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中秋,未见圆月。然而,偶听一首初听感觉柔情,反复再听却不由落泪的一首古风歌。
此名《镜花水月》,歌词开头写:
“雨来急 天地之大 我应何处去?
花颓零 如我一颗心,
苦久矣 忧戚胜酒 醉梦南柯里,
何人 梦中唤我名。”
似乎于自己所写的那本小说之中,便有这样的场景出现,越往后想,那场景就越来越清晰。
吟到:我应何处去,我应避风雨,痴闻酒味而去,醉一场大梦淋漓,到最后,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唤我姓名,不由惊颤了一下。
那人,到底是谁呢?
我的小说中,痴闻酒味的是穿越而来的贪酒女,换她姓名的是不死不老的著名写手梦归客,故事从此开启。这首歌词的故事里,却是那些历史上的有名之人,比如李清照、谢道韫、薛涛、苏轼、李白、李煜、曹植这些人,个人有个人的传奇故事,个人有个人的欢喜烦忧。
大雨之下,历史之中,又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应该向何处而去呢?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足迹会突然背道而行;或许没有人能逃离自己的既定命运;或许无数次的反抗,换来的还是同样的结局;或许置顶高峰之上,却难得有喜悦的快感……
我应何处去,我向凡尘游。这茫茫凡尘,不知何处才是归处呢?
于是一路向前不停歇地游走,走过了很多村庄小镇,走过了很多高山丛林,走过了很多沙漠湖泊,见过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了很多悲欢离合,见过了广袤的原野……
从来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从来都是匆匆一眼而过,不过啊,没有值得的,又怎么会留念呢?除非让自己牵挂,才会跨越艰难,一次又一次的不舍,一次又一次的奔赴,只为留念的那些事物,或是生命,或是物品,或者仅仅只是微弱的记忆片段,曾在这里发生过,自然而然就记住了。
人间佳节至,又逢是中秋。这首曲子依旧在耳畔回荡,如余音绕梁,三日不绝。隐形的音乐线绕过一圈又一圈,仿佛可以清晰看得见它的颜色,如稻谷一般的金黄色,婉转之间,与想见的人见了面,还说了话。只忆当年,又忆当年,还忆当年。
便如歌词结尾:
“抛诗卷 南风来衔,
赠我时天星敛,
万古中镜花迤逦俱在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