酿好了重逢的第一句话。

我刚放下镜子,就发现黎沫正瞪着大眼睛在盯着我,鸭腿duang地一声掉在餐盘里,顾不得嘴角上沾的饭粒,笑得前仰后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笑到最后,一把抱住我,泣不成声。

她抱得很紧,还一拳一拳地砸我后背,带着哭腔说:这么多年,你死哪去了?

虽然两个大白兔靠在我的胸口上蹭来蹭去很是舒服,但我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我把挂在我身上的黎沫从我身上摘下来。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和她讲了我这些年的悲惨经历。去北京上学四年,北漂三年创业失败,现如今如丧家之犬一样回到家乡踏踏实实工作,附加一点,感情经历等于空白。当然我省略了不少,她不会知道我去北京是为了她。更不会知道我留在北京的七年每天都在意淫着与她在街道上相遇的情景。

黎沫也和我讲了她这七年的经历,她报了我们老家的学校,家也从北京搬回了老家。上完大学她就在这家公司工作了,一直到现在。附加一点,黎沫的感情经历比较丰富,处了五六个男朋友,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没一个成功的。

我心里暗暗盘算,这回我的机会来了,哈哈哈。

黎沫弹了我一个脑瓜崩,你在那傻笑啥呢?对了,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说完就潇洒的回去工作。

我捂着被弹得生疼的脑门,终于回到了现实,这才是黎沫,霸道得只要是她说的就决不容你置喙。

  二、回忆

多年以后的再次重逢,让我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十八岁。那一年湛蓝的天空,柔和的细雨,严冬之中呼啸的美丽雪花,一些封印的记忆鲜明地复苏起来。这一刻我才发现我的十八岁竟是因为这个女孩而生动美好。

这个故事,根本没有什么华丽丽的开场白。那时候,根本没想到我会喜欢上这个长得不高挑,也不是最漂亮的的短发女孩。但后来我想,就我这个勉强算紧凑的五官分布,人家配我还真是插牛粪上了,还是新鲜的。

高三,我们面对高考,如临大敌,末将不才,一直在班级的后腿上挂着。但本人有一优点,比较老实,江湖俗称怂包。我们班里外号跳蚤的男生本坐在前排,但是由于跳蚤人如其名如同得了多动症,坐在前排难免被老师看到他原形毕露。于是我被换到了他的位置,也就是黎沫的后桌。

好景不长,高三第一次月考,我再次不孚众望地扯了班级的后腿。班主任找我谈话也是在我意料之中,老师倒是没说什么,但那双瞪的血红的眼睛已经胜过了一切语言,最后扔下一句,回去好好向黎沫请教请教,下次月考再这样我就找你老爸了。要知道我老爸的教育信条就是“不打不成材”,老班这句话在我耳里几乎等于:下次月考再这样就提头来见。

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努力,下次月考后,不是我屁股开花,就是我老爸手里的板子开花。我依仗“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地理优势,准备求助于前排的黎沫。

课间的时候,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黎沫瞪着大眼睛回过头来:干嘛?

我话到嘴里磕磕绊绊,是这样的,老班让你教教我,学习上的事。

黎沫说,哦,没问题。只是本姑娘有点贵,你用的起不?

我一头雾水,你要我干嘛?

黎沫想了想,说,你给我带早餐,我辅导你功课。

我想了想也不算贵啊,价格公道,就说,好,成交。我们击掌为誓。

我毕竟是位列倒数嘉宾席的常客,想要辅导我,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第一次辅导我,黎沫在给我讲了五遍同一道例题后,看着我狐疑的眼神时,终于不可遏制的爆发啦,你怎么这么笨!说的同时白嫩修长的手一下子就掐住了我的腮帮子,扯得老长,还摇来摇去。

我吃痛之下,一脸无辜地望着她,我发现自己竟没有反抗的意识,反而觉得她脸颊上的两团酡红有几分可爱。我怀疑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我反应了一会儿,觉得这是家族遗传。我老爸虽然对我十分严厉,家暴严重,但在我记忆里,老爸似乎对老妈言听计从达到了低眉顺耳的地步。

我揉着脸,看着她。她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了,我再给你讲最后一遍。

这一次我听得特别认真,终于把这道题做了出来。经过黎女侠一个月的教导与武力开化,我终于上升了10名。为感谢她,我答应请她吃她最爱的杨国福麻辣烫。

到第二学期,我终于爬到了成绩单的中游。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黎沫在空无一人的教室辅导我功课,她说我做对一道题就会有奖励,我在梦中比平时厉害的多,三下五除二地完成了那道题。我说,那我的奖励呢。黎沫嫣然一笑,轻轻地解开了衣服,露出了白皙健美的胴体。我突然醒过来,发现床单濡湿了一片,我梦遗了。

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阅女无数的死党小六。小六拿着杯酸梅汁老气横秋地说,你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说明啊,你喜欢上她了。

我自己回去想了一下,发现好像不是第一次梦见黎沫了。我一个不思进取的差生怎么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难不成真是传说中爱情的力量?

我决定按兵不动,继续观察。第二学期,我们的合约继续,我学习的进步越来越大,我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屁股了。我除了给黎沫买早餐外,合约之外还会给她买咖啡啊,买巧克力,买她喜欢却很难找的棒棒糖。我觉得黎沫的反应还是很开心的。

高三下学期期中考,我再一次屌丝逆袭,取得班级的第十名。老爸当时热泪盈眶地对我说,老爸真没有白打你。我差点当场吐血。

趁着这次逆袭的余热我决定向黎沫表白,这一次我不能怂。为此我找到了小六为我策划了一次绝对独一无二的表白。

这天是周六,正好有雨。我事先确认黎沫在四楼寝室当中,就同小六叫来的一票人等赶往黎沫的寝室楼下。小六迅速组织好兄弟姐妹们打开红色雨伞,摆好了一个I、心和U的形状。我打着一把透明的伞,手捧玫瑰,拨通了黎沫的电话:黎沫,我是忆尘,我在你宿舍楼下,现在你走到阳台上。

我看着黎沫出现在阳台上,打开窗子,俯身看着我,惊诧地捂住了嘴巴。我关掉手机,抬头冲楼上喊,黎沫,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吧!

烟雨迷蒙间黎沫消失在窗口,我一低头发现黎沫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把伞撑到她的头上,耳畔听得到楼上起哄的声音,说: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黎沫犹犹豫豫,说,你知道的,要高考了,我不想分心,而且我不喜欢你。

天空划过一道惊雷,淅淅沥沥的中雨转成以雷霆万钧之势袭来的暴雨,我的雨伞落在地上,我木讷地站在雨里,摇摇晃晃,黎沫接下来的话一句我也没听清。小六以为我被雷劈了,打着雨伞过来扶我。小六让其他帮忙的人都散了,自己背上我就往医院跑,边跑边嘀咕:妈的,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

到了医院,医生告诉小六我就是有点感冒,发高烧,打几个吊针就没事了。

小六陪我在医院打吊针,不一会儿,我老爸老妈火急火燎地赶来了,对我一顿嘘寒问暖之后终于开口询问事情的起因。想到我老爸知道我早恋的后果,我猛然惊醒,捂住了小六漏勺似的嘴,我说,没啥事,同学几个去山上吃烧烤,回来被雨浇的。老妈拍了一下我的脑门,今天有雨不知道啊,还去山上。我勉强笑了笑,表示我没事。

周一的时候,我回到了学校,表白的事情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在这种学校我知道一定早就惊动政教处那群老顽固了。作为一名存在感很低的人,学校里认识我的人很少,但是很多人认识小六,小六那个漏勺终究还是没扛过政教主任的威逼利诱,将我这个幕后主使供了出来。老班知道这件事后,就把我从黎沫后桌调到了大后排,还把我的光辉事迹通知了我老爸,我的屁股终究没能幸免于难。

因为高考在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于是我得到了记大过的处分,并在广播当中作检讨才算了事。

我和黎沫从此无话,互相删除了联系方式,一直冷战直到七年后的再次重聚。

三、终成正果

回来之后,我第一个见到的老友是小六。小六混的还不错,在一家网络婚恋公司上班,现在也已跻身管理高层。不愧是阅女无数的小六,妞没有白泡。

我俩约在一家布鲁斯酒吧,小六油头粉面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差点认不出来。我们喝酒聊天,小六聊得自然是女人,我只有做听众的份儿。话到此,我就跟他提到了黎沫。

你说我要不要吃回头草?酒入三分,我就暴露本性了。

小六从头到脚将我扫描了一遍,说:你顶多算头驴,别高看自己。

我无语。

小六又说:不过,我是搞婚恋网站的。你要是奔着结婚去的,就你这条件,有点够呛。你这北漂漂成了穷光蛋。

我举起酒杯:喝酒。

小六一盆冷水浇醒了我滚烫的心,我还是安心做我的屌丝。

可命运真是捉弄人,让我不由想起了二手玫瑰的二人转摇滚歌词“哎呀,我说命运啊!”。我俩居住的小区只相差一站地公交车,因为我在她上一站,所以我的屁股被赋予了神圣的职责。在黎沫那一站我就得高抬吾臀,把我刚捂热的座椅让给这个小妮子。面对一个梨花带雨的姑娘,伴着她大眼睛的殷切目光,上帝都会心软,何况我这样一个凡夫俗子。

就这样,我毫无抵抗力的内心再次沦陷。我有一部分理智的神经也曾负隅顽抗过,但最终还是在敌人的糖衣炮弹里倒戈。

我又变成高中时候那个我。公司里她成了我的顶头上司,在她的淫威下我不得不俯首帖耳。公司外,在她的各种萌倒众生的撒娇攻势下,我成了她周末休闲必备的佳品。从咖啡厅到健身房,从电影院到游乐场,从商业街到SPA,我成了给她背包的小弟。关键是她还从来不让我花一分钱,公司高管就是有钱任性,他妈的我这是被包养了吗?

我这人喜欢随遇而安,但是爱情这件事却马虎不得。既然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敌人软硬兼施,我不如就来一个将计就计,我发誓一定要把她拉上我准备多年的双人床。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小六,面对小六的冷眼,我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是有时限的,曾经的草已经出落成了野花,现在不回头,就被驴给吃了。

小六用半张脸笑了笑,说:喝酒。

经过我暗中观察和踩点,真发现了几匹驴子在追求黎沫,我经常看见黎沫手捧鲜花或拿着礼物走进办公室,看着明信片上的文字,笑容满面,笑得我牙根痒痒。    恋过爱的人都知道,吃醋很正常,但其实这个世界上最酸的感觉是无醋可吃。

   我心里很不爽,但又不敢表白,毕竟有前车之鉴,胜于雄辩。我害怕,我怕把想说出的话说出来,又和当年一样。

心中苦闷,同小六等一票兄弟去喝酒。酒过三巡,我已头晕脑胀,找不着北。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已不能记得清清楚楚。事后我才知道那晚酒后乱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了自己的悲惨经历。

       在这帮损友的怂恿之下,我拖着满身酒气来到了黎沫家楼下。据他们称,他们在整个过程中一直在暗中观察,我真是交友不慎啊。

        我大概记得我掏出手机给黎沫打了个电话,口齿不清地告诉她我在她家楼下。然后我一抬头,就看见黎沫站在四楼阳台上,一袭白色睡袍,在室内的灯光映衬下,简直是女神啊,我手机哐当一下掉地上了,差点没倒地膜拜,幸好我勉强硬撑。

然而不幸的是,在这个时候,不给力的胃背叛了我,我就那么在她面前,吐了一分多钟。我直起腰,抹了抹嘴角,仰头冲着阳台上的黎沫,说了很长时间,我记不太清内容了,估计就跟言情剧里的狗血桥段一个德行。我只记得最后一句话,“我他妈的喜欢你!”应该喊了不止四五遍。据说把整栋楼都吵醒了,然后,我那帮损友怕我被派出所带走就把我强行拖走了。我记忆中的最后的一个画面是黎沫正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烈日当空,头痛欲裂只教我悔不当初。上班迟到,又被老板一顿臭骂。我回到座位后,刚打开电脑,黎沫就笑语盈盈地来到我面前。那一刻,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黎沫把我的手机放到桌上,说:你还是那么笨,丢三落四的,手机都不要了。

        我说:啊,谢谢。

        黎沫:怎么了,昨天把话说光了,今天没话说了?

        我:啊?没有,昨天是我喝多了。你不要介意。

        黎沫:说你笨,你还真是笨。算了,晚上老地方见吧,我请你。

        我:嗯,好。不过,为啥请我?

        黎沫:不告诉你,晚上就知道了。

   姑娘转身离去。我一个人在那里怅然若失。

        转眼到了下午下班时间。我们一起来到那家经常去的淮扬菜餐厅。舒缓的大提琴,清淡的菜色,简单而温馨的室内陈设,重要的是对面坐着你朝思暮想的佳人,好想我的生命就这么定格在这一瞬间。

        我们聊些有的没的,突然她说:尘,有好多男生追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你能给我点意见吗?

        听到这句话,我脑袋上像罩了一口敲的叮当响的挂钟“嗡”的一下,瞬间得了失语症。等黎沫再次叫我时,我才回过神来。

        黎沫: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你接着说。

        黎沫:我看不像。我选男友,你紧张啥?

        我: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年轻,还不用急,你现在正处在事业上升期…

        黎沫:是吗?那我听你一回。

        我:哦,好。

        以后的话题,并没有转到这里。

        我俩继续保持这种朦胧的关系,她还是有不少追求者,我还是她义不容辞的跟班。

   小六说我,你的将计就计好像不是条妙计啊。你既然自认好马,就别像头骡子似的。

   我说:喝酒!

        我和黎沫就这么又过了两年,我仍然没那份勇气向她表白。我尝试了几次,然而最终都懦弱地打消了念头,只能深夜靠意淫黎沫打飞机排遣我的寂寞。

        冬天,好像是圣诞节晚上,黎沫给我发微信,当时外面下着雪,我正宅在家里看美剧。我立马拿起手机回复。

        黎沫:在吗?

        我:在。

        黎沫:还记得两年前夏天你喝醉,在我家楼下那次吗?

        我:(⊙o⊙)…,那次确实糗大了。

        黎沫:你说的那些话都是不是真的?

        我:啊?我那次是喝多了,你都看见了。

        黎沫:那就不是真的呗?

        我鼓足勇气,打了一行字“如果是真的,你会和我在一起吗?”,可在内心激烈斗争两分钟后,我还是删了。

        黎沫:哎,不难为你了,早点睡。

        第二天傍晚,朋友圈里多了条消息,是黎沫发的,唯一一次我没有点赞。内容是:终于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啦。下面还有一张她和一个男人脸贴脸的自拍照。我瞬间感觉心像被铁丝不断地缠绕勒紧一样绞痛。我心里怒吼,老子是种马,白马算个屁!

        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穿着圣诞老人风格的睡衣睡裤睡帽就夺门而出,我拿起手机一边给黎沫打电话,一边下楼拦了辆出租车,朝黎沫家飞驰。第三次拨打,电话才接通。

        黎沫:喂,尘,什么事?

        我:你在哪?我马上到你家了。你别动啊,咱们当面谈。

        黎沫:尘,你又喝酒了吗?

        我:没有,我马上到,等我。

        我下车飞快地奔向小区,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奔上四层楼,红色的圣诞拖鞋都被我跑丢了。当我冲到黎沫家门前,我已气喘吁吁。我刚要敲门,黎沫自己打开了门。她看着正弯腰喘粗气的我,娇笑着。我夺门而入。

        黎沫:你咋了,发烧了?还是发疯了?

        我:不是,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黎沫:好,你说吧。

        我:昨天你问我那晚喝醉说的是不是真的。现在我告诉你是真的,我爱你,从高中就没变过。

        黎沫:你说啥,我没听清。

        我大喊:我说,我!爱!你!

        黎沫:现在才说,之前干嘛去了?晚了。

        我:我……

        黎沫: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我之前给你多少次机会,你都抓不住。这么木讷,一点都不懂浪漫,谁跟你在一起啊?

        我正试图辩解,忽然听有人敲门,说:小沫,我回来了,忘带钥匙了,把门开开。

        黎沫走过去刚打开门,我就看到一张我最不想看到的脸。当时,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力气,一个箭步冲过去,顺势给那人一记老拳。

        黎沫反应过来之后马上去搀扶,喊着:哥!你没事吧!

        当时,用现在的词形容就是心里好像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喜感。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中国的某个电影编剧,因为据说这招是黎沫她哥照某个电影学的。就是苦了她哥帅气的脸庞,肿了好几天呢。

   现在我的大双人床上,终于多了个人,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亲嘴就亲嘴,想云雨一番就云雨一番,相看两不厌。

   在一次深夜高潮后,我问黎沫:高中时你为什么拒绝我?

   黎沫气喘吁吁,其实那时我是喜欢你的,可小六给你出的是馊主意,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被政教主任抓出来。就算我答应你了,老师肯定会通知家长,我们还是会被拆散,就算我们不被拆散,年少的我们也不会走得太远。所以我赌了一次,我赌我们都不会忘记彼此,终有一天会等到对方,成熟地接近彼此,白首不分离。

   我微笑着,再次跨上黎沫的腰肢,迎接下一波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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