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错,但却是你的责任。
————— 乔·维泰利
修·蓝博士说:“我一开始在那个关有精神病罪犯的州立医院工作时,那里每天都会发生三四起病人互相攻击的事件。那里大约有三十个病人,他们都带着手铐脚镣,被隔离关押,或者禁闭在自己的病房里。医生跟护士在楼道路都是背靠着墙走路,因为害怕被攻击。几个月的清理后,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需要手铐脚镣,不用隔离了,病人们也被允许出去工作或从事运动了。”
但是修·蓝博士到底做了什么,从而带来这样的转变呢?
“我内在发生的事导致了外在的问题,我必须对此负起百分之百的责任,”他说,“我必须清理我内在那些有害思想,并替之以爱。病人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我内在。”
修·蓝博士解释说 ,以前那里的病人和病房没有感觉到爱,所以他去爱这一切。
欧·哈的信:
那里关押的犯人有如谋杀、伤人、强奸、抢劫、性骚扰,或以上多种罪名的重罪犯,同时也是被确诊或宣布疑似有严重精神障碍的病人。
意料之中的是“意外”时有发生,病人攻击工作人员,病人攻击其他病人,病人自虐,病人企图逃跑,等等。工作人员意外也很多,工作人员操控病人,乱用药品,请假不来,对薪资不满,工作人员意见不合,心理学家,心理医生和管理人员流动性大,等等。除此之外,医院还有管线和电力等问题。那是个让人紧张、充满暴力、令人沮丧、野蛮的地方,连植物都不长。
修·蓝博士非常和蔼有爱,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不做评估、检查、诊断、不提供治疗,也不进行任何心理测试。他常常来得很晚,也不参加病例会议,甚至也不按照规定写工作记录,而是推行“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说什么要为自己负百分之百的责任,只要关照自己,就能清除那些负面的、有害能量。
他总是很自在,总是自得其乐,总能听见他的笑声,他和工作人员开玩笑,好像很喜欢这里的工作,大家好像也很喜欢他,尽管它看起来不怎么工作。
修蓝博士到来以后整个医院开始有生气,变得更加安静、轻松、安全、干净了,也更积极、有趣、有效率。植物开始生长,水管修好了,暴力事件少见了,工作人员也似乎变得更融洽、更放松、更有热情了。
两个特别事例:
一位让欧·哈寒毛竖立 患有严重妄想症的偏执狂病人,在修·蓝博士到院一年后,并放出隔离室,不带手铐脚镣了。而唯一的解释是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实践修·蓝博士分享的“荷欧波诺波诺”疗法。
另一件事我是在电视新闻上看到的, 一位猥亵并谋杀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的罪犯,被确诊有精神问题,不适合出庭审判。有可能被无罪释放,不用入狱服刑。他请求修·蓝博士教他“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并坚持实践。现在被确诊已经有能力出庭受审,法庭也安排了出庭日期,让他为自己辩护。
但这位病人没有,在出庭前一天,他解聘了自己的律师。出庭当天,他站在法庭上,面对法官,恭顺且懊悔的宣布:“我必须负责,非常对不起。”
尽管这个家伙跟我还有修·蓝博士打网球时一直表现的礼貌且善解人意,我还是对他有看法。然而,看到电视上的那一幕,我只感到了他的温和的爱,并体会到整个法庭在那一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法官跟律师的声音也变得温和,他周围的人也是似乎带着温柔的微笑看着他。这只是一瞬间的事。
就是这样,修·蓝博士确实在哪家精神病医院成就了一个奇迹。通过实践爱与宽恕,他转化了那些毫无希望,甚至可以说是被社会抛弃的人。
这就是爱的力量
修.蓝博士的信:
我珍爱那些在夏威夷州立医院工作的日子,我爱哪里的人们。不知从何时起,我从一个心理学家变成那个大家庭中的一员。
我每周有20个小时和哪里的工作人员、病人、管理人员、警察,以及医院里可见与不可见的力量紧密的生活在一起,就这样过了3年。
所以我想说,我是医院里亲密积极的家庭成员,而不是旁观者。
是的,我没有实施治疗,也没做心理测试,也没参加员工会议,也不出席病例会议。但是我确确实实积极参与了医院的工作。
第一次院内工作计划(卖烤饼干),第一次院外活动(洗汽车),第一次院外休闲活动计划开始时,我都在场。
但是我做的最多的是,在这个医院工作期间,每周的前前后后,在医院的里里外外,我都清理自己,这样持续了整整三年,每天早晚我会清理自己内在跟医院有关的一切,而如果我脑海里浮现跟医院有关的任何事,我会继续清理。
看到这篇文章的最大感受就是被一股浓浓的爱包围起来,我能感觉到从修蓝博士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爱的能量。那是一种能让人平静下来的力量,很温暖也很温馨。
相比较修·蓝博士的那份爱,我能感觉出一个人最大的问题是缺乏爱的能力,就算我看到了这篇文章也无法在当下立刻爱上曾经发生在生命中的一切,同时也能感觉出越是对身边亲密的关系中越难做到原谅与宽恕。我也能感觉出我对他们的要求过高,却没有爱的能力。
修·蓝博士用在每件事上的方法就是:在自己身上下功夫。三个字“我爱你”
是的,通往零极限的旅程,就是“我爱你”
对不起,请原谅我,谢谢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