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默默地,想留下一点影子。或许,我渐渐的忘记了怎么去温暖,怎么去让那抹清风抚过自己。时间还如以往的那样不留情,总是一点一点的走,继而向我不愿去的地方,不停歇的狂奔。忽而,你突兀的发出一丝乞求,想留下他最后的表情,他那哭笑不得的呜咽,逐渐弥散在你的耳边,仿佛说着自己也想停下来,与你一起作伴红尘。
我,一个想写诗却又越来越不像诗的灵魂,慢慢纠缠本不属于诗的灵魂。渐渐地,轻轻地,时间用他专属的呜咽,开始向我诉说那些诗人酸涩、苦辛的词曲。就这样开始,但不知如何?有时又沉思,若在他的呜咽声里,写出一个诗的灵魂,却也幸运之至。可我不是诸神信奉的神,又如何有那般梦幻的手势。
那刻,你血色残绕依显伤痕的手,却拥有让人信奉的能力,向那条看似文静却又充满荒凉的路伸去,让我前行。或如心之所言,是那鲜血和伤痕诉说的坚定,让我义无反顾。
我静静地走,静静地走。仿佛看见了一束光,刺眼的光。眼睛生痛的挣扎,清晰的告诉我那寻找诗的灵魂,前有便有一首诗。或走完那条路,细舔伤口的酸苦,那是灵魂便是一首自己酿造诗。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看尽头却不知遭遇的路途,还是如同往常的荒凉,慢慢地没有那样寂寥。她来了,若风轻盈,含羞娇步,却也心如磐石之坚。慢慢的,我们开始互相倾诉荒凉中逝去的恐惧,然牵起了心尖的红绳。她陪着我吟诵残缺的小诗,我聆听她美妙的歌声。诗的残魂里浸入乐声,慢慢感觉到了完整。那时写的诗,便有了她。就像她的乐声,总会有一个音符为你独奏。
就这样,你总想着快点,再快一点,走完这条让你途觉荒凉的路,因为你想给她一个家。每当心头涌现那个音符,那个未写完的家,荒凉的路也不尽荒凉,残缺的魂也开始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