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微雨濛濛,去肥学习。中午绕到父母那。饭后,我爬上西墙头,摘了俩丝瓜,父亲登上南墙顶,抱下个大冬瓜。母亲则在院中寻豆角。因这批豆角到已完成它的使命了。虽说寻,但看那份量也足够吃两次的。随后母亲又顶着草帽,递我一把大伞,一个小篮,去大门外地头摘辣椒。这几天雨水太足,不用费劲,辣椒蒂很脆,一触即落。两三棵就摘了满满一篮,母亲一旁不住夸赞:“今年的辣椒结的又大又多,多好哇,明年再买这种苗。”“这种小红辣椒也摘两吧”。“这棵辣椒怎么又倒了,昨天刚扶好它,可能结的多累倒了。”说着又扶起辣椒,用脚堆堆踩踩根部泥土。
大包小包放进车里,告别双亲。行到铁路交叉口等火车通行时,父亲来电话了,那端传来母亲遗憾的话语:“到家了吗,大门口那几刀韭菜忘了割,刚嫩了,下回再割吧。”
每次从母亲家返回都这样。要么是煮的腌鸡蛋忘拿,要么摘的芸豆又落下了,荷香薄荷叶没摘了,大蒜下次再带吧,玉米下次再掰吧……不是忘,而是样数太多了……
回来后,做了瓶剁椒酱,留部分辣椒配菜,明天先配丝瓜鸡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