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南辕北辙吗(一
南辕北辙,这个词语,从产生出来的那一时刻起,似乎注定了要再告诉人们一个约定好的道。这个道放在教科书里,一代代地宣传下来,成了一种思维模式。
一种思维模式的形成,本来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的。但是经过了一个人,一群人,一种方式又一种方式在不同时空里,作反复的刻划之后,似乎就成了一条无法抹去的痕迹。除非有一天,“南辕北辙”这个词语被人们忘却,或者“南辕北辙”这个词语用另一种文字表达的时候,人们无法溯源而产生了新的理解。
可是,如果我们试着把南辕北辙这个词语给“小王子”讲解,那么TA一定把这个词的理解引向TA所在的星球上面去理解了,而他这样一理解,当他这样理解的时候就会产生出与我们在地球上当初得到这个词语时产生的自带意义,有了差异化。
如果在这样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说,我们可以允许南辕北辙?
可以南辕北辙吗(二
找出一个已经固化了意义,同时也固化了思维的词语,然后站在TA面前,然后说,可以吗?
除了这个南辕北辙这个词语,应该说,还有很多这样的词语。
面对着这样个词语,提出“可以吗?”的疑问时,本身已经发出了一种力量。
可以吗?面对一个词语,发出“可以吗?”的试探,会不会得到一种回应呢?
这个疑问是一种设问,也可以是一种反问。
发出这种设问或者反问的疑问,思维已经是偏向一种中庸,如果不是中庸,那就是连问都不问,就开始行动。行动者有无知无畏者,有知后洞破者。
可以南辕北辙吗?(三
如果用南辕北辙来分类出与目的相反的行动,那么至少会划分出占据人类所有行动三分之一,甚至是更多。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南辕北辙的行动?
因为南辕北辙所指向的只是两个维度,一个维度是目的,一个维度是行动。用两个维度去区分人们的人类的行动,那么就是可以分成三类了。
可是,我们后来会发现,当我们选择了这个词语的时候,我们本身已经选择了一种既定的思考方式。
如果我们在选择南辕北辙这个词语的时候。还没有行动的时候,还没做出分析的时候,就开始提出“可以南辕北辙吗”的疑问,是否还来得及撤出这种思维的框定呢?
这里的分析没有对与错,这里只是分析出一种可能,从单维走向多维的更多可能。
可以南辕北辙吗(四
我们盯着“南辕北辙”这个词语,这几字,这几个符号,这几个由人类创造出来的点与线痕迹组成的符号,盯着TA。如果,我们对于汉字的认识,是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到了如初生的婴儿,到了像不知道不认识的世界上已经消失和还存在的那些文字符号一样。那么会怎么样呢?
我们已经习惯于总是想从文字中,想从符号中,想从一些点线痕迹中寻找到一种有着目地指向的意义,然后用这种找到的意义来指导自己的行动,指导自己能够影响的人们的行动。
我们无法接受某一种符号,某一种文字,某一种点线面痕迹,是没有任何的意义而存在着。
如果被人们发现了一种符号,一种文字或者一种点线面的痕迹,没有意义,那么就会被人们抛弃在黑洞洞永远打捞不到的深渊里,或者关闭在一个黑乎乎的不见天日的房子里。
到底有没有意义?就成了我们日常中的一种学习,一种判断。
当我们学习到“南辕北辙”这个词语的时候,已经确认了这几个汉字的外形,这几个汉字的读音,这几个汉字的意意义以及组成这个词语的意思。
这么艰苦的,这么难能可贵的能量集聚活动,显然不是其他动物能够完成的,也显然不是人类这种特殊动物们单体能够完成的。这是人类的一个群体性的能量运动,这种运动被人类赋予了某种的意义。这样的意义我们也可以找到用一个汉语词语来表达,人类群体的共识。
当我们说出写出,看到听到“南辕北辙”的这个词语的时候,已经就是被我们群体的一个共识所笼罩之下了。所以,我们在这个共识的笼罩之下,试图着表达出“可以南辕北辙吗?”也仅仅是在这个共识之内的疑问。那么到底可不可以呢?
可不可以仅仅只是一个疑问?
疑问,是不是一种力量呢?
如果疑问不是一种力量,那么就无法改变共识的力量。
如果疑问是一种力量,那么他就有可能,让共识的力量所产生的运动或者足行动方向和速度发生了变化。
当共识存在着坚不可摧时,一定是在对TA的疑问都已经完全摧毁了的情况。
连疑问都没有和都不能的时候,共识不是属于人类,而是在紧紧挟着人类的喉咙,或者套在人类脖子上的圈绳,我们只有学习,我们没有发出疑问。
可以南辕北辙吗?(五
可以,允许,愿意南辕北辙,那么就意味着多义性多种可能的存在。多义性,多种可能的存在,就是没有绝对,只有相对。南和北只是相对而言,车辕所向的方向是南还是北?是东还是西?都只是一时的方向,都只是相对而言。因为相对而言就可以改变,车辕方向改变了,那么地上的车轮之辙的痕迹也产生了改变。
变化的不只是车辕的方向和车轮痕迹,变化是一种常态。
南辕北辙仅仅只是无数种变化中的一种而矣。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拥抱变化即是拥抱生活。
可以南辕北辙吗?(六
从南辕北辙走出来,走出去,走向海边,走向海水,走到船上,来到大海上,还会记住南辕北辙吗?还会有人跟我们讲南辕北辙吗?
马好跑得快;钱多不怕路途遥远;车夫技术高超总会到达目的。这些在南辕北辙的路上,被否定的条件,如果是放置在大海上航行的话,就不是在辩论了。在乘风破浪中见风使舵,不是海航者故意为之,而是人在自然之中的人与自然的和谐。
长期农耕文明所创造的汉语言文字词语的文化含义,能不能下海,可不可以放到海水中去浸泡呢?
是要向北还是要向南呢?这本身就是有存在着争议的。欲限北者,故意不说,而南辕北辙,欲向南者,而故意不言,而南辕北辙。那么到底什么是真正的南辕北辙呢?
到了这个时候,南辕北辙这个词语已经是不断地折腾到了,基本上整辆车都拆解的支离破碎了。
那么,接下来还有的《可以南辕北辙吗(七(八(九,》那要说些什么呢?
其实要说些什么,并不重要,因为仅仅是只是说说而已。
重要的是行动,而不是说说而已。南辕北辙不是指向行动,所有的行动都是有目的的。所有的目的,都没有一个评判的标准,来说明什么是南辕北辙,什么又不是南辕北辙?
那么从南辕北辙这个词语一开始,到提出来可以南辕北辙吗,也都是仅仅只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那就无所谓(七(八(九了,可以说很多很多的。
愿意说,不管是南或是北,总比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是要有利于日更写字的吧。
可以南辕北辙吗(七
从大道草原沙漠,从陆地到海洋,从地面到空中,从地球到太空,从一个时空到另一个时空的变化,所带去的词语是必然会发生改变的。
同一个人因为心境的不同,面对的同一个词语,也会发生理解上的变化。
比如在简书这个平台,原本是要不断走向去中心化平台,但仍然无法完全脱离中心化的管理,不断的改变规则,不断地运用中心化的干预手段,使得在简书上面写字的人总是呈现着来来去去。这些来来去去的人群,能指出其中的哪个人在南辕北辙呢?
今天,简书平台又向一大批的写字人,发出了违规的处罚。发出处罚的平台管理中心者,与收到处罚的平台写字者之间的目的,是南辕北辙吗?
南辕北辙的表达是很单薄的。
运用利益核心与边缘化的模型来形容,要比南辕北辙的表达 来得更加丰富更加具体。
平台的核心利益和写字者的核心利益,是否存在着对抗性呢?
平台对于某一些写字者做出处罚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这些写字者的核心利益与平台的核心利益处于南辕北辙的状态呢?
可以南辕北辙吗?(八
如果根本就不愿意承认着存在着南辕北辙,甚是也不愿意承认着核心与边缘,那么随时随地都有了自己的存在。
比如,此刻,我正在驱车沿着一条没有什么意义的目标在前进的道路上,还有时间。“还有时间”指的是没有南辕北辙,到达目标时的时间还早。于是,我选择了把车开上在路边的一座小山上,停靠一会儿。上了这座小山,才知这座山叫鲤山,山上有“鲤雲殿”,有“九仙洞”,一座座的信仰建筑,形成了一大簇朝西的建筑群,山上很安静。山不在高,山上居然可以看见海,看见另一座更高的山,看见一个挖比特币的矿产,看见一所中学校园,看见一群群在簇拥崛起的乡村建筑……这些,在一个有强烈阳光的冬天午后,又有树的阴凉的小山上,一切都显得愿意作出一点点的南辕北辙。
有时候,当我们驱车正朝着一个意义并不大的目标快速前进的时候,目的地们到达与没有到达都显得不太大的意义,而这在这没有意义的行动之中,因为选择了南辕北辙的翻转一下,就有了某种意义的所在,这是不是某一种意义呢?
我在,我是核心;我在,我是目标。
可以南辕北辙吗?(九
昨天,看了拍电影的贾樟柯写的一篇文字,一段他与董卿的对话视频,一场他的自己文字朗读。
贾樟柯是1970年出生在山西汾阳,董卿1973年出生在上海闸北,这二位70后的文字,对话,朗读等在布的道,面对着70后,80后,90后,00后的时候,反应反响反映已经表现着不断地变化。当董卿听到贾樟柯转了一大圈后,选择回到山西汾阳生活,原因是小时候同学关心他“有孩子了吗”的时候,她的内心是否在荡漾着一种“上海是已经回不去了”的冲撞呢?
贾樟柯是有勇气返回到汾阳生活,但是董卿就不一样了。贾樟柯回忆他姑妈就是靠着在车站旁边卖茶水,可以养活养大她生的几个孩子。这个回忆给了贾樟柯生活底色要求打下了很低很低的基本色。但是,董卿却不一样,她的父母亲都是复旦大学毕业生,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给她注入了一种高期待。这种期待里当然没有包括着一种将来在车站旁边卖茶水的生活设计。
活了五十年的贾樟柯,在他的思维里是允许,是可以接受他的生活里面有南辕北辙的事情的出现。但是,坐在他对面小他三岁的董卿,是无法接受回退或转身的。
贾樟柯经过了二十几年的生活追求之后,在他人觉得功成名就的时候,突然转身回到他曾经赐力着离开的起点,并且能够在起点处安静快乐地生活下来。这是和时代车轮的车辕相背的。应该说董卿的内心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所以她当着贾樟柯之面,问询他,真正回到了山西汾阳,居住下来一段之后,是否出现与想像的又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