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2月14日江苏新闻系列《新闻眼》中看到的征文标题,便随手记了下来。
这两个月中我也随口问过一些朋友与同学,“未来十年,你想做些什么?”得到的大多数回答是“……不清楚”,“……不太清楚”。得到少数比较明晰的回答是,“先考……后考……,然后27岁左右人生就这样定了下来。”我在提问时也时时感觉这个命题的无用性,人生的波动变化与不稳定性,谁又能说得清呢?
按实岁来讲,我的20岁刚刚过去两个月,上大二。未来的十年,我会这么走呢?
2020年,我21岁。这年我可能会卸任团支部书记与新闻部部长的职位,去竞选2020年新生班主任。我通过了初级中学语文教师资格证的笔试与面试。
2021年,我22岁。随着专业学习的不断深入,我可能会质疑我之前做出的选择——是不是要继续在一个双非学校、比我现在高一层的江苏师范大学的现当代文学专业的考研之路继续走下去。还是准备编制和公务员?
2022年,我23岁。这一年,我们宿舍来了一场毕业旅行。我想去重庆,想去青海,想学骑马,想做“鲜衣怒马”的少年人。
如果一年以前我下定决心走上考研之路,可能这一次大概率没有成功,那我会选择再来一年。这一年无比煎熬,就跟当初的复读一样,我要承受住来自各方亲戚的质疑与非议:不工作在家啃老。如果走上编制与公务员的道路,我想把在政府与在学校工作的滋味都感受一遍(这也是我认真学习公文写作的原因)。
2019的下半年,我担任了一家家教中心的补习班老师。可能在我回首年轻岁月想起这段回忆时,仍会感觉有些遗憾。很显然,这不是一段非常成功的任课经历。我不专业,没有足够的耐心,某项措施不能坚持下去的挫败,以及感性。这也让我审视到自己在具备一名人民教师缺失的品格。让我一度质疑我能走人名教师这条路的决心。
如果能力和条件都允许,我还想像高中的袁良萍老师去西藏支教,我想认识更多优秀的人并有机会向她们学习。
2020这一场开年的新型冠状病毒疫情,国家给我们放了小半年的假,在我们与父母不断摩擦、离开学校群居生活时,也让我有机会捕捉到自身的毛病与缺失的品格,并且不在少数。当我在做另一件毫无关系的事情时的某一刹,我突然意识到,许多年前我与父母也为同样的问题而发生争吵,许多年后,我处理这个问题的方式却没有发生改变。
20-30岁可能是我平凡一生中能够凭自己的努力与选择活的精彩的十年。我还可以不脸红地花着父母投资在我身上的钱,可以不用支撑起家庭的重任,可以想走就走去体验祖国的大好河山。最后,写不下去了,用一年前的自传的结尾做这篇文章的结尾吧。
人生不能重来,对未来最好的了馈赠就是把一切献给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