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一本非常感人的书,是大冰的《我不》。其中的好几个故事都能瞬间戳中泪腺,看了之后你才明白封面的那一句话,“入世即俗人,但总有一些俗人,俗得和你我不太一样。”
你可能会觉得他们的思维创新、有创意,或许你还会觉得高尚。因为每一次打破“思维”,可能会带来或多或少的小口子。
01
乔一被老师认为是“天生的画家”,尽管妈妈一路支持,甚至为了培养她和家里不少人都绝交了。只因为那些人都劝说父母放弃她,认为她只会是一个包袱,甚至说出让乔一自生自灭的话。
好在,她毕业真的能靠画画挣钱的时候,妈妈却坚决反对乔一去当自由画师,坚持让乔一找一个稳定的,有保障的单位。
妈妈对她说“丫头子,很多年之后你会明白,妈妈终究是为了你好。”
她和很多孩子一样,不想让妈妈难受也拼命的说服自己接受和认可妈妈的思维,从而放弃了自己的理想。
她在上学的时候为了挣钱,去给人家画指甲,做兼职。。很多人了解了她小时候因病成了聋哑人而果断拒绝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份美甲的工作,而有些客人却因此坚决不要她画,甚至语气凶恶态度凶煞。那些人,都觉得聋哑人什么都做不好。
她们只一贯的认为:听不见又说不出的人,怎么能画好?看不出她是很厉害的人,从而犯了认知的偏见,却从不主动了解她背后的故事。
保持正确的姿势,正面看待和解决问题才不会伤到了别人。而乔一,却永远以一副咧嘴大笑的眼神回馈顾客。
02
白玛是西藏墨脱县人,他12岁开始就已经能做“门巴”,即背夫。从小就翻山越岭,穿越惊险的峡关。祖祖辈辈很多人都是因为这个而丢了生命,没办法,因为穷和落后。
家里的男人基本上都当过门巴,12岁的他俨然看起来已经和成年人没什么区别。皮糙肉厚,结结实实的他看起来其实比成年人更像成年人。
白玛当时考上了武汉的一所大学,却因路途遥远不得已耽误了一些时间,在老师看到他的那一刻,觉得好奇怪“都什么季节了,这位家长怎么还穿着棉衣?”
甚至他去帮忙新生抗行李,最后都会被回复一句:“谢谢叔叔。”年年如此,甚至新生回到自己的宿舍后,其他人都纳闷了“这位家长怎么还不回去,来陪读的吗?”
如此多尴尬的笑话,只因为看到了白玛的外表形象,却没有真正地去了解白玛真实的年龄。
03
混沌大学里,李善友教授曾说过这么一个例子:
有一种生物叫掘地蜂,掘地蜂是种看起来很智能的昆虫。它会麻醉蟋蟀,把失去行动能力的蟋蟀拖到洞里,然后产卵,让自己的幼虫吃着这只蟋蟀长大。
我们今天只看其中一个细节。在掘地蜂把蟋蟀带回洞穴时,它先把猎物放在洞穴口,自己先进洞勘察一圈,确保一切安全之后,才把蟋蟀拖到洞穴里去。
科学家曾经非常惊叹于掘地蜂的智能,于是针对这个细节做了一个有趣的实验。
趁掘地蜂进洞勘察时,科学家把猎物拿远一英寸。他们发现,掘地蜂从洞里出来后,会把猎物拖回洞口,放下,然后重新进洞侦查。科学家重复同一个动作40多次,掘地蜂就是不把猎物直接拖进洞里去。
它的生活永远是这样,重复着,没有创新和突破,就算环境变了,自己还是重复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它就一遍遍的这么重复着,直到生命的尽头。
掘地锋不会打破原有的思维,从而陷入无限次的重复工作,一遍又一遍。
面对思维的局限,其实我们可以这么做:
多观察生活,认真细致的查看。
多注意思考,注重初始因素。
方法还有很多,一点点学和用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