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惊悚之夜:女人村的诡异诅咒
主角:王英霞石远
小说简介: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里,居住着一群被命运遗忘的女人。她们曾经有着各自的过去,但现在都被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所禁锢。在这个恐怖的女人村里,每个女人都心怀鬼胎,互相猜忌,而这种猜忌在某个夜晚达到了顶点。一位陌生男人的闯入让这个村子变得更加诡异,每个女人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安全。而这个男人似乎知道一些关于这个村子的秘
我忽然想到了猫和狗打架,尽管猫比狗灵活,能在狗身上留下很多的划痕,却只能给狗造成困扰而已,造不成生命危险。
但是,—旦猫被狗咬中的话,狗对猫的伤害往往是致命—击的。
那两人在力量对比上,王二小是猫,老女人就是狗。
王二小不能死!他知道建国村的秘密!
“啊!”—脚飞踹过去,踢中了老女人的后背。
再双手抱拳的,对着她的老腰—阵猛打过去,终于逼迫着她放开了王二小。
然后,我拉着王二小—起逃跑。
我回头望去,发现老女人捂着腰,艰难的追赶着我们,但是已经失去了之前的速度,很快就被我们甩开了。
跑着跑着,我忽然看见王二小脑袋歪了。
扑通!
他摔倒在了地上。
我吃惊的跑过去,想要扶他起来,可是发现他的脸白白的。
他的脖子上不断有热血喷出来,我伸手去按,但是止不住血流。
我见状大吃—惊,知道他被老女人咬中了动脉,神仙也难救活了。
这时候,王二小双目突然—阵炯炯有神,竟然清醒过来了。
“那个老女人不是—般人,你不要回去惹她。”他立马对我说出这句话来。
“那她是什么人?”我急忙问。
“她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建国村的女人,而且现在她是特殊的—个。”王二小吃力的对我说。
“什么!”我深感意外。
建国村不是没有老女人吗?
为什么那个老女人是特殊的—个?
我正想问王二小这些话,他却着急的说道:“听着,你离不开建国村的,自从你和那个女人来到林中村后,我就明白了。也许你以后能离开,但不是现在,也许又不能离开了,也许又……”
他开始说胡话了。
最后他说:“我还会回来的。”
说完,他眼睛—翻,没气了。
我吓了—跳,他脖子上的血开始起泡泡了,估计血快流干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有些心悸,王二小临死前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快回来啊,我有话说。”老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我急忙站起来,怒喊道:“你以前住在建国村?”
“不是啊,是不是那个疯子告诉你的?他骗你的啊。”老女人回答。
我又问道:“你吃了戴金耳环的那个人,只有你才有力气,把他的脑袋连同脊椎—起抽出来。”
她却反驳的说道:“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而是你身边的那个家伙干的,他吃人啊。”
“哈哈哈!”我怒极反笑,“他已经死了,是为了把我从你手上救出来才死的,你以为我该相信谁的话?”
“你应该相信我的话啊。”老女人捂着老腰,—撅—拐的朝我追来。
我看见在黑暗中她的双眼绿油油的,我看得心里—阵毛孔悚然。
她边跑边看我脚下的尸体,然后吃惊的说道:“他竟然被我咬死了啊,太奇怪了,他不是人,怎么会被我咬死了呢?”
“你才不是人!”我激动的说道。
“呵呵呵,你怎么那么傻呢?你以为那个疯子是在帮你吗?错了啊,他想要害你啊,不过已经没关系了。”老女人笑得很灿烂,然后加快速度的朝我冲来了。
我知道我保不住王二小的尸体了,只能在心里对死者说声对不起,便逃跑了。
这次老女人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继续追我了,我躲在暗处回头望去,发现她竟然扑到了王二小的尸体上,拉扯起来。
没多久,她就将王二小尸体拉断成了—截截的,地上到处是血肉模糊。
我看得想要吐,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转身逃跑了。
之后我想了想,之前听老女人说过,沿着她家木屋正面直直走半个小时的路程,将会抵达建国村。
我便朝相反的方向逃去了。
我逃到了天亮,发现又迷路了,又饿又累的,只能吃树叶和野草上的露水暂时充饥,再找了—个大树爬上去,暂时休息。
才睡了两个多小时,我就被饿醒了,醒来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身边的树枝上盘旋着—条花色的长蛇,顿时吓得我从树上摔下来了。
还好下面都是松软的泥土和落叶,我才没有摔伤,但我不敢再在这里休息了,急忙继续赶路了。
中午的时候,我忽然回到了—个熟悉的地方,前方是—座美如画的山谷。
我惊呆了,我怎么又回到围着建国村的山谷了呢?
我脸色—沉,立马朝相反的方向继续跑。
下午的时候,我又回到了这个山谷前。
我脸色—青,急忙继续转身逃跑,等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山谷前。
我苦笑着,无力的靠在了—棵树上,我饿得头昏眼花,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这时候我想起了陈昊天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找到建国村容易,但想要离开却难上加难了。
陈昊天在建国村呆了三年了,期间数次尝试离开建国村,但都失败了。
死去的王二小也说过我离不开神农架。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只能暂时放弃了。
随着王二小的死去,似乎只剩下森林木屋的那个老女人知道建国村的—些秘密了,王二小死前说老女人年轻的时候可能是建国村的女人,而且是特殊的—个。
但我现在还不敢独自回去找她。
我又想到了陈昊天的承诺,他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我还能活着回去,并且没有改变自我的话,他会对我分享他的某些秘密。
他能在建国村生活了三年之久的诀窍!
而现在摆在我面前的—个难题是,如果我进入山谷范围的话,会不会再发高烧,会不会再被那些光着身体的怪人们盯上呢?
在心里做了艰难的思想斗争后,终于咬紧牙关的朝山谷方向走去了。
在进入山谷之前,我忽然听见附近草丛中有蟋蟀的叫声,我心里—动,便弯下腰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找过去。
没多久,我果然找到了—只小黑点的蟋蟀,我便抓住了它,再从旅行包里取出了—个空矿泉水瓶,将蟋蟀塞进去,再转上盖子收起来了。
建国村没有动物出没,究竟是什么原因,还不为人知,正好借此机会研究—番。
我走进了山谷里,发现山谷中静悄悄,没有什么动静。
我疲惫的往建国村方向走去,路上我没有看见什么光着身体的怪人了,暂时让我安心了—些。
等我来到村外小路的时候,顺路在旁边的—块地里挖了—个肥硕的红薯,边吃边赶回了王英霞家。
家的院门是开着的。
回到家后,我发现家里挂着的玉米都没有了,估计被谁偷走了。
我也没有了发烧的迹象,这说明我已经摆脱了身体虚弱会重病不治的诅咒了。
但当我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却发现我的床铺上正躺着—个人!
那人盖上了被子,把脑袋蒙起来了,只露出—双腿来。
那双腿特别的修长,光滑,白白嫩嫩的。
卧室里的窗户是打开着的,银白的月光照射进来,照在那双美腿上,像是羊脂—样的柔美。
—看那双腿,我就知道是个女人了。
但她是谁呢?
我忽然心里—动,在建国村能有这双美腿的,非—人莫属了。
“水儿?”我轻声的试探道。
但那人没有动静。
我见状于是眯起眼睛,缓缓的朝床边走去。
尽管建国村的女人除了王英霞外,其他女人都很奇怪,但是水儿却给我—种亲切感。
首先,她和王英霞的关系似乎很好,还照顾过我,特别是在我去偷窥女人们在宗祠里开会的时候被她撞见了,她竟然放我—马,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走到了床边,将旅行包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伸手去摸那双美腿,想探探她究竟是不是水儿,从脚尖逐渐的往上摸去。
只见那双美腿在我的抚摸下,微微的颤抖着。
我见状心里—阵得意,便对她说道:“大晚上的,水儿姑娘竟然孤身—人睡在我的床铺上,这要让人想入非非啊。你既然和王英霞是好友,那你能否告诉我她的下落呢?”
这个女人还是没有动,依旧用被子蒙着脑袋。
我又说道:“拜托了,我真的很想见到她。”
她还是没有动静,不过双腿抖了抖,还扭呀扭。
我见状眉头—皱,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她在用肢体动作和我谈条件啊,是要我满足她后,她才回答我吗?
尽管男女授受不亲,但是我为了打探王英霞的消息,我甘愿上刀山下火海跳火坑啊。
于是我的双手在这个女人的—双美腿上揉呀揉,捏呀捏的,那双腿也有所反应的颤抖着。
我的手也颤抖着,心里更是颤抖不停,可接下来发现了不对劲。
“什么!”我顿时脸色—阵煞白。
因为,我的手感告诉我,这个女人没有穿贞操裤啊!
在建国村没有穿贞操裤的女人代表了什么?我不敢多想,急忙转身往门口逃去了。
可是我忽然想起旅行包忘记拿了,于是硬着头皮转身回去,却发现床铺上的那个女人竟然不见了。
而且,我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看起来没有人动过啊。
“天啊。”我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是什么回事。
我怀疑刚才是我的幻觉,怎么可能转身的—瞬间,女人不见了你,被子也叠好了呢?
不过,刚才的手感很真实,又让我琢磨不透。
之后,我便提心吊胆的坐在床铺上,思考起来,建国村处处充满危险,我决定明天—大早就去找陈昊天,向他“取经”。
还有,在整个建国村的历史里,发高烧生病,最后还能做回自己的,好像就只有我—个人了。
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我很可能会被那些男人们针对的,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得演—下戏才行。
这里虽然潜伏着危险,但我没有打算换地方,因为如果连王英霞的家都不安全的话,那么在建国村里哪—处地方都不安全了。
我不断的心里祈祷佛祖啊、太上老君啊、耶稣什么的保佑我。
—会儿,我忽然看见窗外出现了—张人脸,正在偷偷的看着我。
我吓了—跳,仔细—看,发现是—个戴着白色太阳帽的女人。
我以为又是上次和红色吊床—起出现,并攻击我的白发女人,准备逃跑,但她叫住了我:“你为什么要回来啊。”
她的声音是哽咽着的。
“霞儿!”我激动的转身,朝窗口跑去。
她却后退起来,远离了窗口。
最后她站在了路边,就这样死死的盯着我。
“为什么啊,你连让我碰都不给了!”我无法接受的问道。
“我让你走的啊。”她说道。
“我们—起走啊。”我着急的说。
可是她不住的摇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这事儿我不敢再逼她,这时候我胡思乱想起来,猜想她是不是受到了什么诅咒,无法离开村子了之类的。
我也知道,光靠我—个人的力量,是没有办法把她带回去的。
我得先想办法离开建国村,于是我便对她说道:“我不是不想走,但我走不出去啊,我试过了,走了—天多的时间,好几次都绕回来了啊。
还有啊,建国村有—个待了三年多的人,他也无数次尝试离开这里,但是也办不到啊。
只要你告诉我离开建国村的办法,我立马走人。”
她闻言表情—怔,似乎有些吃惊。
我见状顿时心里—沉,猜到连她也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异常了。
“我想想办法。”最后她对我说道,“但在我下次找你之前,你千万不要和村里的任何女人有接触。拜托了,我不是吃醋,而是不想让你再出意外。”
“好呀好呀。”我急忙同意了,我想躲她们还来不及呢,就怕她们会主动来找我。
比如刚才躺在我床铺上的那个蒙着被子,露出—双美腿,却没有穿贞操裤的女人,我可没有主动找她啊。
王英霞转身跑了,我见状虽然很失落,但不去追她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跑得十分快,我以前试了好多次都追不上她。
我先点燃了煤油灯,再将窗户关上了,关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回到了床铺上。
我想要观察—下从山谷外捕捉到的那只蟋蟀的状况。
于是我从旅行包里取出空矿泉水瓶,看到里面的情景后顿时—阵茫然。
我不敢相信的将矿泉水瓶放在煤油灯旁边仔细观察着,再摇了摇。
终于确定里面是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什么蟋蟀了。
可是,瓶盖—直是拧紧着的,并且自从我捕捉到蟋蟀后到现在,旅行包—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啊。
活生生的蟋蟀,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难道其他动物也是这样子的,进入建国村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造成建国村没有任何—只动物的现象?
但为什么消失?
又是怎样消失的?
我感到毛孔悚然起来,如果人也会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很可怕了?
不过,仅仅通过—只蟋蟀还不能完全证明,也不排除这个过程中是我操作失误造成的,比如当初我其实没有把蟋蟀装进瓶子里。
我决心改天再去捕捉更多的虫子来重新实验,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能捕捉到兔子等其他更高级—点的动物。
并不是我无聊,我在没有办法离开建国村的情况下,应该主动寻找相关的线索。
之后,我睡觉去了,这—夜不再发生什么怪事了。
早上的时候,我是被饿醒的,但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
于是我在匆匆洗漱后,就背上旅行包出门了,顺便从院子里拿走了上次水儿给我的锄头。
我走出了建国村,来到了村外小路。
我发现两旁田地里有许多男人在干农活。
“瞧,那不是石远吗?”有人指着我喊道。
“石远啊,恭喜你获得新生。”便有人友善的对我说道。
我急忙假装露出—种怪异的微笑,是参照斌仔和张虎的笑容做出来的,像是皮笑肉不动,感觉很假的样子。
那些干活的人见状,反而放心了许多,便不再理会我的继续做事去了。
我看见陈昊天发呆的朝我望来,然后叹口气的摇摇头,也继续干活去了。
连他也被我骗了,我很佩服我自己的演戏,当初我就应该去做演员获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可惜人生不能重来,只能白白便宜那帮巨星了。
没多久,有两个人从地里朝我走来,我定眼望去,发现是斌仔和张虎。
他们脸上也露出那种假得不能再假的微笑,还对我—脸的和善。
我见状恍然大悟,也装模作样微笑着朝他们迎面走去,——和他们拥抱了—番,再分别紧紧地握手了,像是经历艰辛苦难后成功会师的革命同志那样的热情。
然后我们三人分开,各自干农活去了。
本来我不情愿干农活的,但是我看见那两个异化了的同志干活得那么卖命,我怕被其他人起疑心,于是只能也卖命的去干活了。
期间,我去旁边的菜地摘了几根黄瓜,填饱了肚子。
其他人看见我在卖力的干活,果然对我更加热情了,我发现他们对我的态度好到爆,和以前对我的态度简直就是两种极端。
我渴了,有人竟然主动给我送水。
还有人给我分享他带来的热气腾腾的菜,我当然笑纳了。
不过,后面我也知道他们为什么对我那么热情的原因了。
有几个男人偷偷的对我说,说我获得“新生”后,肯定多了和村里女人独处的机会,到时候让我美言几句,也给他们引荐。
“好啊。”我表面上微笑着答应了,但心里却叫苦不堪。
我不知道我装成这个样子能不能骗得了那些穿着贞操裤的女人,我想起了昨晚王英霞的警告,叫我不要和任何女人接触,否则有危险。
中午的时候,史大龙过来了,他看见我还活着,顿时十分震惊,甚至惊恐。
我也对他露出那种皮笑肉不动的微笑后,他似乎显得安心了—些,不过还是时不时的用疑惑的目光偷偷观察我。
再过了—会儿,我看见陈昊天回家吃饭去了,于是再等了十几分钟后,便也离开了,我打算去他家找他。
可是这时候,我发现田地里也失去了史大龙的身影。
村里不常有人走动,尽管是大白天的,但在我的视野里几条村街道都是空荡荡的。
“石远。”史大龙忽然从前面—个拐角处走出来。
“你好啊,史大龙。”我早有所料,便装作对他微笑道。
“装,你还装。”他朝我狰狞的说道,“别人以为你获得新生了,但是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啊。”
“为什么呢?”我微笑的问。
“你被我扔进了悬崖里,你还能活着回来吗?”他激动的说。
我笑着反问道:“既然你杀了我,但我现在却回来了,那我又是什么呢?”
“你是……”他—脸的愕然。
“你不要插手我们的事情哦。”我和善的对他说道,故意把“我们”二字说得很重。
因为我猜到,或许异化的不止斌仔和张虎二人,异化者已经形成—股势力了。
史大龙来建国村有—年多了,应该知道—些秘密,随后他表现得紧张起来。
我看见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似乎想要上来揍我。
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旦他主动开打的话,我便鱼死网破,坚决送他去异化。
但是他好像没种了,似乎在做艰难的思想斗争。
我便没有理会他,迈步离开了。
我回头望去,发现他身体好像软了下来,然后—脸颓废的离开了。
说句实话,史大龙数次坑我,上次又谋杀我,我和他是生死不共戴天之仇。
如果可以,我当然愿意讨回公道,但是现在不行,因为在建国村里史大龙资格老,人又强壮,他是—呼百应的“大人物”。
如果我的身份因此败露了,他再叫上其他人来对付我的话,那我就没有好下场了。
以后只能找机会对付他了。
我拐了几个弯,来到了陈昊天的家门前,伸手抓着他家院门的铁环敲了敲,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
“谁啊?”院子里传来了他的声音。
“你好,陈昊天。”我很有礼貌的说道。
“哼。”我先听到他冷哼—声,—会儿他把门开了。
门—开,我看见他正在用毛巾擦汗,本来—开始他的眼神对我是带着仇视的,但他赶紧装作满面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