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
今天又跑了一个长途。早上七点半,我醒来玩手机,这时李茶华打来电话,告诉我东乡工地有两栋小高层,叫我过去谈。李茶华叮咛我在报价的基础上加3元,给他。我刚睡醒,没反应过来,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决定马上过去面谈。挂了李茶华的电话,我立刻打电话通知三舅和胡怡。早上出发之前,我在小店买了一包中华的烟。上午10:30我们到达工地,四个塔吊像巨人一样杵着。我是第三次来, 这一次也不确定能否谈拢,但有一丝失而复得的惊喜。李茶华在工人宿舍楼等我们,大家见面,李茶华向我们介绍了工地他所知的情况。徐总想自己组建一个施工队伍,不需要再通过分包商,李总退出。李茶华带我们见项目经理刘总,刘总说一套冠冕堂皇的话,最后总结就两个要求,一要有实力,二要人品过得硬。我说工人都是很本分的,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希望钱硬一点。我们在闲聊的过程中陈工进来,我有点吃惊,打了一根烟给陈工。最后刘总说这次只是来了解一下,后面会有电话联系。这个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我们回到工地现场看了一下,碰到萍乡工地的徐胖子、陶叔。在工地食堂吃午饭时,刘总打来电话,告诉我别急着回去,下午见徐总。徐总年轻有为,才36岁,几个大工地。徐总之前在萍乡工地见过我,也是熟人。下午面谈,徐总问我做了多久,有多少钢管?断断续续闲聊了很久。最后刘总问我请的到内架工吗?我说可以,尽力去打探。下午回家——还是空跑一趟。目前包括萍乡新工地处在即将成功却还没成功的关节眼上,就差临门一脚。这一脚至关重要,就像一个人努力了99%,最后1%放弃了,那也是白费工夫。
回家的路上,我把获得的信息综合一下,感觉他们大老板也有难处。徐总上面老板的老婆介绍一班队伍以低于李总十几元的总包价把李总挤走。但新进的队伍实力不济,赶不出工期,徐总头痛。
上午在赶往东乡工地的高速路上,接到湘潭工地老板的电话,明天去湘潭拆架子。年关将近,把一些事情的尾巴给收掉,明年全心全意投入新的工地。
傍晚回到家,见娜穿着儿子的睡衣。问娜,娜说她的睡衣洗了,还没干。吃晚饭的时候,我对儿子说,妈妈穿你的睡衣,向妈妈要十元钱。娜温柔的说:“子锐,妈妈穿一下你的睡衣好不好?”儿子点头。娜扯着我的睡衣说,这是她在网上帮我买的,10块钱一天,两年下来7200块钱。我拍开她的手,淡定地说:“夫妻之间,谈钱伤感情。”女儿听了哈哈大声。突然间感觉女儿大了,能够理解大人之间的一些玩笑。
吃晚饭的时候,女儿坐在我对面,她伸出食指,食指向上,问我是什么?我说是个1呀!她说不是,是个手指头。完了,又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是个手指头,他说错了,这是个1。完了又问我这是什么?我说这个一又是个手指头,她说不对,我手指头上面指的是墙壁。通过这个事例,我引申出一些观点出来。很多事情没有标准答案,有的只是站在自己角度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