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丰收季节春梅芋堆大作战】
“大伯母,我知道了。那我有空就牵牛去喝水吧。”春梅觉得没等牛长结实了就不能放牛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好受,总觉得没有弥补自己的过失。
“这倒是可以,从明天起你跟我下地去吧,这个时候地里的庄稼要我们去采收啊,我们也确实需要人手帮忙。你就来搭把手吧。”素如见春梅心里若有所思,提醒她到地里去帮忙。
“好,知道了我跟你去地里!”春梅很愿意帮助家里做点事情。
吃罢早饭素如,就带着春梅到后山脚下的一片芋头田里去了。
春梅看到山脚下有好一大片的芋头田。芋头叶子已经黄了,趴在地上,田地里已经有好些村里的人在开始挖着芋头。他们在芋头禾周国刨一个圈,然后抓住芋头禾儿用力地向上一提,芋头就都给他们提出来啦。出土的芋头布挂在芋头禾下面,一个大芋头周围围着一圈小芋头好可爱,像一串儿大小不一的土豆。人们把芋头上的泥土抖了抖就都整齐地堆在一边,让摘芋头的人去摘捡芋头,他们继续开挖,大家分工合作虽然人多有条不紊但是进度却很慢,怕伤着芋头。
“大伯母我要干什么呢?”春梅不知道自己可以帮着做什么?
“跟我去摘捡芋头,然后装在筐子里吧,摘捡芋头可不是简单的事儿。不能伤着碰着所以不是可以很快做完的。这些都是我们的村人也是我们的本家,我们请多一些人来帮忙这样可以挖的快,这边的一大片都是我们家的,所以你要赶紧认真学着我一样摘捡芋头,赶紧把芋头收回家。”素如回答着春梅道。
“知道了,大伯母,我跟着你学学着怎么摘芋头。”春梅认真的回答道。
“嗯,其实也不是很难,我们把堆放在地上的芋头和禾杆分开来,再把芋头上面的泥土清理干净,然后干净地芋头堆在框子里,就可以啦,现在我们开始吧。”素茹对春梅讲完下到地里去了。
“嗯,知道了。”春梅应着,也跟着下到田地去。
刚出土的芋头,一棵杆子下面可以挂五六个芋头最大的一个有一个饭碗口那么大,其它的只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它们像一家人紧紧地靠着一块儿,随着人们把芋头提起来,这家人便晃晃荡荡,挤挤撞撞,在空中弹跳的,好像很高兴呢,春梅看到了也觉得高兴起来。
整理芋头,堆放芋头,将芋头装框这些事都不是很难。春梅做的也很好,她照的大伯母的样子认真仔细的把芋头外表的泥土清理保的差不多了,就放进筐里。她做的很快,没一会儿一筐就给她装满了。春梅觉得很有成就感,觉得自己原来还可以做这么多事。
可是,很快春梅就累的受不了,手也酸,腰也酸,脚都走不动,觉得土地都能吸住她的脚,不让她走,手里的框也越来越重根本拉不动。她真的想停下来,歇一歇。可是大伯母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个人在有条不紊的捡摘着,装了一筐又一宽,装好的芋头就会有人来抬走。
人们把芋头抬到但车上,驾牛拉回村子去了,又把新的箩筐带了回来,如此反复循环很快就做到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了。可能一上午已经结束了吧?开始听人们说着要回家做饭吃饭去,歇歇再开工。春梅多希望大伯母也说,歇着吧,我们下午再做。可是大伯母并没有这样说,还是继续着她自己的手里的活。
春梅,肚子饿得发慌,也口渴得受不了。她好想冲着大伯母说:“我们不摘了,我们回家去,歇歇下午再来吧。”可是她不敢讲,因为大伯母并没有歇着呀,还有,看着大伯母都没说累,她能说累吗?
无奈的春梅只有认命的接着继续捡摘着她的芋头。实在干不动了,就小半筐小半筐地装着芋头,把半筐的芋头小心地倒进一个集中筐里去,再拿回手的空筐重新去捡摘芋头,来来回回走了很多的冤枉路,可就是不敢歇下了。
“春梅呀,我们去山脚下树阴那儿去吃点饭吧,歇一会儿。”素如终于停下来了,吩咐早就不耐烦的春梅和她一起去吃饭。
春梅终于谢天谢地!感激地和大伯母往树荫那里走去。
不走到一半儿春梅忽然想到她们没有带饭出来啊,树荫下怎么会有饭吃呢?等她们走到树荫下,春梅竟然真的看到装有午饭的饭蓝子,打开一看竟然是她们早上做好的饭。可是她没看到到大伯母带来呀。这是哪儿来的呢?春梅一觉得好奇怪呀,但是能够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这才是她最高兴的事,能坐下来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大的享受了,还有饭吃当然是更大的好事,管它呢。
素如拿了小的一份递给春梅吃,大的那那一份自己吃。春梅慢慢的吃着,真想吃的越慢越好这样就可以多歇会儿,可是大伯母很快就吃完了,并催着春梅说“你快一点儿,还有很多活等着我们呢,别磨叽了。”
春梅好想哭啊,好想说:“”我么我能歇会儿吗?我能不干嘛?我可以回家吗?我太累了。”但她什么也不敢说,因为大伯母也没有喊过累,她怎么能喊累么。只得草草地吃完饭,欲哭无泪的跟着大伯母。继续回到芋头田里。
此时的芋头田里已经没有忙碌的人们了,大家都回家吃饭,歇着去了还没有回来开工。但是留给她们的还是有很多的拔出来芋头堆在田里,等着她们去捡摘。
春梅拖着沉重的脚步,吊着铁一般的手臂,轻晃着生痛的手指,走进竽头田里。她看到芋头都觉得害怕了在心里念叨着:“芋头啊,你为什么让我那么啦不动你们呢?大伯母呀,你摘捡那么多芋头你都不会累的吗?我们为什么要摘那么多的芋头呢?”
念叨完的春梅只得又跟着大伯母一起重新跟着芋头堆大作战了。
泰梅和大伯母从吃个早饭出门儿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回到家中。累得春梅都想立马趴在地上躺着什么也不管了,但想着终于可以收工了就活力劲又回来了高兴地跟着大伯母回家去。
回到家中的春梅却并没有发现家里有搬回来的芋头,觉得很是奇怪,终于忍不住就开口向大伯母问道:“大伯母我们今天栽的芋头在哪里去?”
“今天摘了芋头都已经拿去卖了呀,你以为我们还要全部搬回来呀,等到卖的差不多了我们会搬一些回来留作口粮的。”输入淡淡地说。
怪不得今天干活儿,除了村里的人,家里的人除了她和大伯母都不见影子了。原来大家都忙活着把芋头搬去l卖了。以前就听说大伯父和父亲都是在外面忙着做买卖的人。今天才知道原来大伯父自家产的东西也是要拿去卖的。于是对大伯父他们更加佩服,连带着平时都害怕的三叔三婶儿他们,春梅也觉得他们可爱起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更忙了,大伯母说,我们要更加辛苦赶紧把芋头全部收回来,赶快要下雨,淋湿芋头,可不好。
前两天只在地里吃一顿饭,接下来一日三餐全待在地里吃饭了。春梅实在是好累呀,可是她看大伯母比她还累,不停地做也没停下来,也没喊好累。她突然觉得大伯母真是太厉害了,她能这么辛苦坚持下来,自己怎么就不行了,想到这儿春梅觉得没那么辛苦了。当下心里想着:“是啊!以前没饭吃的时候是多么的希望可以找到食物啊,现在眼前这么多的食物,等着我去拿,这是收获呀!为什么还觉得辛苦呢。大伯母说的对,芋头如里全烂在地里,收成就全没了,算了,开始做吧。”春梅打起精神来拖着筐子跟着大伯母更加卖力地去收捡芋头了。
当田地所有的芋头都收完的时候。果然下起大雨,冬天的雨雨,又冷又湿腻。春梅突然好佩服大伯母,怎么大伯母还知道天会下雨呢?
经过一段时间下地,春梅发现她的手变得粗糙了,扎肉了,没有以前光滑了。但又发现自己的力量增加了,可以端起一大盘的水而且不费力了,这是她以前不肯想象的事。
芋头收完了,所有的农作物的采收也就基本上结束了。进入了农闲时节了,家里的粮食除留下种子和过冬的粮食,其他的也都卖出去。春梅也就闲了下来,除做家务也就没有什么要她费力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