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红酒绿繁世中,我努力地寻求在那街口望着我的你,我渴望目光交汇的那一秒,那注目;那深邃水灵的泪珠看到你的期盼和坚定。我不会让你迷失,牵起你的手,我们走过尘世的繁华,走过林荫长廊地丝丝凉爽,走过过街天桥车水马龙,走过小吃街香味四溢,走过时光流殷。我在这里向你挥手,我希望和你一起走过这段青春年华。
摇曳着心脏和胃口的火车已到站,伴着兴奋与新奇我从黄土高原的黄沙漫天跳入黑土地的新天地,高楼林立灯红酒绿的时尚与我的田野乡村没有丝毫勾连等价。尽管幻想着来到大学会究竟如何,尽管家庭为我准备了崭新的衣物,却终究没有匹敌韩版潮流的冲击,自卑与不适又弹出心口,好似我拒任何人于千里之外,总是不愿多说一句话,默默地在床头玩着掩人耳目的手机。我和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我应该离开;我想离开,我就是不愿意接受新事物,我要回到我的那个地方,那个我熟悉的天空,去看我的天空流云细雨。
懦弱的我还是在夹缝中看到了黑龙江的迥异,是比清水河平静千百倍的嫰江,她那波光粼粼软肌让你甘心在她的碧浪里躺个海沽石烂,在黑土地上我体会到你的姿色便是注入每方黑色的巧克力,是扎龙的丹顶鹤齐飞的盛宴,那是它们刺破长天每次的奋飞,是为了不屈的挣扎和洗脱。 也许我还没有真正懂得东北人的豪爽,也许在我的英雄情怀里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便是我向往的生活。也许我还没有在那个北极极光里的渔村飘荡,没有大固其固的绝世华文,也没有自由在漫长冬季啃着红薯的惬意,更不能体会在牧渔期通宵守夜的寒冷,为了猎到泪鱼翘首期盼,屏气静待鱼群。没有畅游在国民才女萧红世界里的痛快,更无法理解那个时代的悲哀,由衷期盼可以得到这方水土的庇护,找寻我的自由,在哲学的历程里永远畅游,在我的第二个世界里把石头推上山崖。
举目望去,从小不点的盲路变成我所追求的地步。现在的我,总是习惯漫步在昏黄斑斓的彩灯和高楼彩绘的一幅静图,每当想到我所处的地位,总是想到应该努力奋斗去在残酷社会立足。
正如黑河冰雪无法掩盖冬日的余辉,早已习惯在冰天里看雪飞雪落,而一个习惯吃兰州拉面的尝到了酸菜粉条和锅包肉的滋滋异香,也让我在乱炖的大铁锅中捞寻粉条,看读者的我也接触到了北极村,看到了迟子建的温情,守护者心中那份渐走渐远童贞和对冰天雪地的独具匠心。
离站的钟声长鸣,我在此间徘徊游走·······
白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