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时候我们有莫名的感触,二十出头的年纪多都看不懂爱情,总以为付出是爱,关注是爱,等待是爱,就连梦里翻来覆去的辗转反侧也是爱。可是关于它,我们又能参透多少呢。
一个人的时候怕孤独,两个人的时候怕辜负。身边的朋友,单身的嫉妒恋爱的,恋爱的羡慕单身的,生活本就是面镜子,不可及的影子永远比到手的幸福的要好得多。
最近在读倾蓝紫的书,她解读了五位诗人的爱恨纠缠。她细腻的笔触下流露出太多悲痛,让我突然觉得诗人之所以为诗人,终究是被爱折磨的太透发出的呻吟镌刻成了文字,引发了世人共鸣,是为爱的代价。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已不在这山河岁月里。-——聂鲁达
It was my destiny to love and say goodbye.
我的天命就是要么在恋爱中,要么在失恋中。
他信奉爱,如同信奉自己的命。
“曾经诗人为这暗恋痛苦万分,他以为这是自己一生不能承受的痴情之重,但在写诗的此刻,他才发现,原来它一直很轻,轻的仿佛她姨不在这山河岁月里,仿佛她只是个梦,是一只鱼梦见自己插上了蝶翅飞到天堂里,是一只蝴蝶梦见自己长了尾鳍游过了沧海。岁月荏苒,那深深的暗恋已经长成了心里的茧。”
“她是他的阿尔贝蒂娜,在他的诗里他叫她玛丽松布拉。玛丽松布拉,西班牙语是大海和阴影”
可再美的爱恋终究抵不过缘分二字,若是分离,谁也无可奈何。可一场告别过后,爱情仿佛一盏忽明忽亮的灯,愈来愈远,直至消失不见。
想念有时候会让人发狂,满脑子都是你的样子,无论我在干什么,总想着要是你在身边,多好。而诗人便将这思念化成片片情书,撒向了人间。
“今夜,我可以写下最哀伤的诗句。一想到我不再拥有她,一感到我要失去她。”
“我真的已不再爱她,但也许我还爱着她。爱情太短,遗忘太长。”
书里写到“聂鲁达一面深爱着阿尔贝蒂娜,一面肉身沉在三千弱海中,也许游戏花丛,越加觉得过尽千帆皆不是,越觉得青春年少的爱是最纯净干净的爱恋。”可就在他被炽热的爱火灼烧着整颗心时,却忽略了身边那个一直爱着他的乔丝.布莉斯。
诗人曾说“我喜欢她的裸足,喜欢插在她黑色秀发上粲然的白花。”可是,当诗人心里有远方时,她终究不是那个伴他天涯的人。于是,她爱的越来越卑微,越来越自私。
也许诗人累了,他把她当做临时休憩地。他试着跟她一起花前月下,可是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期待的终究是别人的面容。
女人的直觉永远准的可怕,这样的忽近忽远的温柔,若即若离的惊恐,患得患失的沉重最终淹没了乔丝.布莉斯。她的爱越是奋不顾身,就越会让诗人透不过气。
他终究是逃了,逃出这一场爱情的角逐。
诗人这一生曾有过很多爱人,而她们不过是银河中的一两颗星罢了。但对于女子而言。诗人便是她们的一生,一辈子的信仰。不管诗人把爱真正给了谁,那都是曾经。
就像天龙八部里的段王爷,亦如鹿鼎记中的韦小宝,那么多老婆,只是因为花心而无情么,我觉得不是,他们只是太重情而已。
书里写到“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现。是不是,我们的爱情也要等到霜染青丝,年华逝去的时候才会像冬天北方的枝干,清晰,坚强,勇敢。”
正是一幕幕爱的供养,陪诗人走过漫长而仓皇的岁月。
“仿佛它还未生
仿佛它不会死去,仿佛是一条长河
穿过千里江山,以吻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