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我对这个系列的更新有两种想法:1.根据时间线索从古希腊哲学家一路学习过来 2.先学习自己及其感兴趣的哲学思想,最后再穿起来。最终选择了2,原因有两点:1.为了保证更新的频率,也为了保证自己学习的进度,从感兴趣的哲学家开始学习会提供给我更多的动力;2.在还没有自己理解的基础上,就按照时间线系统学习,只能让我最后充满其他学派的思想,而如果有了基础后,再进行相互的联系和对照,会产生出更多自己的想法。
这是本系列的第一次更新,可能因为我实在想开个好头,导致我在准备的时候如履薄冰,因为我的哲学和世界史基础太差了,很难把一段哲学或一个人物说清楚,为了让我最后的结论显得公平一些,我分别去学习了大陆学者谌洪果的,台湾国际研究学会副理事长副理事长庄锦农,耶鲁大学的公开课,和罗素的《西方哲学史》。但内心还是十分不安,因为基础及其薄弱,我大脑中没有产出任何个人想法,只是对各个说法搬运累加而已。最后我发现是其实是我的定位错了,我把自己定位为了老师,想仅仅通过自己一周的努力,就达到融会贯通进而可以给别人讲明白。倘若我得知一个人认为他一周的学习就抵得上中外学者教授长期且专注的研究,除了自负我体会不到任何。故我应理所当然的尽力准备出不如意的成果:)
从这里开始
接下来,我会以《西方哲学史》的描述为主线,然后根据从其他学者所得进行补充说明,最后总结出马基雅维利所做的8个贡献和一个理解他的基本观点。([ ]中的文字是自己的补充,以外的文字摘自《西方哲学史》)
文艺复兴中没有产生重要的理论哲学家,但是在政治哲学中造就了卓越无比的一人——尼科罗·马基雅维利。马基雅维利的政治哲学是科学性的经验学问,拿他对事务的亲身经验作基础,力求说明为了达到既定目的所需用的手段,而并不讲那目的该看成是善是恶。[也正因为这一点,他就“他到底是个先知还是恶魔”这个问题上饱受争议]。惯常加到他名字上的毁谤,一大部分出于恼恨人坦白自供坏事的伪君子的愤慨。固然,真正需要批评的地方还是很多的,但是在这一点上他是当时时代的表现。[可以看出罗素先生是倾向于马基雅维利是先知,并非恶魔的,哈哈哈哈哈哈]。对于对政治中的虚伪恶行如此诚实,在其他任何时代或其他任何国度都是不大可能的事,也许在希腊,从智师派学者受了理论教育、由小城邦战争得到实际磨练的那些人属于例外[这个例外指的就是马基雅维利,他受过相当完整的拉丁文和意大利文教育,后来任国家外交官,在政治生活中所接触的都是那个时代的君王和教皇,所以他就是罗素口中的‘例外’]。
马基雅弗利(1469-1527)是佛罗伦萨人,他的父亲曾经是一位律师,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家庭基本是小康生活。[马基雅维利生时正值乱世,教皇是最强大的军事势力,富有的意大利城邦一个接着一个的被外国强权如法国、西班牙、和神圣罗马帝国攻占。当时各大强国之间的合纵连横变化不断,佣兵军团经常在一夕之间便转换阵营,地方政府也常在数周之间建立或瓦解]。当他二十多岁的时候,萨万纳罗拉主宰了佛罗伦萨,这个人的悲惨下场给马基雅维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由此他说“一切武装的先知胜利了,没有武装的先知失败了”,随即举萨万纳罗拉作为后一类人的实例。[关于萨万纳罗拉这段历史很有意思,从那段历史可以看清当时的意大利处于怎样无序的混乱中,但是为了这篇文章的整体性,我会把这段历史放在另一个专门的文章中]。
萨万纳罗拉刚刚被处刑后,马基雅弗利在佛罗伦萨政府中谋的一个小差事(1498),但是不久之后却得到赏识,经常被委以外交使节的重任。1512年美第奇家族复辟,一贯与美第奇家族做对的马基雅维利也走到了其政治生涯的终点,但是美第奇家族并没有处死马基雅弗利,关押了他一些时日后便把他开释了,之后他一直过着著书的隐居生活。他最著名的《The prince》[君主论,或邦主鉴]是1513年写的,[这本书实际上是为了讨美第奇家族欢心的,后来被证明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同时在撰写的那部较长的作品《Discourses》[罗马史论,或论李维],显著地带着更多的共和主义与自由主义色彩。他在《The prince》开首说,这本书里他不打算谈共和国,因为已经在别处讨论过共和了。不并读《Discourses》的人,很容易对他的学说得出偏颇的看法[这里也能看出一些罗素先生最马基雅维利的认可,哈哈哈哈,学习哲学之前觉得哲学很神秘,但是越了解越会发现,整个就是持不同观点的文化人的撕逼史,哈哈哈哈哈哈]
《The prince》这本书旨在根据史实及当时的事件,揭示帝国是怎么得来的,如何保住的和如何失去的,十五世纪的意大利提供了多个大小实例作为这本书的基础。当时的prince没几个人是合法的,很多情况下,连教皇也凭仗贿赂的手段获得选任。那时候到达成功的常则和时代变得比较稳定后的成功常则是大不一样的,因为像那种凶残和不讲信义的行为假若发生在十八或十九世纪,是绝对被人耻笑和鄙夷的,但当时没有谁会为此而愤慨。或许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又会比较欣赏马基雅维利,因为当代有一些最可注目的成功,都是仗着和文艺复兴时在意大利使用过的任何方法一样卑鄙的方法取得的。想来马基雅维利这位政略艺术鉴赏家,一定会给希特勒的国会纵火案、1934年的纳粹清党以及慕尼黑协定后的背信喝彩叫好吧。[这里显然可以看出罗素先生虽然欣赏马基雅维利,但对于那些“残忍”手段仍然是不耻的]
[想必读到这里,大家对《The Prince》这本书很感兴趣,我大概的说一下这本书的背景和内容,下面还会更详细的说明。在意大利群雄割据,任意一个有军事武装,或者是能够蛊惑人心的人都有机会夺得政权的时候,马基雅维利担任外交官,常与当时各个君王来往,故以自己的经验和观察为依据,写出了《The Prince》(本书是献给当时的君王美狄奇的,并不是献给百姓们的),这本书中给人从人性方面分为了两类,君主(Prince)天生,或者说人性中,就包含着 睿智,果敢,当机立断等特质,百姓(Vulgar)天生就包含着 愚笨,无主见,懦弱等特质。读到这里我想这世上有一种最可悲的命运,就是父亲天生是Prince ,而儿子天生是Vulgar。儿子总是希望得到父亲的赞扬和鼓励的,但是天性使然Prince是不会看得起Vulgar的,如果Prince无法正确的认识这两种人的差别在于天性,而不是其他。《The Prince》这本书阐述了君王如何统治百姓。有的君王尝试给百姓谋长久的福利,但是因为百姓的愚蠢困顿,不想失去眼前的小利,最终失败了;有的君王尝试完全武力镇压,但是长久的镇压终究会到直接百姓揭竿而起,最终也失败了;事实证明,只有一种方式,是最容易夺得政权,最容易巩固地位的,那就是欺骗,利用百姓的无主见和懦弱的特性,利用铺天盖地的宣传和足够打击散兵游勇的军事力量,很容易让无知的百姓听信,让无勇的百姓恐惧,随着这些政治手段的不断强化,就可以将自己的统治地位巩固起来。]
[由此推演,君王就有了暴虐,虚伪和做任何违反道德的事情的权利,故后世很多人都以此讽刺攻击马基雅维利,认为他是魔鬼的导师。为了证明他不反对君王行恶,罗素举了以下的例子]
亚历山大六世的儿子,凯撒·鲍吉亚收到马基雅维利的赞扬,凯撒的问题是个难问题:第一,要通过哥哥的死,使自己成为父亲的宏图大业的唯一受益人;第二,要假借教皇的名义用武力征服一些领地,这些领地在亚历山大死后必须归他个人所有,不属教皇;第三,要操纵议事会,使他的同党成为下一代教皇。凯撒追求这个困难目的时,手段非常老练;马基雅维利说,从他的实践,新的君王应该汲取养分。最终凯撒失败了,但只是因为“命运意外不吉”。恰巧在父亲死的时候,他也得了重病,等他病好后,他的敌人已经纠结起了自己的兵力,他的冤家对头已经当选为了教皇。在这次选举的那天,凯撒告诉马基雅维利,他对一切都有了准备,“只是万万没想到,在父亲死的时候他也得了危及生命的重病”。马基雅维利深切的知道他的种种恶行,却下了这样的结语:“如此,回顾凯撒的全部行为,我找不出丝毫可以指责的地方;反而像我在前面说的,我感觉理应把他看成是一切靠命运、籍他人武力掌握到大权的人要效法的榜样。”
[前面说过,《The Prince》是为了讨好当时的统治家族的,所以隐瞒了一些他的根本目的,这些目的在《Discourses》表露了出来,看下面的例子]
马基雅维利写到:“人同我们的宗教首脑罗马教会越接近,信仰就越不虔诚。……它的毁灭和惩罚临前了。……我们意大利人亏赖罗马教会和它的祭祀,才成了不敬神的败类;但是我们还受它一件更大的恩惠,一件终将成为我们毁灭的恩惠,那就是这教会使得我们国家四分五裂,现在仍让它四分五裂。”
[类似的字段有很多,可以看的出来,马基雅维利希望意大利实现统一,而绝不希望在它之中四分五裂,群雄割据。所以必须认为,马基雅维利赞赏凯撒·鲍吉亚,无非是赞赏他的手腕,绝不是赞赏他的目的。]
在文艺复兴时代,人对高妙手腕和能够带来名声的行为备极赞叹。这类感情向来就一直存在;拿破仑的敌人中有不少热烈叹服他是个将才。但是在马基雅维利时代的意大利,对于机巧的那种准艺术欣赏式的赞美,大大超过了以前和以后的各个世纪。但要是把这种赞美跟马基雅维利认为重要的大政治目标看成一致,那就错了。爱手腕和求意大利统一的爱国愿望,这两件事在他心中并存,毫不相干。所以他才能够赞颂凯撒的手腕,也怪罪他不该让意大利闹得分崩离析。
[现在我们搞清楚了,马基雅维利赞扬手腕,也拥有渴望祖国统一的爱国愿望,接下来我们看看马基雅维利对于君主行为的看法]
关于君主的行为方面,《The Prince》直言不讳地否定了一般公认的道德。作为君主的如果总是善良,就要灭亡;他必须狡猾如狐狸,凶猛如狮子。书中有一章(第十八章),标题是“君主必如何守信义”。里面讲,在守信有好处时,君主应当守信,否则不要守信。君主有时候必须不讲信用。
“但是必须会把这种品格掩饰好,必须习惯作为冒充善者、口是心非的君子。百姓全那么头脑简单、那么容易顺从眼前的需要,因此欺骗人的人总会找到愿意受骗的人。我只举一个近代的实例。亚历山大六世除了骗人一事不干,他帮的什么事业不想,却还得到了骗人的机会。再没有谁比他更会下保证,或者比他发更大的誓来断言事情,可再也没有谁比他更不遵守保证和誓言了。然而因为他深懂得事理的这一面,他的欺骗百发百中。所以说,作为君主并不必要条条具备‘各种传统美德’,但是非常有必要显得好像有这些品质。”
[对于《The Prince》中的这些描述,让我的眼界大开,让我开始理解很多之前无法理解的事情,在大学的时候,我曾目睹了有些同学面对保研加分时的丑恶嘴脸,实在让我不耻和鄙夷,而今看来,这只是手段而已。衡量这个价值还是首先看每个人的目标的,如果他的目标就是保研,那么他用再下作的手段都好,只要达成目标,就算是成功。这个道理往往是学校中不会教给你的,因为学校中(原本的)的价值是每个人获得真才实学,考试评级只是手段,所以学校不会提倡你考试的时候通过作弊来得到高分,在这个学校的原本价值中,高分是没用的,真才实学才是有用的。那么我们以此为思路,倘若你这个学校的价值就是高分,就是名次的话,那我大可以作弊,代考来取得高分,不是吗?]
[说到学校,我深深的痛心,我深深为我们的儿童和家长痛心,这份痛心源自于教师素质参差不齐,高潮在近几年频频爆出的儿童性侵。家长千辛万苦,在泥泞中摸爬滚打,甚至举家负债也要把孩子送入贵族学校,送入高等学校,可竟然还要担心孩子有没有被性侵。儿童天性和擅长本就不同,却在制度之下,都被要求考出高分,有的孩子就是擅长与文学,对数字无感,有的孩子就是痴迷于公式,觉得文学没有价值。那些恰好对任何学科都不排斥也不喜欢的人,能够努努力吃点苦头来考出个高分来,就被老师家长众星拱月,希望持这些观念的家长和老师们,在面对社会上某些不可抗的不公因素,比如别人手握资源,不必比你努力也有更大的可能比你成功(何为成功后面再说)比如别人家境优渥,把资本存在银行得来的利息也比你的劳动所得更多,也能有此种心态,也能如众星一样对别人大加赞美,而对自己嗤之以鼻。努力得来高分自然应该赞美,懒惰得到低分自然应该批评,但努力得来低分 和 懒惰得来高分 时,我们真的要去批评低分吗?]
[我在看《The Prince》时,也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老师家长社会都在告诉我们要成功,是没错,成功自然比失败要好,失败也绝不是成功之母,成功才是成功之母。可是成功说的是达成了目标。父母,老师,夫妻,随便一个人都让你成功,但是他们却都在用自己的目标来衡量你是不是成功,我喜欢赚钱,那你赚不到钱你就不成功;我喜欢好身材,那你身材臃肿你就不成功;我喜欢论文,那你交不出来论文你就不成功。越早知道自己的目标,越早跟别人讲清楚自己的目标,是一生中绝顶的大事]
[当我看台湾国际研究学会副理事长副理事长庄锦农讲《The Prince》中的君主的欺骗时,有一点让我很感动,庄锦农教授问同学们:“你们觉得,台湾政府控制你们,依靠什么?”,学生没有回答,庄锦农教授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靠我,靠老师,任何人跟你们灌输某些观点,你要搞清楚他是什么人,他拿谁的薪水,他为谁效力”。一个教导者诚恳的告知受教者,自己也是依靠这某些东西,自己也并不完全可信,如此坦诚,实在让我感动。]
前文说到过,马基雅维利从萨万纳罗拉得出了一切武装的先知胜利了,没有武装的先知失败了这一论点,说到底,其实就是力量的问题。为达到某个政治目的,这类或那类的力量总不可缺少。这件简单明白的事实被“正义必胜”或“罪恶的胜利不会长久”等诸如此类的口号掩饰住了。即便你所认为的正义一方真的战胜了,那也是因为这一方有了优势的力量。力量常常依靠舆论,舆论又依靠宣传了,而且当然,表面显得比你的敌对者有道德在宣传上是有利的,而显得有道德的一个好方法就是真的有道德。因为这个理由,胜利说不定往往落在具备公众所认为的道德最充分的一方。
但是关于这点有若干重大的限制:第一,抓到权利的人,能够操纵宣传时的自己一派的人显得有道德;第二,有些个混乱时期,明白露骨的无赖行为屡屡成功;马基雅维利的时期正是那样的时期。在这种时代,会有一种迅速增长的观点,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它合算,一般人就看得下去。照马基雅维利自己讲,哪怕在这种时代,当着无知大众也宜摆出一副道德面孔。
[庄锦农教授在讨论这一点时,说到公众道德,有很有意思的观点。以下只是搬运原话,并不掺杂任何个人思想在其中。你能体会到什么,是你体会的,与我,与这篇文章,无关。“过去中国有三从四德,只是为了限制女性,让女性在思想上觉得不能离开丈夫;后来有君臣思想,让臣子在思想上就树立为了君王不得不死的光荣思想;每个时代都有那个时代中,统治者专门为了控制百姓培养出来的那些公德,现在呢?”]
关于马基雅维利《The Prince》中的思想,已经说的比较详细了,当然不是完全都讲到了,有一些我没有说,有兴趣的看看原著吧,书很小,200多页而已。
马基雅维利还写过剧本,我想介绍名为《曼陀罗》的剧本,因为《曼陀罗》中就表现了马基雅维利在《The Prince》中的思想:
卡莉玛克是一个浪荡公子,在巴黎继承了遗产,整天吃喝玩乐。有一天得知了佛罗伦萨的一个贵妇,卡莉玛克想要得到她,就从巴黎返回到佛罗伦萨(在战争当中)。卡莉玛克得知贵妇不能怀孕,就假装为医生去给她望闻问切,说“你必须喝下曼陀罗,才能怀孕,但是你喝下以后,比如要和一个男人上床,把毒素排泄给他,你就安全了”。之后就装扮为流浪汉被这些人抓住,假装被迫的跟贵妇上床,在上床的时候他就赢得了贵妇的芳心,这两人就成功的瞒过了贵妇的丈夫,结局皆大欢喜,贵妇丈夫获得了儿子,尽管被骗了但是他很高兴。卡莉玛克和贵妇终于抛弃了良心的重负,还维持了很好的名誉。
人物分析:1.浪荡公子:从巴黎回到意大利佛罗伦萨,就是因为感情的冲动和盲目,但是他能够当机立断,能够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马上就来,还能团结一批人为他所用,还能听取别人的意见,还能够伪装(像教皇伪装一样),装成医生把贵妇丈夫骗的头头是道。2.策划人:马基雅维利自己的化身,策划整个事件,他看不起愚蠢昏庸无能的贵妇丈夫,觉得他就是时运太好,但是他不是空抱怨的人,还利用智慧、能力和德行,去实现自己想要的。3.贵妇:本身是虔诚的基督徒,她违反了两宗罪:奸淫(通奸)和杀人(毒死流浪汉)。这里面的所有人都可以称为坏人,也都可以称为成功的人,他们都在某些时候采用罪恶的手段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但是结尾的大结局的,这也表明马基雅维利希望,所有这些残酷的政治手段最终都能带来好的结果。
以下总结一下马基雅维利的贡献:
1.区分了政治应当是什么 和 政治实际是什么
2.区分了政治道德 和 私人道德(国家道德与个人道德有时背离)
3.前两者的基础上,入微的阐释了统治的技术(因时行恶)
4.阐述了政治不仅是技术,更多是眼光 和 决断
5.尽管政治需要智慧和手段,但政治的目的应该是皆大欢喜的(曼陀罗)
6.权利仅仅是手段,是成就伟大事业的工具,关键的事如何获得荣耀
只顾着,或者只有能力光顾着,拥有权力、维持权利是不合格的,是失败的君主
马基雅维利的在共和思想方面也有很大的贡献,主要体现在《Discourses》中,但是我现在没有兴趣去看,搁置于此,以后若有兴趣看过,再来补充。
如果你真的看到了这里,感谢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