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杀了我呢,即便没有那件事。没来由的想到这句话绿袍在心里自嘲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患得患失了。”他转过头对着付小娟说道:
“师娘听得够了,可有何指教呢?”原来他一早就听出自己醒了,付小娟于是张开眼勉力坐了起来回道:“你们二人说话我怎么好打搅了,三统领果然是得了苗掌门的亲传,一样的阴险狡诈!你借我除了烈火却不杀我是想让我扶你坐个名正言顺的掌门吗?可惜呀!我儿子已经是掌门了,三统领应当好好辅佐他才是。”她才醒来,几句话说得短短续续的,说完便悄悄拿手顺了顺气。绿袍本无此意,只是“你是我亲娘”这句话他更讲不出来,何况如此又未尝不是个更好的办法便笑着说道:“想来,师娘是个聪明人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来而且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等。你现在没有内力最好也不要强行使用,否则有什么后果与你也不会好,毕竟我是下毒又不是行医治病。”付小娟只当没听见他说的自己躺下睡了,话已说完绿袍转身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时才背对着说:“余英男,你的事我都做好了,我的事你也该尽心尽力,事成之前最好没人会知道这件事。”余英男正要回他一句一抬头却发现他早已走了,这一晚这么多事她早有些乏了便到付小娟旁的小塌上睡了。
此后连着四五天绿袍都没有再找过余英男,英男照顾付小娟有时也会遇上他,他好像有许多事要忙,只是朝她点点头话也说不上几句。这一天,英男正要去洗付小娟换下来衣物一名阴山弟子来请她说“奉掌门的命请余姑娘去见一个人。”余英男听他这么说便知道绿袍已经稳定了阴山局势,心里竟隐隐有些骄傲,不觉间说话也带了些笑意“如此便请前面带路吧!”那人带着余英男一路往烈火堂走去,等到了哪里却见除去两个看守的人烈火堂与她上次来时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这阴山的局势已经大不一样了,她余英男的心情也不似从前了。看守的人见是他们便上去开了门请他们进去,英男抢步进去见烈火坐在地上手脚都缚着,不过几日他已经瘦了一圈,头发胡须全都乱糟糟的,半点不见往日的傲气。
烈火见他二人进来有些慌张,又见那名弟子递了把刀给余英男,急忙大声骂道:“青木,你这背主求荣,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待你不薄,谁知你转身就做了绿袍的狗,你以为绿袍会真的信你吗?他今日能这么待我,明日也会这么待你的!”青木笑着把刀递给余英男回头道:“良禽择木而栖,自我分到你门下,你便当我是个奴隶一般任意打骂更不重视,何况你过于狂妄自大并不是绿袍的对手,他肯重用我,我自然有办法叫他信我。”余英男听他们对话才忽然想起来这个青木正是大会那天站在烈火身旁的那个弟子,怪不得一路上都觉得面熟,只是此时她并没有闲心去管他们之间的纠葛,看着烈火她的脑海中不断的闪过父母的影子还有大风妈和那些陪着她长大的人,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好人,他们平凡又善良,他们都在等她给他们一个答复!思及此处英男用力的握了握手中的刀猛的冲上前去,也不管什么招式位置只凭着力气乱砍一气,烈火没有注意加上身中奇毒又被缚住了手脚,实实挨了一刀吃痛一声急忙躲闪开来,虽说他是个高手可是手脚都不能用对上来势汹汹的余英男也只有吃亏,躲闪了几个回合便有些力尽,英男也看出他已力尽了正要一刀下去报了父母大仇忽然冲进一个人握住了她的手说道:“英男,你要干什么?”
“中玉,你快让开我要为父母报仇。”英男见是石中玉回说。“可是他中毒了又被人绑住了手脚,你这是趁人之危。”,“趁人之危”英男笑道:“他杀我父母亲人时难道就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吗!”“那不一样,他已经知道错了。总之你不能杀他”石中玉抢下英男手中的刀接着说。
几天前他正和李亦奇说话,忽然来了一队人将他们两围了起来不许他们出去,直到昨天有个弟子悄悄来找他,原来他是烈火亲信,奉烈火的令传信给他,烈火写道:绿袍设计杀了付小娟想要架空他,又用计使自己中毒,他终于看清了绿袍的面目大彻大悟,只愿能与他联手除了绿袍这个祸害,此后便青灯古佛为以前的罪孽忏悔。因此今天一早李亦奇引开了人他便来这里一探究竟,才进门就见英男要杀烈火更加确定了事实,于是出手挡住了英男。英男见他强硬又不愿与他起冲突,转身拦下正要出手的青木说道:“算了,以后总有机会的。你去见绿袍吧!”青木便收了手跟她退出门,随石中玉去扶烈火,他现在需马上见绿袍才是。