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彷佛是个别有用心的表达者,来这里旅行,你只能遵循她的表达思路,而我们自己也通常是带着刻板印象去解读看到的一切。其他地方接触不多,不了解,因此也不敢妄谈朝鲜,但平壤住了4晚,始终感觉没接触到最本真的平壤,只好利用自己看见的风貌和导游透露出的信息碎片,试图还原一个我当下认知的平壤。
生活风貌
严肃和有序,是平壤社会的基本特征,人们规规矩矩,精确的执行着自己的社会分工,昂首挺胸,展现着强烈的集体意识下,特有的昂扬。宏伟壮观的纪念性建筑,安静伫立,却时刻提醒人们谁才是“最伟大的革命者”。
日常穿着
平壤的男性更多的穿着制服,制服棱角分明,看上去比较硬朗。另外平壤的男性都是小平头,是一种昂扬奋斗的样子。
女性也传正装,但也有不少传统服装。另外女性穿裙子很多,我们在平壤的时候还挺冷的,但大部分女性还是穿着裙子。
居住条件
平壤有很多高楼,几乎都是居民住宅。住宅都是政府修的,分配给大家居住。分配是按职业来的,比如搞科研的住在一块,艺术团的住在一块,等等。
导游说农村住房也是国家修建分配的,类似于合作公社的形式。
城市环境
平壤的街道特别干净,空气也很干净,整个都是纤尘不染的干净。因为经济体制的缘故,没有什么商业广告,政治宣传比较多,以胜利、和平、科技之类名称命名的大道比较多。平壤城里的绿化很好,有空地的地方基本都覆盖上绿植,还有不少的花。我记得好几条街道都以花的名称命名。
市内出行
出门可选择的交通方式还是很丰富的,地铁,有轨电车,公交车,自行车,出租车,小轿车都有。
地铁目前有两条线18站。和有轨电车和公交车一期,是城市通勤最重要的交通工具。骑自行车的人也不少,时常能看到有人骑着自行车匆匆而过,自行车款式挺老得,很多都和永久很相似。除此之外,步行的人也不少。
出租车都是国家经营的,据导游说,朝鲜本国人坐出租车的人也不多,还是有点贵。因此出租车主要是面向外国到朝鲜工作的人。而小轿车基本就是各单位配给重要人士的了,谁家自己区买辆车的情况是没有的。平壤的轿车也是来自世界各地,看到过中国车,美国车,德国车,只是有不少换了标志。
除了丰富的出行工具,另外影响比较深的就是良好的社会秩序。汽车行驶速度适中而平稳,行人和司机都很尊重交通规则。而公交车也是,每到上下班高峰期,公交车站就有很多人,但大家都很有秩序的排着队,队伍最长能排出30来米。
业余时间
政府建设了很多可供百姓公共活动的场所,有公园、游乐场、体育馆和少年宫等,当然还有作为国家图书馆的人民大学习堂和电影院、剧团等文艺场所。这些场所都是对公众开放的,基本满足了课外兴趣,亲子游,和朋友聚会等多种业余场景。
除此之外,还能利用业余时间参加集体活动。我们在金日成广场时,就看到有一大群青年男女围成两个大圈,男士穿着制服,女士穿着传统服装,一起跳舞。有点像我们很多景点常有的篝火晚会。还有两次,早上上班的时间,看到路边有一群排列整齐的妇女载歌载舞。导游说这些是妇女联盟组织起来,给上班的人们加油打气的家庭妇女。
日常购物
平壤的生活还是很便利的,普通的生活日耗品,就在楼下的小便利店就能买到。导演告诉我几乎每个居民楼下都配有一个小便利店。除此之外,也有规模大一点的百货公司,可以购买更多种类的商品,还有一些比较集中的专卖体育产品之类的店,估计应该也有不少其他专门品类的店。
不过我们也逛过几次提供给外国人的超市和商店,可选择的商品种类是比较有限的。
政治建设
前面已经说过,平壤没有商业广告,全城都没有,但并不意味着平壤会缺少大幅大幅的广告,政治宣传语宣传画随处可见。宣传画有领袖的肖像,有人民进行生产活动,有学生昂扬向上努力奋斗,画风可参考70、80年代的小学语文课本。宣传语当然就是歌颂伟大领袖和催人五讲四美三热爱的话语,这就是所说的精神文明建设吧。
平壤城里布满了纪念性建筑,呃,当然大部分是纪念领袖的建筑。各种纪念碑纪念塔,修得都挺雄伟的,展现了共和国的实力。
除此之外,印象最深的,应该是人人都佩戴领袖徽章。这让我想起了初中高中佩戴校牌的日子。
日常通讯
可能是国家安全缘故,朝鲜人都用的本国的手机,导游介绍每个人每月有200分钟免费电话。朝鲜没有互联网,但不代表朝鲜人不能上网,其实朝鲜有一套自己的内网系统。
人的一生
生育
导游介绍朝鲜是比较鼓励生育的,妇女享有8个月的产假,生育超过一定数量的孩子,能得到政府嘉奖。
教育
朝鲜实行12年义务教育,从小学包干到高中,另外平壤有不少免费的少年宫,孩子们课余时间能到少年宫或体育馆去培养自己的爱好。高中毕业后主要有3条出路,从军、工作、考大学。
在平壤,还看到一个特别好的地方——儿童交通公园。父母可以带孩子免费来玩,这里有不少和交通相关的游玩项目,在游玩中,把交通规则教授给孩子们。这大概也是平壤交通秩序如此好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工作和收入
工作都是国家统一分配。由于全部都是国有企业,没有私营企业,如果你不是想办法弄个农村户口分块地,这也几乎是唯一的路,当然弄块地也是加入合作社,一样是为国家工作。百姓为国家工作,领生活费,生活费根据职业和贡献有所不同,但差距不大。基本生活物资,国家提供粮票布票等定量分配,如果需要更多,就需要花钱到商店购买。
婚姻
平壤的青年男女还是比较接受自由恋爱的。结婚也不算早,但通常也不会很晚,导游小姐姐就一直说27岁一定要结婚。
在婚恋市场上,党员、军人和大学生都是很受欢迎的。
住房
根据职业和家庭人数分配住房,按职业属性分配住房位置。房屋是在成家后,由男方申请。
医疗
朝鲜的基础医疗是免费的。不过医疗资源是否足够并不知道。不过从导游口中知道,很多个性化服务也是有的,比如割双眼皮。
涉外态度
信息来源
每周六播放一次国际新闻,是人们获取外来信息最主要和固定的来源。另外,平壤也会举办一些国际文化节日,比如平壤国际电影节,两年一次,会引进外国电影,人们可以前往电影院观看。此外,不定期还有外国演出团体到访演出。
出国
朝鲜人出国比较不容易,只能政府公派。因此出过国的人并不算多。也因此,大家的国际态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国内的宣传,也就比较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