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欧亨利的《苹果之谜》,有难有的令人发笑的畅快。仅站在个人立场对这篇小说及部分评论提出看法。
在读短篇小说集的时候,篇幅普遍较短,唯独这一篇的长度让我深深地相信一定会有一个深切动人的结尾。熟悉了他的套路后,在读的过程中很少不浮想联翩,就好比在看柯南的时候对凶手及过程有一个自己的合理的推测。但是这篇小说些许颠覆了我对于结尾的想象,如果不是文档,我可能要插入一堆笑哭的表情以表示心情。
开头便是暴风雪,为后来的小屋的发现,被占据埋下伏笔,前面对于女乘客的描写不甚多,甚至免去女乘客究竟是在谁的搀扶之下进去了小屋。可以想象在一片无垠的雪地之间的唯一可以生火的小屋里,算上车夫比尔达,五男一女,在可以生火的温暖小屋中,条件基本满足了温,苹果便是一个重要的条件——饱。作者可谓是极致的创造了一个完美的条件让男性之间体面的竞争,那便是有一个女人,一个苹果。这位女乘客在前面的描写少之又少,但凡抛头露面都是褒奖正面词语,从她优雅平和的态度与深情来说,推测可能是正面的形象。在所谓麦克法兰太太进入小屋之后,便基本形成一个小型的擂台了。法官一贯的殷勤和邓武迪略显笨拙的积极大致是挑起暗斗的前提,自然,散发着女性魅力的面庞和具有的女王气质也是必不可少的隐形条件,试想,如果该文中的女性面容粗糙而神情温敛,被当作女仆也是有一定概率的吧。在明争暗斗的过程中,法官以绝对的语言优势领先,邓武迪用他的热情紧追在后,然后就到了关键的转折点——苹果的出现。
文中的描述是又圆又大,有红色斑纹让人看了就喜欢的苹果。苹果的出现又难免不让人想到亚当与夏娃,加剧了气氛的暧昧,但是这样的暧昧对于麦克法兰太太实属不易,毕竟她面对的是四个男人,索性她的神情高雅而不傲踞,清远而不疏离,原文中有一个形象的比喻,“而她似乎也接受了他们的殷勤他的这一接受似乎表达得恰到好处,就像是百合花摄取注定会使它变得清新的露珠那样自然,而不是一个受到追求和呵护的女人那般骄纵,也不像一个受到众多男子吹捧的女人那样高傲,不像面对干草的牛那般的冷漠和无动于衷。”由邓武迪发现苹果似乎更能激发法官大人的争斗欲。稳赢的趋势下的突然转折,让法官大人绞尽脑汁,说服了所有人接受苹果作为精彩故事亦或是推测想象的奖励,而麦克法兰太太就是那个拥有绝对认定权的女王。
精彩的一个一个的推测就是有围绕这个小屋的主人展开的,一个隐士——由于披着红色棉被说自己是所罗门国王,心爱的女子终于要来看望他了而被送往精神病院的老人。这个重要线索出来后,作为读者,脑海中就有不同的推测——隐士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而这个神情举止高贵的麦克法兰太太就是所谓的心爱的女子。甚至所罗门国王就是这个隐士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在这些推测下,作为读者就一心一意的研究他们的一言一行,想要找出线索,一个说话经常卡断的人,一个眼镜和鱼干一样的老者,似乎每一个都可能微服的国王。
故事再继续,风雪也是,壁炉里的火越烧越旺,在他描写到“女人均匀的呼吸声”的时候,这些明争暗斗就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们讲述的故事或者想象优劣没有区别如鸿沟,稍加润色都是动人心弦。他们各尽其能,观察女人对待爱情的态度,想象怎样才能打动麦克法兰太太的心。可故事的结尾,令人哑然失笑——她已经酣然入睡,抱着吃剩下的苹果核。
作者的意愿是什么我想不清楚,只能揣测。但是对于网络上褒贬不一的评价我想说两句。那些认为女人贪婪的网友们,无非只是观察到了故事情节中的状态。试想如若换做是五女一男,男人在享受殷勤的同时吃掉苹果也不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在恶劣环境下用得体的方法保证自己的需求,暴露了人性。但也绝不是不可想,不正常之事。在注意到文章的篇幅之时,认为作者一定是花了心思铺垫良久,那么目的是什么呢?网络上的评价有如下:
是为了用一些不相关的引用耗尽读者的耐心,用大量的比喻,无论合适与否还是故意引得读者发笑,去展示所谓文笔功底。
话是可以这样说没有错,可有些话是说给能听懂的人听的,作者铺垫良久难道只是为了引读者发笑?考虑到作者写作风格。文章里并没有很强烈的对于好与坏的区分——小偷也可以变成好人,娶银行家的女儿,撕毁票据留得潇洒和遗产给更加需要的人;也有努力奋斗的人偏偏装得一副富人的庸俗错过真爱。好与坏是不可区分的概念,尤其是一念之间的好坏。那么这样揶揄的结局又有什么不能存在的呢?再者说作者一生坎坷,混迹监狱与自由之间,观察人世自有角度,这样的美国式单纯也不减免而照应那位太太的幽默。
总之来说,我认为这是一篇可爱的故事,没有过多必要加上性别的沉重批判,也没有必要一定要对此文章衡量优劣。不妨一笑而过,见贤思齐,毕竟未得高山,哪见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