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磁性泥巴
清晨记
越来越犹豫该写些什么,每一个清晨都在迟疑困惑究竟该不该写,写些什么。已经很久没有拿起书本观看,是不是自己太自傲以为别人写都不如自己,这样的清高是骨子的傲慢。又停顿了,手里的活不利索,有的没的断断续续,还能写些什么,把所有的刻意都消耗干净了再创作,要把最纯粹的东西写出来,而不是三言两语的报怨,不是聊话家长里短,不是发牢骚写的怪议乱文。
又摆了摆头,为什么喜欢这样做,这明显的动作做给谁看,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自己还能有谁,是头痛,还是精神不振,非要做得这般明显,让人看了笑话以为这人有神经病。摇头是不敢确定,是充满了怀疑,这双油腻的手写着扰人清闲的文章,是双手沾了猪油,是在切菜的时候油烟熏染了一身,是看着肥肉在板子上剁碎的油污感觉到恶心。时间已过,现在这个清晨,新的一般安静祥和,窗外只有几个小朋友在嬉戏玩耍。
能写的少了,故事里的情节在生活中无法呈现,生活并不是按剧本走的,而是到处充满了意外和惊喜。在梦里往往有坠下高楼,那个人就是自己,为什么只是掉了下来,死也死不了,只是在高空中清楚的记得是什么样的感受,在落地的一瞬间从梦中醒来。下面是冰冷的河水,是坚硬的石板,是悬崖,只要是熟悉的地方都要落下一回。
写作的速度不知道是快是慢好,写快了不明所以,写慢了又刻意装饰,就写到心情舒畅,把情感表达最宜,只是借助文字的表达向自己做一个交代。从前就说过,我的文字只用在自己的心里,把所有难以启齿都化成密密麻麻的文字,或许完成后读上一遍可以明白自己,或许情感的复杂根本无法表述,或许那将会带来一块灾难,因为真实的情感是一把无情的利刃,看过的人都会被割上一刀。
天凉了,一转眼夏天已经过去。心有些急躁,老是想着快些完结写作,把多余的时候留给电脑和手机,哪里来的迫切,我的心是被收买了嘛,还是内心的深处并不喜欢,而更喜欢重复,把浏览过的再次浏览,把熟悉的再次重温,只做有经验有痕迹的事情,人都喜欢在原地踏步,这样的感觉,请无论如何把我的依赖切断,让这样的惰性流淌干净。
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写了,窗外的白云森林,如果你们也有灵魂,有可以动笔的手,你们会记录什么?窗户上的一块布遮挡了世界的一半,我只看见了天空和森林,永恒的静止,从来没有改变过。
忍不住往上翻阅,想看看内容多少,是不是尽了心,耳边嗡嗡的响,是谁在呼唤我,断了思绪,松开了键盘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