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的高中课本呢?
你是否跟别人一样,高考一结束,就撕碎了你曾经视若珍宝的高中课本的全部抑或其中的一部分?
(2011年的一段视频截图)
(另一张图片,据说老师因劝阻被围殴!)
(这场面,是不是壮烈的狠了?)
没错,地狱般的高考学习生活结束了,我们该进行一场庆祝与狂欢的活动来表达我们的青春和快乐,这没有任何问题。
当看到年轻的,充满活力的及因压力和努力疲惫而显得有些憔悴的一张张照片中的面孔和笑脸时,感同身受,我也觉得极其的轻松和快乐。
但是,镜头前雪花的碎纸片的飘落与飞扬,一年比一年多,学校操场、校门口、道路上的被遗弃的课本,也是一年比一年多。
我不知道这些承载的知识文化传承的课本,究竟是从何时招徕了如此众多的可以致使粉身碎骨抛尸荒野的仇恨与怨怼?
一开始,有些人撕了,后来,很多人撕了,现在,多数人都是撕破他们曾经依靠的书本,那些承载的知识与文明的文字,随着高考结束,就破碎着飘散消失在空气、泥地、下水道里。
我仿佛看到那一张张雪花已成碎片的课本们,倒在了地上,在流血,血在流干。
课本若是会说话会诅咒,是否在临死前会有愤怒、怨怼甚至于感受到这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我们依靠书本的文字和口头上的语言建立起了人与人之间的沟通,进而组建了如此庞大的而复杂及充满趣味的现代信息文明社会。
我们破坏了承载文字的书本,让文字失去肉体,仅余游魂飘荡在神州大地,这与当年的活劫从根本上来说,又有多少差别呢?
我们有无限种的释放的压力的方式,但是,如此整齐划一的释放压力的方式,怕是全球唯此一家。
雪花飞落,并非我危言耸听的恐吓,也没有任何诅咒的意思, 我想告诉你:同学,你撕碎的不仅仅是昨天的课本,可能还包含你的一切未来。
任何人,都有与生俱来的使命,那是值得付出毕生来追求的东西,是不可被遗忘、背弃或忽略的。如果我们忘记了我们的使命,那么,我们就将变成行尸走肉,生活也会逐渐褪色。
我们因为使命的达成而逐渐树立自信,拥有成就感,生活也因此而饱满。
要达成使命,就必须拥有知识和技能,获得文明传承,汲取精华,就必须拥有独立思考、勇敢行动的能力;
培养和成长思考能力、行动能力、生发勇气的过程可不是一个快乐的过程,或者说,是一个极其不快乐的过程。
生活可能要远比高考残酷一百倍,你能撕裂生活本身还是只能独自饮泣?我相信必然是后者。
唯有学习知识,才能使你进步和未来稍微好过点。但很多人的知识顶峰,随着撕碎课本,停留在了高中。
如果醒悟了这点,那说明你已走在了成长的路途。
除了偶尔参与人群中的狂欢外,我们更需要的是,一个远离了一切人群,一切世间躁杂和喧哗的纷扰,可以用心聆听这个世间一切的声音,用眼睛从各种立场和角度来观察这个世界的地方。
我们需要离群索居么?离群索居当然最好,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未免太难。不能离群索居,那就换另外一种方式,比如以旁观者的身份、眼光、立场和原则来观待一切缘起,也可以获得一些超越普通人的世间聪明和智慧,从而洞察人性、人心,获得追寻卓越的力量。
没错,更多时候,我们需要充当旁观者。
管理学大师德鲁克的一本名叫《旁观者》的回忆录。这本书里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大师德鲁克其实自小就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拥有无与伦比的旁观者的心态,书中记录了一个故事:
在12岁时,管理大师彼得·德鲁克有一次旁听奥地利著名钢琴家施纳贝尔给同学的姐姐上课。当时这个名叫利奇的14岁女孩已经以技巧娴熟闻名维也纳。
施纳贝尔听了她弹一个月前留的作业,她弹得相当好,他称许利奇的技巧,他给她一些指点,比如某个小节或许可以慢一点或者再强调一下。
接着施纳贝尔说,“利齐,你知道吗?这两首曲子,你都弹得好极了。但是,你并没有把耳朵真正听到的弹出来。你弹的是你‘自以为’听到的。但是,那是假的。对这一点我听得出来,听众也会。”利奇一脸困惑。
“我告诉你,我会怎么做。我会把自己亲耳听到的舒伯特慢板弹出来。我无法弹你听到的东西,我不会照你的方式弹,因为没有人听到你所听到的。你听听我听到的舒伯特吧,或许你能听出其中的奥妙。”他坐下来,弹他听到的舒伯特。
利奇突然明白了,她重新弹。这次她表现的技巧不再像以前那样令人炫目,而是像一个14岁的孩子弹的那般,有天真的味道,而且更令人动容。
施纳贝尔转过身来对德鲁克说,“你听到了吧!这次好极了。只要你能弹出自己耳朵听到的,就是把音乐弹出来了。”
利奇的成功,说明了充当的旁观者的重要性。
要知道,像施纳贝尔这样的钢琴家才是真正具备了教导学生的本领,现实中的许多老师,你只能将其看成是知识的人工贩卖机,想要完全依靠他们,那你自己就会成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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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次去随波逐流撕碎你的课本了,要保持对知识的敬畏,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人生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