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载我出行发生车祸,我彻底毁容了,被无情抛弃
文:我是素颜
嘿,大家好。我是写故事的素颜,我会每天讲一个关于家庭、婚姻的原生态故事。
1
我和汪小宇已经谈了两年恋爱,准备结婚了,他家在朝阳盛景小区给我俩买了一百零八平的婚房,已经装修好了。我们的婚期定在八月八号,和奥运会开幕同一天。
婚房收拾的简约大气,是我喜欢的风格。汪小宇从小被父母娇惯着长大,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引口的日子,装修的事有父母包办,我提议风格按我喜欢的类型,他没一点异议,干脆交给我打理。于是,我就按着自己的喜好,把新家装饰一新。
我们的结婚照也挂在了墙上,婚床的墙上,是一幅放大的画,足有真人大小。我俩在草地上奔跑,我穿着婚纱在前跑,灿烂地笑着,回头望他,并伸出了一双手。他也笑颜灿烂,迈大步追着我,也向我伸出了手。
快了,快了,我快要抓住他的手了。可是,他却一下不见了。我惊恐地大叫着醒来,全身汗水淋淋。这样的噩梦几乎隔一阵就要出现一次。
2
我们领了结婚证,但我们并没有走到一起。故事还得从2008年奥运会开幕式的前一个月的一天说起。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那是2008年的7月5号,一个星期六的早晨。小宇打来电话说,要到市里给一个亲戚送点特产,要我陪他去一趟。
好不容易不用上班,可以睡个美容觉。再说了,我已经和妈妈说好去买陪嫁的衣服,不愿去。他死气白咧地说想让我陪,一个人好孤单的。也不等我答应,他已经开车到了我家楼下。
不得已匆匆起床,梳洗了一下头发就跟他上了路。路上他开车,我睡在后排,瞌睡虫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他的话。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重症监护室了,全身骨头散驾了一样,动荡不得。我的脸像被裹在了一个鸡蛋壳里,只有两只眼缝隙能看见外面的光亮,手脚也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不听指挥。
听到爸妈的声音,我问发生什么事了。声音却像被什么东西给收走了。妈妈俯耳过来,依在我嘴边听我说话。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妈妈说我出祸了,身上多处骨折,医生让我多休息,不要说话。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当时正在睡觉的我弹了起来,好像是车子翻了几圈似的,我滚到了车顶上,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小宇呢?他没事吧?我着急地问。
妈妈说没事,也骨折了,在医院住着呢。
小宇的爸妈来过几次,我的医药费他们都出了,还给我买来不少营养品,我打听小宇的情况,他们说在病床上躺着呢,伤筋动骨一百天,等好了些再来看我。
3
住院几个月后,我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左边的脸就像烧皱了的核桃核,耳朵也几乎烧没了,头发也没了。
看到镜中自己的丑模样,那里还有活下去的欲望。我自杀了好几回,全被抢救了过来。爸爸妈妈哭着求我,说他们就养了我一个女儿,我死了,他们也没有了活着的价值,就算为了他们,我也得努力活着。
我的脸毁容了。花多少钱他们也会为我看,不行的话,就到韩国去整容,没钱了,把房子卖了。只要我们一家三口都活着,别的什么都好说。
看着一下子苍老的我不敢认的父母,我的心乱了,是啊,就算为了他们,我也不能死,我死了,这个家就完了。我得振作起来,我得好好活着。
后来从交警处得知,车祸责任全在小宇,他在驾车前行时,弯腰捡跌落的烟导致方向盘失控,撞向护栏,导致车侧翻掉下河道,幸好河道没水,不然生命都可能不保。
发生车祸后,小宇打开变形的车门逃了出去,但他没有及时回头救我,以至后来车箱漏油自燃,把我严重烧伤。他伤势比我轻,伤了几根肋骨,腿扣胳膊上骨折了几处。
小宇一次也没有过来看我。他的父母找人向我的父母提出解除婚姻关系。父母一怒之下把小宇告上了法庭,法院判他们家一次性支付我三十万元的治疗康复费,从此,我们路归路,桥归桥,再没有见过面。
4
后来,父母带着我辗转找过不少顶级的整容医院,大大小小的手术做了不下八次,我的脸总算可以见人了,虽然看上去还是坑坑洼洼,不那么自然正常,但出门见人,再不会吓得孩子们哇哇大哭,我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
在一个亲戚的撮合下,我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小林,他从山里出来,一个人在城里打拼生活,学会了汽修,自己开了一个修理铺子。
初次见面的时候,我直言不讳,走到他面前,让他看我的脸,看我的头发。我说,我的脸是用大腿上的肉补好的,你要看着不恶心,我们再说下一步。
没想到第一次才见面的他,突然一把搂住我,放声哭了起来,搞得我莫名其妙。
原来,亲戚在向他介绍我的时候,把我从小到大的照片全拿了过去。看到以前貌美如花的我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又被无情抛弃,他没来由地心疼,就想用他的爱抚平我的伤口。
这下,我被感动了。也回抱着他,把压抑太久的痛苦放声大哭,释放了出来。
大哭一场之后,我们很快就举办了婚礼。在婚礼现场,我把我的故事讲给所有人听,所有人都被感动了,一个个流下了泪水。
我相信我的婚姻,我遇到的这个男人必不会再负我。
5
事实已正如我所愿。成家后的小林待我如女,他攒够了钱,又带我到韩国做了一个大手术。
小林说,第一次看到我没有烧伤之前的照片时,就觉得我像山口百慧,他就下定决心要娶我为妻,要让我恢复原来的美丽容颜。
为了实现梦想,小林早出晚归,使出全身懈数,只要是能赚钱的生意,他一准会做。
我已经不在乎脸上的这点瑕疵了,丑一点就丑一点吧,都死过一回的人了,命都是捡回来的,还能找到小林这么疼我的男人,又有了一双可爱的儿女,妇还有何求。
小林却说,让我像原来一样美丽,是他第一眼看照片时就在心里发愿,要做到的事,这个愿望必需实现。
那好吧,他要当回事,那我就配合一回,尽管我是在心中,真的看开了。不经历这场变故,我还找不到像小林这么心理美的男人,打内心,我是感谢我的丑脸的。
我们把一双儿女留给父母,去韩国住了半年。我的脸,如果不是知情人,不细细瞅的话,还真看不出来有什儿异常。几乎和原来一模一样了。
最后一次手术去掉脸上绷带的时候,小林又抱着我,痛痛快快哭了一次。
我也哭了,我找到了我的三浦友和,这辈子,何其幸运。
我是素颜,一个会讲故事的大女人,不走寻常路。一个天天四五点起床,写故事、健身、做花样早餐、养鸡、养狗、养猫、养羊、种菜、种田、种花草的伪日妇。一天讲一个婚姻爱情故事,一年要读一百本书,一个能坚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