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写东西了,一直忙着学习,认为是正事。然而,学习也有烦的时候,尤其是学不得其法,就像在这里。人类本是群居的动物,而我却喜欢独处。有人说我总是沉默,有点低沉,而我却是一个乐观的人。我只不过是在等一个人,一个知音罢了。
春天像贼一样溜进了山城的校园,不着一丝痕迹。虽然大有“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的伤悲,但我却也等的花儿开了鸟儿飞,但那人依旧。所以我沉默。但我确是一个不安分的人,我的思想像脱缰的野马。然而,人绝不是一张内存无极限的盘,盛得下君临天下的野心。想得太多,便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却又无人消受,便只有像数家珍一样把它们排满在这张无辜的白纸上。
居住在山城的人,却不敢自称为山人。因为我决没有诸葛孔明的睿智与高雅,最起码没有他来的那么自在。
一直以来,我总是以为大学应是一个充满梦想和创造梦想的地方。我确实带着梦想而来,也确实创造了梦想,但我却难以醒来。也不清楚从何时起,课堂好像催眠,所以我学会了逃课。选择逃课,便选择了自学。于是我加倍努力,但一个人的努力却让时间抽的纤细,抽的苍白。的确,“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但课堂从来无聊,老师总是在无感情地朗诵课文。
我不知道哪里错了,但我知道一定出了问题。想着想着,我已走在了春天的校园。远处的桃树的子房已然丰满,路旁的柏树,小花园的四季青,好像是昨天美术系的学生用绿的汁液泼墨而成,不知名的花草像教堂的忏悔者朝着夕阳频频点头,我想春天确实来了。
我走在春天的校园,回不了校园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