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从响铃的那一刻开始,响声是从那个法器发出来的,是从寺庙请回来的钟,上面有一个佛教的金刚杵。
从那一刻开始,手就不停的动了起来,仿佛上了发条一样,一刻不停的写,写的手很紧张、酸,但是还不愿停下,怎么回事,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这么写下去,突然发现字变得潦草,但还是在划着。该怎么办,写下去,一个声音在内心响起来。意识到的时候,还在动着,好像就从没有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吊坠,谁的吊坠;手表,谁的手表;头顶的吊灯亮着柔美的光,照着不停写字的手,好像在说:写下去,继续吧,继续吧。灯下的的影子,与自己形成了一个对比,那影子仿佛打字机,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一颗不停的奔波在每一行字的下方,仿佛是一个抽着烟的老头,在有花园的窗前,看着花园,打着记录自己回忆的字,一行一行,一页一页。换纸声,打字声,优美的琴声,还有冒烟的烟头,时间放佛在这里轮回,轮回。老者满意的离开了打字机。
洗衣服的声音在响,老者去洗衣服了,留下在轮回中的打字机。
我从意识里清醒过来,写字的手已经不想握笔了,实在是太酸了,不过,还是要写,写到天荒地老,铃声响了,可以停笔了。
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