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最初看到这张少女雕塑的图片时,少女的冰肌玉骨吸引了我的注意。而当我了解到,包括面纱在内的整个作品是石雕后,心彻底被打动了。
作为一个观赏者,对于能将有棱角且冰冷的石头,雕刻出这般仿佛水做的女儿家的手艺,完全献上了膝盖。用“能工巧匠”已不足形容制作者的技艺,因为这件作品是带着灵动的魂儿来的,即便矗立一隅,你只会认为这是某个少女垂眸的瞬间,不会以为是块石头杵在原地。
因为对这尊作品的喜爱,我描写她,赋予其生命力,好像她不是一尊塑像,而着实是一位有着鲜活经历的美少女。我将她作为近日写作思维训练的源泉。虽出偶然,但当我发现面对同样的题材(面纱少女),我写出了两篇不同内容诗歌后,我突发灵感想要试试是否能写出更多样的文字来。
于是我揣摩她的神态、表情、动作、甚至心理活动,将她定格的一瞬活泛起来,赋予不同场景和心境。在此过程中,我与她对话,也与自己对话。
在描摹了她别离心上人、摆脱玩偶之家、立志成佛、月下独奏以及雕刻者的皮格马利翁爱恋后,我问自己今天还能写出什么?
忽然,我心中生出一种厌倦。虽然有警醒,当初我可是很爱她的,她还成了我的创作谬斯,如今怎么开始厌了?
这让我想到那个“老娘天下最美”的佟丽娅。美人如斯,依然遭到丈夫背叛。陈思成是在某一天面对佟娇美的面容时,也心生厌倦了吗?再美的面孔终究有审美疲劳的那一天。
再看这张带有淡淡忧伤,似乎又置身事外的少女的脸,大约只不过是一张失去生机、乏味无趣的脸。世界犹在,心境不同,看到的世界却不再一样,不同的事情发展方向随之展开。
却看,如今的佟丽娅带孩子、跳舞、拍电影、演出,美丽随着自信酿出了醇厚浓郁的魅力。这个女子给人的吸引力已不仅仅是当初年少时姣好的面容,现在她的女人味也立体起来。说回她譬如昨日死的那道坎儿,现在的佟丽娅摆脱了“夫纲”的枷锁,无论冷艳冰霜还是热情似火,还有人会在意陈思成的态度吗?
一如面纱少女淡然的表情。看厌我的人可以走开,从不乞怜、或渴求被爱。世人对我有万千种态度,不因物喜,不以己悲,我只要做我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