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高中同学聚会,和大家散了以后一个人走回家,空气的颜色刚好十分凑巧地呈现出一个伤感的色调,耳机里翻涌着敏感的旋律。于是二话不说,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心情开始配合这刚好的氛围。
回来之后看了几篇鼓励大学生的热血日志,刚好在这个当口,我开始思考未来该走到。哪个方向
因为同学聚会,于是温习了 一遍高中。
当时真是奋不顾身伸出手,看见了轮廓就当做宇宙。
而后女神说,有时我们以为天塌了,其实不过是自己站歪了。
单人旁歪一歪,就特么成了“人”。“人”一二,就特么有了“天”。这意思就是,不二的话,连天都没有。那就不会怕塌了。
快两个礼拜前去姐姐的大学玩,在苏州一古镇瞎转。
我粗制滥造的眼里和感觉里并不觉得它和别的古镇有什么明显的区别。相似的小桥流水,木屋青石板,相似的店主卖着相似的土特产。
不过也有特别的东西,比如一位老奶奶站在咖啡馆门口,响亮地用自家方言念着“冒的田孔值成”(猫的天空之城)。一句话突然让当时的一切生动,深刻起来。
最后,当圆滚滚的 胖孙子,坐在我暗羡很久的,唱着“小老鼠,上灯台”的电动玩具车里,笑声和夕阳一起下落的时候,我们也回去了。
天光已晦,和衣睡去,不理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