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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你不打算在明天的13:14分打个电话庆祝一下吗?我说庆祝啥,庆祝丑昆喜结连理?还是庆祝我被世界遗弃到卡布拉大峡谷。此时芳狗跳出来汪汪着说,庆祝你又丑了,又黑了,晚上你和人出去玩,人家都找不着你了。真是没朋友了,世界太黑暗了,黑暗到要是哪一天没人黑你了,你都觉得太奇怪了。
失眠的夜里看《白鹿原》,然后被小娥跑出来吓到半死,我不就附体吗?我不就出来接一下将死之人吗?你怕什么!对啊,我怕什么。怕着怕着就想起了一个和我说从不看鬼故事的姑凉,会不会正经历一场糖果屋的小梦,在青石板街的柳絮中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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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明媚的日子里,写着忧伤去流浪。参加一场圣斗士的拔河,让大嘴跑去签到等一个多小时的游戏。然后和丑容老表及太阳哥哥在足球场上玩摔跤。人们匆匆忙忙碌碌,各有各的小清醒小梦想。
总觉得无论在多么欢畅淋漓的日子里,都少着点什么,那种莫名缺失感像是关乎于一种信仰的东西,是想念着的缺憾,是握不住的远方,是来自心灵深处的远古召唤。召唤着奔向一个未知世界,却又战战兢兢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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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同志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上隔壁班,不对,是隔壁好多个班的一个男生了,我说他长啥样,有我帅不,她说我不在乎长相啊,重点是他成熟稳重,我又说是不是像我一样啊,要成熟就成熟,要幼稚又很萌萌哒,她说不是呀,他是学长啦!研究生哟,是他来撩我的!然后我阴险的笑了,跟她说放心吧,大胆去表白,他会答应的,因为他是学长,就是要小心别被骗啦!她说我又不傻,你个蠢材,你以为哪个学长都是坏人噶,我说不是啊,我就是一个很好的学长!然后她笑了,单了三十年的学长,的确挺好的。
去年今日,我在特殊的日子里冒着泡。喜欢着许巍的执着,那是种关乎于信仰的东西,仿佛更值得去珍藏,哪怕是在无论在多么邋遢的日子逃荒,也饥肠辘辘着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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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对壮壮哥说,我想听故事。她呆萌呆萌的说,你有酒不,我说有,82年的老白干,就看你的故事精不精彩了嘛!她说等着,我们找个又能吹风又能纳凉的地方,细细道给你听。我说我去买酒,等你口中的故事上演,82年的老白干是没有滴,16年的加多宝倒是好多。
和大哥丑昆闲聊,我已经对故事里的人儿了如指掌了,大哥马上上插上嘴了,除了故事里的人儿不触及你这一点。我在写故事,又不是被故事写,所以,只甘愿做好自己,哪怕是被人抡起棒头咂死,你咋那么惹人恨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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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总觉得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我可以不闻不问,不悲切,静静去观想;也可以大哭大笑,耍流氓,慢慢去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