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三,正值七九,本该河开看柳,气温却逆袭节气的正常态势,寒风袭人,白雪飘飘,《流浪地球》的票房持续好嗨,仿佛已到高潮,也许科幻终将成为现实,我裹紧棉衣,开启上班模式。一切都来得不情不愿。年过完了,似乎还想抓住年的马尾辫,却挥手告别,感叹着“年味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想想来年,就真真地没有多少期待了!然而,毕竟喜欢卖弄酸文腐字,权且给回忆一点形式吧!
有一种幸福叫回老家
腊月二十三,俗称“小年”,春运进入高峰,全国各地漂泊在外的人们都拎着大包小包怀揣期待与迫切从地球的各个角落奔赴一个叫“家”的地方,不分职业,不分地位,不论贫富,不讲地域,不论距离,不分老幼,一样的割舍不断的情愫因为年的到来而思潮运动,只为回老家过年。也许许多人像我一样在城里买了房,有了二十四小时都有热水的家,但每每有人问及:“你是哪里人?”时,我们都会不假思索地说出那个生你养你的地方,也许你已经在城里落了户,但潜意识里我们从来没有在心里忘记那个叫故乡的地方。正如董卿所言:“故乡是,五十年未闻乡音 ,听起来麻痒痒的亲切感 ,而当我们终于不知疲倦 ,山一程, 水一程 ,渐行渐远 ,才发现故乡是根本剪不断脐带的血地 ,断了筋骨 ,连着血脉”。因此,灯红酒绿的都市繁华依然抚慰不了思念故乡的孤独的心,离年越近,回家的心情就越迫切。自从父母去世后,我一年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尽管离家只有十几公里,但父母不在了,你便成了老家的孤儿,回家,心无处安放!小区里的孩子越来越少了,儿子找不到玩伴,眨着眼问我:”爸爸,小朋友们都去哪里了?”我说:”他们都回老家过年了。”儿子不解,“那我们为什么不回老家呀?我们的老家在哪里啊?”听了儿子的话,我迟疑了一下,竟无言以答。过了几天,大哥打电话督促我们回家过年,儿子的欢呼雀跃和妻子脸上难以掩饰的笑容,让我心里涌起一丝感动:回老家过年,真好!也许,终有一天,当我们年老,老家终会成为我们再也回不去的地方。但请记得:有一种幸福叫回老家过年!
有一种流行叫玩手机
泰戈尔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站在你对面,你却在玩手机。不知从何时起, 手机成了人们休闲娱乐的主要方式。 过年了,本该是家人团聚,交流思想,凝聚亲情的难得的时间,但我们看到的场景却不是这样的。好不容易走回亲戚,本想和大家唠唠家常,谈谈变化,却发现大人们在简单的寒暄后,开始频繁地看手机,小孩子无论年龄,不分性别,只要有人玩手机立刻就成了中心人物。这时,大人可以不用管孩子,孩子也不会再理大人,就连上餐桌都免了。小孩们沉浸在各种类似“王者”的游戏中,大人们顶着手机,看着八卦,玩着快手,自得其乐。其实,最最痛苦的要数老人了。爷爷奶奶想孙子,终于相见,却难以确认眼神,只能傻傻地看着,真是老人的心在孩子身上, 而孩子的心在手机身上。自媒体时代的到来,在悄悄地改变着人们的娱乐方式,也在严重改变年轻一代的三观。诸君们可以通宵达旦关注“网红”,“搅团姐”抑或“万人迷”,“文强哥”抑或“贵妃嫂”,却忘了给孩子洗脚;孩子们可以废寝忘食地“联机作战”,“修真诀”抑或“复古霸业”,却忘了写作业;诸君们关心的是《流浪地球》的票房收入,刘强东的性侵事件,翟天琳的学术造假,春晚的吐槽大会,还有明星们的出轨,似乎这年头不知道点社会“热点”都不敢出门。然而,我们关心的关注的真的对于我们就那么重要吗?手机严重影响了夫妻关系,亲子关系,社会关系,全球“温暖家园急救中心”郑重提醒“娱乐千万条,亲情第一条,痴迷玩手机,亲人两行泪”。
有一种回忆叫放烟花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自从全国禁放烟花爆竹后,过年似乎少了许多热闹。人们在春节来临后,不免希望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以示新年的到来,便只能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记得小时候,放炮拾炮简直是孩子们最富童趣的事。放炮的准备在除夕晚上就已经开始了,春晚自然不是孩子们最关心的事,但一直要眯着小眼抵抗着瞌睡守岁,当新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孩子们就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一骨碌从热炕上爬将起来,拿着鞭炮,挑着竹竿就往门外跑,这时各家各户门前小巷都已经传来了清脆喜闹的爆竹声,家家门前都是穿着新衣的儿童,他们放炮之后有件重要的事就是拾炮,从东家到西家,从西巷到南庄,没有路灯,亦没有灯笼,就摸黑在地上拾炮,拾到一个就兴奋的呼喊着,仿佛捡到了金子一样,小手冻得通红,却全然不顾,直到天微微亮,才各自回了家吃饺子去了。如今炮的种类越来越多,但放炮却没了儿时的激情,除夕晚上连农村的鞭炮声都少了,初一早上的炮声越来越晚,小侄子钻在被窝里怎么也不愿出来,门前放炮的反倒是大人们了。物质生活富有了,年味却去了哪里?年味只能在儿时的回忆里渐行渐远。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逝者如斯夫,年味的淡化并不影响我们向前的步伐,愿大家活在当下,用饱满的奋斗热情诠释幸福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