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数牌
麻将的序数牌,包含了三种花色,分别是条、筒和万,在序中也讲过他们的构成与可能的来历,这些人为规定的顺序与章程都从一而终地展现了平权的复杂社会群体。我们现在的社会群体充斥着各种各样纷繁交错的系统,有古文化与新文化的交汇,有旧思想与新思想的碰撞,有战争与和平的冲突,有群落与个体的矛盾……而这些,都是构成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当然自然界的动植物和自然资源同样是链接彼此的纽带。
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便知道了自己与他人不同之处,尤其是对于自我性别与取向的认知,我不懂得去交流,常常把自己封锁在小房间里,也是从那时起,我觉得家庭中的人与我彼此之间有一道似乎怎么也越过不了的鸿沟。渐渐地,我们开始出现矛盾,就像几种不交融的序数牌,各自组建着自己的牌张,谁都想漂亮的胡出“清一色”的人生,但又有多少人可以抵住诱惑,耐得住性子能把牌做好,而不换一下套路?又有多少人见机行事,懂得顺应时代变化,从而推敲人生的牌张,比别人捷足先登“缺一门”的成绩?而又有多少人懂得见好就收,不骄不躁,能胡一把“花龙”的组合,又或是看似没有规律,其实也有规律可循的“组合龙”?
序数牌,占据麻将牌中一百零八张,计三乘九乘四,不知是不是恰好对应的一百零八将,亦或是一百零八个星宿,为天上人间所娱乐,暗自忖来,也是难得的精神熏陶。前几日,母亲与我的谈话中透露出了几丝离开打麻将的生活步伐,不过从我的角度想来,这不知又是家里的变故,还是老妈的一时心血来潮,但打心底还是觉得偶尔打打麻将锻炼锻炼脑子至少不会想太多,不容易得老年痴呆症,这个时候就勾起了我奶奶的经历,我奶奶也是在我快小学毕业时落下的老年痴呆症,那时的她已经快九十高龄。
我爸妈跟我的接触都很少,更何况我的奶奶?但是我印象中的奶奶,还是一个慈祥的像个小孩,但深邃的眼神里又藏着隐忍的世事之人,从小还在院子里玩耍的我,不太记得那时候,只依稀有印象在各种冬至、清明等节日,家庭聚餐是不可避免的,那时的老家还有炊烟袅袅的灶台,四合院的房子外还有两课枇杷树,清明还是端午前后总是硕果累累,院子中还种满了许多芦荟,大小不一,参差不齐。我爸的手艺出自我奶奶,后来四处奔波总是可以学到很多地道美味的佳肴,上菜后的喜悦总是让院子里年纪最小的我偷偷地进食,奶奶总会不忘给我留些最可口的菜肴小样。
小院昔日的场景现今已被政府征地重新规划弄得七零八落,虽然在我三年级时老家遭遇了无名火灾,也在那时,我父母双双失业下岗,投资的钱被席卷一空,只留下之前借给乡里人的钱贷,一下子的生活让我不得不在刹那间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么突然,也就是那时,我开始时刻告诉自己,要快快长大,以至于我的内心深处,总是有一种说不明白的爪子,在我每每快要放弃的刹那总会给予我一颗糖果,虽然不是很甜,但却可以发挥着较为持久的余热,让我明白这些都是必须经历,是属于自己瑰宝的经历。也许这也是造就了我特别喜欢给别人说教,尤其是对我辅导的学生。
而每次家庭聚餐过后,几圈的麻将是必不可少的,当然我妈是不太喜欢打十六张的,所以也只有我在傻傻地观望着家庭四人的牌张,我爸那时候可以完全不看牌打牌,纯靠手摸,有时候就是不给我看,小孩子的好奇心理总是会让我把手伸过去,却被我爸一个严厉的眼神给怼回来。可以这么说,上不上牌桌的我爸我妈都是判若两人,也许他们俩个太互补,以至于我总是怯怯地不敢过于放肆,很小很快就懂得了规矩一词,除了我不太喜欢叫人称呼外,以前如此,现在还是依旧。
十六张里面一般不流行扣字牌,这是与十三张较大的区别,因为从概率方面来讲,手牌字牌拼不了对子,那么有更大的概率组不了对子,那么打出去就要比扣在牌里好,而且要早打为妙,因此,序数牌的整理就成了最重要的环节。同样的,对于国标麻将来说,虽然字牌在就会有保证一些起始番数的高,但是也不见得是好事,这样就会更多阻碍序数牌的多种组合胡牌的形式,因此如何根据手牌和摸牌的内容来做出适当的调整是特别重要的。日本麻将虽也是十三张,但是总留着字牌的风牌也没有太大必要,但是箭牌还是要好好留意一下的,毕竟这是最简单的一番起胡原则。
序数牌的牌理在于种类、顺序和规矩,因此,只要求字牌的麻将未必是好麻将,序数牌的变化要比其更多、更错综复杂,但是其也有规律可循,就做人做事,要细细想,用心做,可能会有收获,另外可能也会有不一样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