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总有一些我们想穷其一生也想要渴望追求的东西。如所谓的爱情。在路途上想起爱情来,觉得所谓的爱情是俩个人彼此做个伴,不受束缚,不要缠绕,从不渴望从对方的身上挖掘到意义,那是注定要落空的东西。
就如同那彼岸的花朵,永远盛开在触不可及的地方,孤独,寂寞的生长,枯萎,以致死去,化为灰烬。生命又何尝不是,生老病死,循环往复,在尘世间,忍受着欲望的折磨,寂寞的难熬,虚伪的面容,一复一日的度过,时间再也不是指间沙,令人留连惋惜,它如同枷锁禁锢着你的肉体灵魂,在这人世间折磨。
很久都没一本书能如此触及人的心灵,又或是灵魂深处。也许安妮是写出了太多人的心声,那些不愿用文字表达出自己,套着虚伪的面具一天又一天。故事中的人他们,敢爱,敢恨,孤独,欲望,仇恨这世间,没有人能够取代自己心中欲望的火苗,孤独尘封的心,抽烟,泡吧,厌恶朝九晚五的工作,自由是每个人所想追求,而我们却一再被现实所打败,因为生活。无所谓肉体被征服,灵魂却如何也征服不了,本是俩个世界的人,灵魂又如何交融在一起,彼此交流。小说中的南生与和平,童年的磨难让他们过早地选择了冷漠,孤僻,没有人能够走进他们,唯独彼此。失去父母,兰姨,那些他爱的不爱的,陌生的一个个离他而去,失去童贞又算得了什么呢?无非是想得到他的期许,彼此温暖。不是每段的经历都可以选择遗忘,不是逃避就可以当一切也没有发生,身体的伤疤永远在揭露着曾经,那些不可磨灭的回忆。生命本身就是一场可笑的玩笑,哪怕你穷其一生,放弃所有,也无能为力,这就是命运。故事的结局会是如何,是圆满还是破碎?而我更倾向于破碎,撕心裂肺又如何,彼此伤害自残又如何,这未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解脱。曾经发生的永远都在,时间俞久,伤疤愈明显,无情不禁意地在某个时刻里提醒着你,就像一把刀会时不时的扎进你的左心房一厘米的地方,伤口愈深,那些过往的回忆又在重启,无所谓的圆满,只是暂时的麻痹疲惫的心,解脱,自相残杀未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重生,不再痛苦,孤独,寂寞。
人的孤独随着时光增加而增加,自我的堡垒开始一天天牢固,保护自己胜过了与别人的诚意相对,也许是我也习惯又或是喜欢上了冷莫,孤傲,与他人交往只乎于礼,已无深交。漫长的生命,一个从乡间走向城市,向往城市的高楼大厦,如今再从城市的尘烟喧嚣里走出来的人,行走在田野和山风间的时候,是否会感觉到我的灵魂在边缘游荡时的孤独于无奈?而生活就是这般冷漠,我还是会套着面具在城市中游离,任凭风吹雨打,饱尽沧桑。很多人都会和我说人活着累,不同的年龄段,不同的累,而我也会说累,又有多少人明白我的累又是出自哪里,其实我也不知。彼岸花,盛开在那触不可及的地方,迎风摇曳。而我的灵魂在四处游离,恋不上尘世的浮华,贪婪于高处的自由。
彼岸花,开在触不可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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