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历史专栏,想看看有没有关于艺术史的文章。随即思绪翻转,欲一吐为快。突然想到或许我们应该开辟一个简书读后感专栏?给文章一个时间上的绵延?给专栏一个生长的空间?
比如我看的历史专栏,如果能有对专栏的讨论,那么或许我们对某一问题的认识会有所深入,历史的“形状”也会越来越清晰。认真的反思可以帮助我们换一个视角看问题。
关于历史这个专题和政权与军事多一些联系似乎是普遍现象,不过倘若由此得出结论说这些对于我们更重要,那对于我们的今天是一种遗憾。只有当历史和具体的个人建立联系时才得以延续,而这种联系是怎样的,完全取决于我们。只有我们意识到昨天在帮助我们认识今天,才会更加喜欢这种远观的智慧。历史就像今天一样纷杂,也像今天一样不可尽知。
在有关历史书籍的推荐中,有的突出史料,有的突出观点,还有的突出作者的名气等等。其实这些策略作为营销手段可能是成功的,但对于加深历史意识的努力则可能是误导。历史不仅不是史料的堆积,也不是观点的证据,历史就是今天。试着描述一下今天吧,那就是历史的肖像。
说这些当然不是为了表明什么历史观,而是盼望大家喜欢读历史,历史是不能被完全概括的,行走其间,收获才多。如果历史专栏里除了勇武之气、怒气、怨气和对昔日王国的幻想之外,还能有对今天的爱意。带着对今天的爱,对生命的爱看历史,今天就会更美好。
彼得·沃森《二十世纪思想史》的导论在开篇先引述以赛亚·柏林一九九七年接受英国广播公司采访时的一个问答。问题是:“一生中什么是最令其震惊的事”,他回答说:“仅有的一件事是,我一生能够在恐怖中生活的十分安宁和幸福。从赤裸裸的毫无人性的观点看,即从对人类的野蛮摧毁的观点看,二十世纪毫无理由地成为人类曾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世纪,……然而,我一直活到现在,而且安然无恙,……在我看来,这是十分令人惊讶的!”
正是这句话拨动了彼得·沃森的心弦,我们的得以看到这本书,而她也和很多优秀的史学著作一样,使你更加珍视你的现在。
再说一句题外话,翻译是艰难的,除了感谢和敬意之外,我们不能苛求译者。不过对于这本书还是建议在新浪爱问上下载英文版,感到困惑时对照一下。如第二十五页最后一段第一句话,读了有点受惊的感觉。译者用了被贡布里希称为“智力上的偷懒”的方法,进行了理解性的概括,用了“凸显……时代精神”的说法。对照原文我们会发现,没有此说。更何况,稍微动一下脑筋,就会明白,如果作者是时代精神的信仰者,是不会倾尽心力写这本百万字的巨著的。
既然说出了这个不快,那么再说一下书名,不要被思想这个词迷惑,因为原文想要说的是“心性”或者说“心智”和二十世纪的“智力生活”,在书中你会发现除了哲学家、科学家等等之外,画家、诗人……比比皆是。这才叫智力生活,艺术不可或缺。
最后,本来应该放到开始的,那就是致谢,尽管绝大多数时间我渴望独处,但若没有互爱互念的人存在,我则不会那么留恋今天,感谢感谢。
感谢简书、感谢历史专栏、感谢余涅的音乐翻译,正是看到了她或他的音乐翻译的推敲,鼓励我也说一下感受。
感谢丽丽,感谢她对于我试图敞开心扉的努力的赞扬。
感谢张杨希,感谢他点化我:至诚感通,用心就好。
感谢十六岁的积木,他送给我的这个礼物真好。感谢他珍视文字的美感,并不断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