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我最近的文章写得看不懂了。
讲真,是因为我最近工作上需要不断研究用户心理,迎合读者需求,越是深谙此道,越是苦闷。
打个不恰当但其实也很恰当的比喻。我在怡红院干成了头牌,每天迎来送往,很努力地让别人爽。
在夜深人静属于自己的时候,偶尔有点这方面的需求,当然是只求自己开心就好,别人爽不爽,who cares?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嘛。你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
好吧放荡了。
但是好爽啊。
越是在为工作写作的时候,越是衣冠楚楚人五人六,“哇老师你写得真好”,“你简直就是鸡汤届的一座丰碑啊!”但颔首微笑,笑而不语。
到了在简书为自己写作的时候,越是想撕掉西装,微笑换成冷笑,想裸奔,想尖叫,想肆无忌惮地做自己。
其实,我真正想写的,别人不一定看得懂,但真正看得懂的,那是真正的好嫖客。然而这个世界上值得姑娘们愿意花钱接近的嫖客,也只有柳永一人。
他懂得她们希望得到精神上的尊重和交流,他懂得她们的内心,在诗歌的世界里如此纯净。她们深陷泥沼,却依旧渴望爱,渴望精神交流,渴望真正的理解。
但万千嫖客,熙攘而来,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都是为了她们的身体。
屈原把自己比作香草美人,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但在历史上,知识分子和女人的地位确实是一样一样的,不可能独立,不可能施展自己的才华,只有迎合,屈尊,跪舔,才能讨得一杯羹,辛苦地活下去。
所以陈子昂才能发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呼喊:天地悠悠,沧海桑田,在巨大的孤独中,那个内心的自我,是多么地傲娇,多么地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多么地恣意和自由。
这种大孤独,是只有自己在和自己对话,和宇宙对话的时候才会有的。
迎合成就不了伟大,跪舔成就不了伟大。成就了伟大,就活不下去。真正有价值的,都因为活着,被磨平了。
我坚持在这里写字,是因为,还是对自己有一些期许。
我坚持在这里自说自话,是因为我一旦试图讨好这个世界,我就失去了那仅有的一点点可能性。
你当我是浮夸吧 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 似石头的话 得到注意吗
这段时间,写得很少。有时候,接客接多了,会累,性欲降低,所以连自己都不想满足自己。
但还是觉得需要有一些声音,即使微弱,也是因为我自己的快感,这样的快感,才对啊,对不对?
我把自己写成了一个匠人,但我的内心哭喊着:我其实想做一个艺术家啊!
罢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接客呐。晚上,再继续写,死不要脸地写,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写,我手写我心地写,放荡地写。你看不懂的没关系,你请绕道,你看得懂的,那是最好,你且坐一坐,你且喝一杯茶,我的师父他去山上采药去了,要几天才回来,你且流连,你且从来处来,又到去处去吧。或许下次过来的时候,你能碰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