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wsj,今年21岁,写过一些矫情的文字,唱过一些无人问津的歌。
写作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更像是一种痛苦的发泄,因为某个时刻我突然发现,好像没有人能够理解我,我只能把一些奇怪的想法寄托给文字,然后不断的祈祷,祈祷世界上有个人能看懂,哪怕跨过千山万水,就像一片落叶,漂洋过海总能飘到她的手上。
十七岁之前,我还是个不喑世事的阳光少年,那时候也是天天挂着耳机,不过耳机里放的是摇滚与说唱,那是个不懂忧伤的年龄,那时候抬头望天空,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蔚蓝,那时候还没习惯失眠,还是个倒头就睡的年纪。
后来谈了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一切都变了,年少的时候喜欢一个人,眼里会突然生出光,漫天星辰她就是最闪亮的那一颗,而站在星辰下面的人却连影子都是黑的。
在我看来,暗恋一个人分两种表现,一种是嘘寒问暖,无事献殷勤,甚至穷追不舍,另一种是变的极度自卑,而为了保护自己内心深处那一点自尊心,故意用冷漠与疏远来对待那个光亮的人。而我就是后者。
我不知道辗转反侧了多少个夜晚,我无数次问自己,要不然就算了吧,这样下去实在太难受了,既不敢说出来,又天天想着人家,有一天夜里,实在睡不着了,就索性爬了起来,看着窗外那半轮月亮,我竟然哭了起来,泣不成声的埋怨自己:我tm咋就这么怂啊,可我真的这么怂啊。
往后的日子,依旧平静如水,
有一天晚自习,她去交作业,正好要路过我,我同桌死死掐着我大腿说:快tm上,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我实在是忍不了他掐的力度了。转过头结结巴巴的说:那个,老师办公室没有开门。她听完停下来怔了一下然后说:你离办公室近,要不等到开门了,你帮我交了吧。我同桌马上替我答应,她笑着把作业递我手上,我当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心脏砰砰跳着,手也颤抖的厉害,我需要一场暴雨给我降降温,把我浇醒。
有时候你付出的努力和内心的挣扎,上天真的会看见的,它会给你设置一道道关卡考验着你的那颗也许并不坚强的心。但是一旦你通过了,它就会迫不及待的赐予你一夏光明,正譬如那个时候的我因为交作业这个小小的契机,后来就真的恋爱了。也是在恋爱后我才得知,她那时候也是在偷偷喜欢着我呢。我责怪她: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难受了这么久。她脸都红了:哪有女生主动表白的。我们辩论着,在夕阳的微风中。
后来,我们终究是分开了,不是两个人的原因,是一些外部条件迫使的,是的,无法改变的外部条件。
我青春里的第一场浩浩汤汤却又昙花一现的恋爱落下了帷幕。说它浩浩汤汤是因为实在是暗恋了太久了,说它昙花一现是因为这场恋爱只停在了牵手的阶段,我都没来得及抱她一下。
时隔多年,我回忆起来,心里还是酸酸的,记得她走后不久的一个夜晚,天空下起了大雪,你曾经说过最喜欢雪了,我也曾经承诺过,等下了雪,我保证牵着你的手在雪中一直跑到筋疲力尽。
如今期盼已久的大雪终于到来了,可你怎么不在了呢,那晚雪下的真的很大很大,我一个人站在路灯下很久很久,舍友出来拽了我好几次,都被我挣脱了。刺骨的风吹着真好,皮肤疼了心才不会那么痛。如果说残缺才是一种珍贵,那我至少现在是不肯要这种珍贵的。
后来我就彻底变了,我痛恨世界上所有的不公,我不喜欢开玩笑了,我每天不到深夜是睡不着觉的,说实话,我很羡慕身边的一些人,他们活的很简单,常常可以笑的那么开怀。参加那么多聚会喋喋不休的开着那么多好玩的玩笑,而这些情绪,我好久都没有感受过了,那件事就像一把刀,早已把我刻的麻木了。
我的故事已快到尽头,那些祈祷也慢慢失去了力气,但我还是相信着,这些矫情的文字,尽管被一些人嗤笑和不屑,但一定会有个人能懂的,
她能够看到文字后面的心,理解那份惶恐与孤独,感同身受的流出眼泪。
就把答案交给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