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害怕高考的到来,高考到了就意味着再一次的离别,离别说是伤,却没有那剧烈的疼痛,只是在心里隐隐作痛;离别说是分开,却没有一个同学愿意彼此说一声再见,也许是害怕有的人就真的是说了再见就是再也不见,所以在再见这个词语在高中毕业的散伙饭上没有一个人主动提起。
但是高考对于蒋端木泽(后文全部蒋端木泽右由端木泽代替)来说,既高兴的喜悦,也有离别的悲伤,高兴的是我终于可以离开早已厌恶的家,尤其是家里可恶的爸爸;悲伤的是,端木泽不得不和他昔日的好友 、同学分道扬镳。
高中毕业,其实就是一段人生的分水岭,有的人可能真的在这一个时候一别就是永别;有的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断了联系、渐渐疏远了关系;有的人可能真的在这个时候,就开始了分道扬镳的生涯······总而言之,高中最不愿的也就是分别,可端木泽却惶恐着、期待着这一场所谓的高中离别 。
该来的,你再怎么抵触,它终究还是要来;该走的,即使你用生命挽留,它终究还是要走。所以,还以平常心对待,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该走的终究还是要走,管它,一切随缘、随心、随性。
高中的散伙饭上,班主任明令禁止喝酒、抽烟,最终还是喝了白酒、抽了烈烟。
“来,班主任我敬你,感谢你三年的教育之恩,感谢你给我们当了三年的背锅侠。”
班主任酒已经过三旬,红着脸。
“你们还是学生,不能喝酒,不过这一次······下不为例不过我不是真正的背锅侠······哈哈哈,以后你就会知道谁是真正的背锅侠了。”
端木泽也没有在意班主任说的话,他只知道在学校里犯事很多时候都是班主任帮他悄无声息的处理好,就像父亲一样。
端木泽和班主任举杯对饮。
“班主任,我干了。你随意。”
喝完酒,端木泽摇了摇酒杯。
“班主任,我喝完了。”
班主任也没有示弱,尽管他已经快不胜酒力,但是还是皱着眉头,把杯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端木泽不好意思只敬班主任一个人酒,就只得把整桌的任课老师敬了个遍。
课堂上严肃的老师也开始变得和蔼起来。
端木泽端着酒杯走向语文老师座位那里。
“母夜······”
在座的老师一脸惊讶,全部把脸转向了端木泽,班主任更是红着脸恶狠狠地等着端木泽。
语文老师一脸铁青,脸上喜悦的神色瞬间全无。
端木泽也是一脸震惊,平时因为语文老师太严格、太苛刻,很多时候还罚我们抄写作业,于是,端木泽就私下给语文老师起了一个绰号:母夜叉。这个绰号久而久之,也在班级的里面传开了,开始的时候只有端木泽的几个舍友知道,可是到了后来,全班人都叫语文老师为母夜叉,这个事情班主任也知道,但是他总是批评我们。
“语文老师是太负责,为你们的未来着想,才会对你们高标准、严要求,不是为了你们的未来,他也不会每天晚上辛辛苦苦伏案批改你们的作业,所以以后,不准你们再叫语文老师为母夜叉。”
“嗯,好。”
全班同学口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是背地里,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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