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
我不想把这篇写成小说,
哪怕是小小说也不能。
更不想把它写成杂文,
杂交性水稻本地不生!
诗正文――
据说
诗人,是傻子疯子。
嘿!嘿嘿!
您该被列为非人类学王八店祖长辈。
据说
诗人,是倒数成绩娃。
呵!呵呵!
不等写到第三行,你们的毛孔呲呲眨眨。
据说
诗人是地皮流二代。
汪!汪汪!
你家的狗没拴,你爹闩柱在家吗?
从此过渡,你们还好吗?
师傅说
诗人是城市里的街灯,
她在月亮下陪伴值守的老者,
用全身心去侍候天地的母亲。
师娘说
诗人是摸到剪子刀子斧子,
刃冲向自己,
刨心以洁物。
我说
诗人是敬老院里的邓二爷。
撸着胡子,胡子白了,
撸着倒插的红旗,
红旗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