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着,悠閑地站在自然界,
作为萬物的主人或主婦,直立于非理性的生物当中,
像它们那樣充盈,那樣驯服,那樣善于接受,那樣沉静,
發現我的職業、貧困、坏名聲、缺點和罪恶,
并不如我想象的那麽要紧;
我面对墨西哥海,或者曼哈顿,或者田纳西,或者遠在北部或内地,
做一个生活在河边的人,或是在林区,或在這個
國家或沿海的任何農業地带,也许是加拿大,
或者湖滨;
我無論生活在哪里是,遇到任何意外都要保持自我平衡,
面對黑夜,风暴,飢餓,嘲弄,事故,挫敗,都要像
樹木和動物那樣坚韧。
早課抄了美国詩人沃尔特·惠特曼的诗歌《我沉着》。天气转凉了,昨天晚上去西城区走步,只穿了半袖,再加上晚上睡觉時依舊盖着夹被,可能有些着凉了,有些鼻塞,略微有些头痛。想起高中就讀过的美国詩人惠特曼的詩,在好长一段時间里,我一直觉得整个美国就惠特曼這一個詩人。想起高中時讀詩抄詩,意识到我之堅持做这樣一件事情,實則就是想以此證明有些事情做了就有意义。我没有遠方,但我應该不會放棄詩和詩意地栖居。
双休日又可以自由支配属于自己的時間了,但從小养成的习惯,即便是休息也不會懒床早上睡到自然醒的。过了处暑,消了暑热,天气清凉得很明显,特别是早晚之际,不凉意明显,天亮得也晚了,天黑得也早了。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我还是愿意让每日的生活工作有一定的规律的,天天在家時,每天早上起得早要蹓狗;天天不在家了,每天起得早就讀書做早課。
太座最近忙得很,县里召开全民运动会,老年体协排演了一个大型团体操,太座是跳广场舞的骨干,当然也是排演团体操的骨干。前段時間先是到神鹿艺术团学,回來教給跳广场舞的大妈舞友,再后來全县各广场舞分队集中排演,这几天是在体育场做最后的彩排。對广场大妈舞,我一直很不以为然,当然并不是歧视,但也从不支持。但這次大型团体操的排演让我對这伙“乌合之众”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五十出頭的太座在参加团体操排演的一千名演员中算是非常年輕的了,据统计在这伙人里年龄最大的75岁,最小的50岁,平均年龄在63岁!事情總要有人去做的,如果用心去做,再難的事情也能做成。我聽説这個團體操總策划、總導演是丁輝,我想爲她点贊,当然也爲太座她们这群跳广场大妈舞的大妈们点贊。老年體协的《大美东丰》大型团体操着實场面宏大、气势磅礴,令人震撼、感動。
孔子做事爲人提倡中和,曾说“师也过,商也不及”,又说“过犹不及”。實際上中和是很難能够做到的,在現實中真的想要做到和光同尘對我这種智商情商都低的人來说比登天都難。當然,孔老夫子也知道普通人很難能做到中和,所以告诉他的弟子,既然做不到或找不到中和之人,那就要去寻找“狷者”和“狂者”。狷者正直,大抵不會做壞事;狂者多是理想主义者,所做之事大抵都是好事。趋利避害實属人之常情,沉默或許并不意味着妥协,如果拿出一副世故的模樣媚上而惑下或顾左右而言它,便非良善之舉。看今晚的朋友圈,便能看出世态人心來,真的好玩得很。
晚飯後去西城区走步,走了两大圈,勉强走到一万四千多步。
晚課抄了《詩經·頌·周頌·维清》:维清緝熙,文王之典。肇禋,迄用有成,维周之禎。
抄了《論語·先進第十一11·8》:颜渊死。子曰:“噫!天喪予!天喪予!”
抄了《禮記·曲禮上第一》:兵车不式,武庫綏旌,德车結旌。
夜风清冷,新月如钩。突然想起林憶莲一首歌中的歌詞:“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樣醒着数伤痕。”哈哈,不过小儿女矫矫作态罢了。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