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也有一颗青春纯挚的心,
爱过一个潇洒儒雅的人,
或者说,在不久前仍然爱着。
婚姻这座围城并不高,
所以我爱的那个人总喜欢爬到城墙上,
停步观赏墙外那些鲜亮的花儿。
他总是一副远观不走近亵玩的君子模样,
我是否该庆幸,有一个对誓言忠诚的伴侣?
虽然他那火热的眼神,再不会投向围城内,
围城外,才是保持他精神灵魂鲜活的源泉。
风度翩翩,带着点细致温柔与溺人呵护,
却又谨守家庭与婚姻底线的君子
一遍又一遍地向爱慕他的女孩解释,
诉说他动心,
诉说他对婚姻,对伴侣的坚守。
我也赞同那个女孩的说法,
我的先生是个敬业的老师,
教会了我在无尽的失望中抽身离去,
教会了我在沉默中逐渐冷却的热情。
此时,左手已经不想再牵着右手了,
我在初次约会的地方站着发呆,
一如当初那样等待那个人的出现,
只是这次,要在开始爱情的地方结束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