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太阳跌落在凹凸的房顶,像炙烤过的垃圾,恶心的油在龟壳般的水泥板上,慢慢渗透着。 “你怎么在这?”年轻人质问另一个年轻人。“刚才你被人灌得烂醉,是我把你扛回来的,还给你吃了药,没事吧……”。“吃药?你扛我回来?amzing,现在可是两点,而且清醒异常,你觉得一切符合正常逻辑?”年轻人很确定自己一直没有睡着,更不可能喝酒,还喝到烂醉。
“我的电脑怎么开着,那是什么,我的眼镜飞去哪了?”年轻人开始有些不安了,另一个年轻人很高兴的指着,屏幕太过刺眼,导致年轻人没怎么看清他的面容。“那是一部电影,说的是……一个人在不停的跑,在你的学校里,就像你一样。”很无厘头,“哪有这样的电影?”年轻人心颤了毫厘,觉得此刻的清醒是假的:难道是鬼,滚,怎么可能是鬼,不信也不惧。
“你是女的吧,当我是傻子吧?嗯,真是可怕”,年轻人不屑的笑了笑。
“什么狗!”雷声像霹雳,雨季的深夜都有雨,像油一样。林凡没把灯打开,摸寻眼镜,找不到,模糊的一直地盯着忽明忽暗的角落,一动不动,下肢的动作很别扭,一边振作一边恐惧着,一探究竟还是坐以待毙?“完了,我手机呢,怎么在压在身体下面,有没有压坏?”。为了手机,身体总算挪动了,“为什么不亮了?”像狗一样拼命着,一直按着“可以,只是关机,还好没被压坏,”接着又开始担心起了身体,感觉已经被亿万辐射伤害到了内体。
“才两点,刚才的到底是什么狗?”没注意到的,油一般的雨肯定在黎明前停歇,林凡敢随意动身了,于是坐了起来,没开灯,环视,电脑是关着的,椅子的方位有些奇怪,感觉像坐着一个人,一个鬼。“原来是衣服”林凡继续嘟囔着“真是个可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