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漠漠写出了一个截句,“世俗给了我一顶华丽的帽子,我不需要头发,于是剃了光头。”
越想越得意,我把这句话写成标签,贴到我的电脑屏幕上。越看越欣喜,漠漠突然就觉得自己是有诗人潜质哒。
我对基友说,“是时候写诗了。”
她问,“那你是要当仓央嘉措还是徐志摩?”
我说,“当漠漠。”
这事过去若干天之后,我在路上捡到一顶帽子。
“嗨,是我丢的。”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光头。那头是锃光瓦亮的。他自己摸了一把,感觉还很滑溜。接过我手里的帽子,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只要有风,这光头就挂不住。”
漠漠有些难过。
回家之后续了那个句子,“世俗给了我一顶华丽的帽子,我以为不需要头发,剃了光头。可是光头又挂不住帽子,我只好又买了顶假发先戴在头上。问题是有了假发我还要帽子干嘛?”
如你们所见,它变得越来越不像一首诗。
那天基友看到我的这句话,差点笑的抽抽。抽完之后她善意提醒我,诗并不适合我,也许我更有逗逼的潜质。
漠漠深以为然,于是问,“那我是当鲁迅还是雨果?”
她想了一会儿说,“你还是当漠漠吧。”
说真的,漠漠有点难过。(此处省略一万个忧桑的表情)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