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国庆前一天,国家设立了烈士纪念日,已经五个年头了,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仁人志士,终于给予了更多的精神回报和国家服务力。
在我们这个时代,走得太快了,人们都走得很快很急,就在当下,我全然觉得自己也在这个车轮滚滚的赛道上,一如既往得往前冲、冲、冲。
我不由自主的望着窗台的绿色生物,它们是那样饱满而富有生机,阳光洒在它们身上,它们依然不变身色。这一种纯,而这个纯,我俨然好久没有看到了,准确的说,我对它已好久视而不见了。
很喜欢一句话,“走得太快了,别忘了当初为出发?”这恰似是一个哲学命题,而这命题的背后,似乎无关生活的全部,但却关乎生命的本质。也许很多时候,我们每一个人,都在缺少对生命本质的思考中,误入歧途或是在世俗中不无边际的游荡。其实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孩子,只是再用另一个方式,告诉自己和别人,生活是美好而充盈的。
当我回望这几个月发生的故事的时候,我的思绪被打开了。因为我更懂得别人同样的困惑,别人同样的心理表征。人们在不断的寻求安慰的时候,恰恰这种安慰并不能使人们心安。人们回避了一些问题,同样又会带来一些问题,这是不争的事实。从生活中领悟人生,从读书中汲取知识,从实践中懂得人生。我又一次在内心深处理解了很多,原来似懂非懂的道理。在这每次关口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停下来,想一想,为什么要出发。这个命题,事关自己,也事关我们每个人。
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在洛南罗村发生的故事。我和帮扶的贫困户之间的对话。那个雨后天晴的下午,在一个小山村,只有我和他,还有周围静谧的环境。我们的交流,从贫困开始,到快乐结束。那个下午如果不是要赶着集体返程,我想我要和他谈很久,也许会了解更多,快乐也会更多一些。我没有想到,在广阔的农村,会有这样一个人,说出很多耐人寻问的话语,贫困的原因,来自大山深处,来自命运的安排,但生活的主角来自自己。他对村委会的扶贫认识和主张,还有对人对生活的理解和方法。他说:“人是被牵着走的,但人也要主动去赶路”,政府帮助脱贫,自己更应该知道生活的方向。那个下午,我让他帮我摘了一颗未熟的水萝卜,他走下山坡到泉水里帮我洗净,我吃着这颗又苦又涩又辣的萝卜,它来自土地,是土地的味道,是农民的味道,是中国大地上,千千万万农户每天吃的味道,我理解了农民,也理解了山里的生活就是这样,靠土地,靠天吃饭的事实。
回到城市,浮躁中,总有一些稳定在里面,就如这个上午。这一年一直在忙碌之中,我爱上了喝咖啡,苦而醇厚的咖啡,本身来自土地,我又是一个对感官尤为重视的人。可以这么说,与其说我是在喝咖啡,不如说我是在品鉴生活的底蕴和味道。
这个时代,总是给予我们很多很多观点,很多个人色彩很重的言论,但却给不了我们真理。正如余华笔下的,在中国的酒店房间里,写着禁止吸烟,可桌子上又摆着烟灰缸。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在这混沌的、模糊的边界中行走。但我想,应该会有一些清醒的人,他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知道并了解事物的本来面目。
这一年的国庆,我仿佛听到了外婆的声音,外婆是一位传统的中国农村妇女,勤劳质朴而护犊子。外婆走前的那段时间,内心焦虑不安,而这焦虑本身又是来自她的家庭和她亲近的人。我再想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会帮助到外婆,会让外婆活的更有质量。因为我逐渐明白了孤独的真正含义。孤独并不是周围有没有亲人,有没有朋友,孤独其实来自于自己的想法,无法去和自己和别人诉说罢了。外婆你好,黄土地走出来的大牛,勤劳而质朴,敏感而脆弱,这难道不是我们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天性吗?
同样我也再想,我的写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没有为了什么?那这个写作是空洞的,乏味的。写作就是为了让自己明白,总结自己,让自己的心能敞亮起来,让读者看到希望,看到精神的力量。
每一次坐在桌前,提起笔的时候,总是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对自己和别人讲。每一次出发的时候,总是带着很多希望,走过一程,自然也会带有遗憾和释怀。这种体会缘于我对人生的理解和品鉴,对生活的热度不减。当我看到丑陋的时候,我会淡然一笑,它就存在于我们的世界里,而丑陋本身并不是丑陋的,丑陋原自对生命的停滞,原自对自我的脆弱和无助。我终于理解到那些经历过磨难的人,为什么会有两个方向。自暴自弃或是听之任之,缘自被生活给打倒了,还有一些人,他们在黑暗中,依然可以矢志不渝的继续会心的一笑,从容的一笑,这笑。我是能看出多少是来自对自己对生活的认可度的。
写下来,就是要告诉我们每个人,快乐是可以选择的,同样人生是可以支配的。这缘于爱自己,爱自己的时候,才会看什么都是风景,做什么都会让人心生爱慕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