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6-05 19:18:09
我曾经是如此幸运能够拥有安妮霍尔一样的她。
高中对我来说是一个浮夸的时期。那个时候优越感是如此强烈,内心不成熟的想法积纳的如此之多,对另一个容器的渴望是如此饥渴,她在我身边之后,我释放了自己的占有欲,把对世界的看法,对价值的评价,与其说交流不如说是灌输,现在回想起来,那个令人着迷的年纪,自己是如此幸运。
但是安妮霍尔天赋实在太好了,短暂的不如意不会延迟至永远,特别当自尊不用再为别人而低头,受到的尊重越来多,谁还能继续听一个渐渐不如自己成功的实际不尊重自己人的话呢?一向喜欢听那种演讲式的讨论的她,现在却说“实际上不是这样”,我及其震惊,后退一步,诧异于这种变化。
是啊,现实是我不如意,何以再去引导别人?
妥协是一种病毒,在你刚怀有它的时候你以为它并不会去伤害什么,但是它扩撒的速度又让我惊愕。直到一天会被她突然告诉,爱情中毒,死掉了,我们该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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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点是考研时光,实在无法诉说,如果愿意听一个付出任何努力最终结果失败的故事,那么我会去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