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之后的日子,更加喜欢跳舞。
就是很喜欢跳舞,小时候的天赋发现,再到后来受伤检查身体时发现自己的柔韧性比常人柔软,那么适合跳舞,奈何已经长大而且受伤的腿已经没能再承受旋转和一些急停的舞蹈动作时,那种复杂的感觉,真的让人欲哭无泪,仿佛知道自己的不一样了但又被关了这扇窗,不留任何幻想的余地。
还是记得那种舞台上的惬意:肢体的伸展,柔和的灯光打在脸上,台下是一双双注视的眼睛,还有那配乐的回想,那最后喘着大气向观众鞠躬致谢的感觉,总是那么清晰,却又那么无奈~我已经多久,没能回到舞台上,去感受这一切...
似乎小时候留下来的梦想和配得上自己的天赋,以及这么多年的努力的,就剩心理学了~只是现在的自己也像是个在这方面病了的小孩,一边接受着专业的引导,一边学会自己和自己相处。没能保持自己的社会功能,就想着去通过这个途径去“拯救”同样深陷困扰的人,会有很强大的同理心,但是也会很危险,对他人对自己。
但是
并不再自我攻击,觉得这样的自己是很差劲的,因为我和我是一体的,我不能在自己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反而自我远离,自我贬低。以前觉得鞭策会让我成长,分裂的人格能让我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完美相处模式,但现在更愿意先照顾好自己内心的小孩,听听自己的想法,然后就会有更舒适的方式去对待他人。结果也是如此,当自己和自己相处融洽时,别人其实是能够感知到这种和谐的气场的,他们也会觉得舒服。这种很奇妙的感觉并不需要多深的心理学基础,就是所谓的魅力吧。
所以,我也没勉强自己一定要重新回到舞台,做那些危险的动作。自己塞着耳机,边听边享受,抖抖肩扭扭腰,自我欣赏自我陶醉也是另一种享受~
小时候也有一种幻想,白天的我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咨询师,黑长直平刘海,去倾听他们的烦恼,然后尽自己所能去带他们走出那片沼泽地;晚上画着烟熏妆,头发要么是黄色大波浪卷,要么是各色挑染,脚蹬尖高跟,在夜店舞池浪得像一只眼睛里发着光的野猫。
如果可以,当个黑社会的大姐,哈哈~晚上的生活更适合狂欢......
想想都很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