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美術和寫作在創作上是沒有本質的區別的,而這些過程又與醫師是最接近上帝的說法沒有很大的差異;因為在投入思考和創作時,人為地講自然科學人類情感交雜在一起,即人腦的加工和客觀的反映,其實就是接近了世界的造物者。
在致力於創作時,都曾熱愛過世界。更多的心血都在於塑造天使;我們都不想看到一生淒慘的人生,可生命不是戛然而止就是從苦難裡走向更加多的苦難,除了為了什麼隱忍許久恐怕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延續這樣悲慘的生命。笑的,不笑的,思慮多的,藝術者,哲學家,那些都是折翼下凡的天使,犧牲了把傷疤揭開來向世人展示醜惡與道理。
如果你遇到一個安靜的環境和一位你喜愛的榜樣,向他學習或是聽他講話的規程都有一種淚流滿面的感動在心裡激蕩。
但當人變得悲哀起來,便是他世界崩塌進行時,每一次崩塌進行時如同刀子噗呲噗呲插一樣,人生路上喪與樂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